嘛,明天会甜回来的(大概),毕竟我可是甜文作者啊~~
☆、照顾
琴酒说完,也觉得自己太偏激了一点。他看着朝阳悠惨白着脸呐呐说不出话的样子,心里又软了下来,不自禁放软了声音:“抱歉,朝阳,我有一些……激动。”
朝阳悠摇摇头,抿着唇没有说话。
琴酒猜他大概是生气难过了,叹了口气,说:“朝阳,我知道你不告诉我是不想我担心,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他一直是个冷静的人,几乎从没有说过这样感性的话,往常朝阳悠也能轻易的理解他的意思,可是现在朝阳悠显然是在钻牛角尖,琴酒必须要把话说明白才能安下他的心。
“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会难过?”琴酒的声音虽然冷淡,但也包含了诸多无奈和苦涩:“即使明知不可能,我还是会忍不住想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是不是嫌我太没用帮不到你。”
听到他这样说,朝阳悠有些忙乱的否认:“当然没有!我怎么会……”
琴酒揉了揉他的头发:“我知道你没有。”他勾起嘴角轻轻笑了一下:“但我还是会不高兴,知道了吗?”
朝阳悠俊朗的眉不自禁的皱了起来,急切的想要道歉:“对不……”
琴酒止住了他的话头:“别跟我道歉。”
他看着朝阳悠苍白的脸色,就觉得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想要更贴近他,抹掉那些本来不应该存在在他脸上的小心翼翼。
琴酒是这么想的,也就这样做了。
他探下身双手捧着朝阳悠的头,轻轻用自己的额头抵上他的,两人的鼻尖都亲密的碰在了一起。琴酒略微无奈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有什么瞒着我了,可以么?”
朝阳悠一时间说不出话。
琴酒温热的鼻息喷吐在他的脸上,两个人呼吸交融,温度透过接触的地方互相传递着,无不在透露着亲昵和温暖。琴酒一张一合的两片薄唇在这样的情况下显得十分性感,让朝阳悠生出了想要更进一步吻上去的想法。
如果不是现在身体异常虚弱,恐怕朝阳悠的脸早就不争气的红透了。但即使如此,现在的情况对朝阳悠来说,也实在是个甜蜜而又难以忍耐的考验。
幸好他的意志力十分强大,竟然生生的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
朝阳悠敛了敛眸子,伸出手搭在琴酒抚在自己耳边的双手上,轻轻把它们拉了下来。琴酒皱起眉,但还是跟随着他的动作直起身体,淡淡的看着他。
似乎察觉到了琴酒内在的紧张,朝阳悠轻轻笑了笑,说:“我这些年在国外有不少经历,全部告诉你是不太可能了,不过我像你保证,这都是一些小事情,和你没什么关系。”
我喜欢你,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琴酒当然听不到朝阳悠的心声,他想了想,也放松了语气:“好,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吧。”他看着朝阳悠虚弱的样子,觉得自己刚刚实在是有点冲动了。朝阳悠现在身体状况明显很差,他居然还拉着他说着说那的,还冲他发了脾气,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想到这里,琴酒心里的愧疚感就涌了上来,急忙扶着朝阳悠躺下来,一边说:“我不问了,有什么事等你好了再说,我下楼看看伏特加买药回来了没有。”
朝阳悠脑袋一挨上枕头,浓烈的疲惫和困意就涌了上来,不过还是半眯着眼睛微笑“嗯”了一声。琴酒看着他虚弱至极的样子,心里的愧疚更浓烈,又俯下身给他掖了掖被子,抿着唇下楼去了。
其实伏特加早在琴酒刚刚上楼的时候就回来了,一回来就看到龙舌兰和普罗塞克两个人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脸色一个比一个阴沉。
伏特加:“???”
……发生什么了这是?
他把一袋子药放到桌子上,小心翼翼的在两个人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了,问道:“呃……大哥在楼上吗?”
龙舌兰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作为回应。普罗塞克平时就是冷冰冰的性子,现在根本连理都没有搭理伏特加一下。
伏特加压根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这两个家伙,一脸懵逼的在两个人脸上转悠了一圈,又硬着头皮问道:“boss是怎么回事啊?身体这么虚弱?”
这次普罗塞克有反应了,冷冷道:“问你的大哥去!”龙舌兰跟着冷笑一声:“问他?问他有什么用?问他让先生再生次病?!”
伏特加:“……”
他家大哥是干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啊,要你们这个反应?!
伏特加现在明白过来自己是被琴酒牵连了,也不敢再多说话,省的让这两个嘴炮过来怼自己,就这么乖乖的眼观鼻鼻观心坐在沙发上,安静如鸡的看着两个被他引出了话题的人开始互相发火。
普罗塞克对龙舌兰冷冷道:“你刚才拦着我干什么?”
龙舌兰回道:“不拦着你,你以为自己拦得住琴酒?”
普罗塞克冷哼一声:“那你就不怕他上去再折腾先生?”
看琴酒上楼之前那个怒气冲冲的样子,普罗塞克实在不觉得琴酒会友好的对待朝阳悠。
龙舌兰心情也不怎么好,回嘴道:“还用他折腾?我看再这么下去先生没几年就要把自己折腾的没气儿了!”
他话音还没有落下,普罗塞克一个冷冷的眼刀子就甩了过来:“说什么呢!”
龙舌兰自知失言。他抿了抿嘴,有些烦躁的怒道:“我说错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