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朝阳悠是绝对不会自恋到认为琴酒喜欢自己才会晨/勃的。
跨过最开始又惊又羞的状态,朝阳悠很快找回了平时的态度,十分自然的对琴酒说道:“要不然你去厕所解决一下吧,要我帮你也可以。”
表情自然的让琴酒差点要以为自己是误入狼窝的小可怜,而朝阳悠是惯常包养小情人的大佬,就差倚在床头再点根事后烟。
琴酒:“……”
这发展不对啊?!!!
朝阳悠为什么这个态度?!他难道不应该害羞的吗?!
琴酒努力抑制住了自己抽搐的眼角,看着朝阳悠紧张的绷紧的身体,哼笑一声:“好啊,你来帮我。”
这句话让朝阳悠浑身僵硬,表情都开始不自然了,看的琴酒心里十分想笑。
朝阳悠简直想一巴掌拍死自己,谁让你刚才打肿脸充胖子的!装什么装!
他张了张嘴,然后想要反悔的话就被琴酒满脸兴味的表情堵了回去。朝阳悠抿了抿嘴唇,开始不断做着思想斗争,最后心一横,手颤抖着在被子底下摸索着,碰到了琴酒还挺立十足的物事。
琴酒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原本只是想开个玩笑,省的朝阳悠以后再这样撩拨他,结果没想到朝阳悠真的来帮他了。琴酒也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想法,总之混乱的很,总体来说十分激动。
只要稍微想一想,正握着他那根东西的手的主人是朝阳悠,琴酒就觉得下/体一阵热度上涌,连带着那东西又胀大了几分。
感受到琴酒那根东西在手心里跳了一下,朝阳悠脸红着把头埋到枕头里,实在想不明白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早知道会这么尴尬,他刚刚打死也不要逞强啊!
其实朝阳悠平时也没怎么纾解过,技术一点都不好,甚至有时候会弄痛到琴酒,但是那滑嫩的手掌已经足够令琴酒想入非非,陷入情/欲之中了。
朝阳悠听到琴酒越来越粗重却性感的喘息,手里的东西愈发胀大,直到沾上了一片灼烫黏腻的液体。
琴酒在最后一刻猛地把朝阳悠抱在怀里,灼热的气息喷吐在他的耳旁,将白皙的耳垂染上了大片红粉。朝阳悠整个身体都僵硬了,眼睛瞪得大大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琴酒,干什么,要……抱住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琴酒才喘着粗气慢慢的松开朝阳悠,同时心里暗骂自己太心急。
朝阳悠又不笨,他这么反常,不会被怀疑才怪。
琴酒看着朝阳悠一脸震惊的神色,心里十分苦恼,不过表面上还是慢慢恢复了原状,拉出朝阳悠的手,将上面的白浊擦干净。
朝阳悠几乎是呆滞任由琴酒将他一根根白皙修长的手指擦拭的干干净净,空白的大脑也渐渐回了神。他张了张嘴,想问琴酒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又怕是自己自作多情,说出来徒生尴尬。
再说,琴酒他也不喜欢男人啊……
他还在这里纠结着,就听见琴酒低沉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发泄后的慵懒性感:“抱歉,我已经很久没做了,刚刚激动了一点。”
朝阳悠条件反射的回应:“没关系,我不介意的。”
他明明介意死了好吗!
琴酒似是轻笑了一声,手已经摸到了朝阳悠的下面:“有感觉了吗?我可以帮你。”
朝阳悠即使是有感觉,也被琴酒刚刚那一抱吓得软下来了,更别提他现在身体还虚弱,根本硬不起来。所以琴酒的手只是摸了一下,然后就收了回来。
不知是不是朝阳悠的错觉,他居然从琴酒的动作里感受到了一丝遗憾。
朝阳悠:“……”
这绝对是他的错觉吧!!!琴酒怎么可能会这样!
抛开那点诡异的感觉,朝阳悠抿了抿唇,状似不在意的问道:“你经常和别人这样?”
琴酒愣了一下,然后失笑:“当然不会。”他顿了顿,又解释道:“今天是个意外,以前我不会和别人睡一张床。”
言下之意是他即使有感觉了也会自行解决,今天让朝阳悠碰到完全是个意外。
朝阳悠这才松了口气。
如果琴酒真的和其他人做过这种事情的话……那他可真是要嫉妒死了。
琴酒垂眸看着朝阳悠的表情,勾了勾嘴唇:“怎么,你很在意?”
朝阳悠说:“当然在意。”还没等琴酒高兴,他又补充了一句:“这种最没有防范的时候,怎么能让外人看到。”
所以你可千万不要找别人啊!
琴酒当然听不到朝阳悠的心声,他失望的抿了抿唇,表面上倒是一切如常:“现在清醒了吗,要不要再睡一会?”
刚刚折腾了半天,原本蒙蒙亮的天都已经大亮了,朝阳悠即使身上还不舒服,也不打算继续窝在床上,他还得把昨天拉下的事务做完。
他摇了摇头,慢慢撑着床坐起来:“我还有事要做,不睡了。”
琴酒有些不乐意,但是朝阳悠事务繁忙他也是知道的,所以也没有再劝,只是语气淡淡的说:“这几天你住在我这里,别墅那边的耳朵你搞的定吧?”
朝阳悠笑了笑:“嗯,不会让朗姆发现的。”
作者有话要说: 好怕过不了审啊,好方qaq……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所以这两个人是有多不直白啊,说自己在意对方不好吗?!
☆、过往
琴酒下楼给朝阳悠做个早饭的功夫,就发现伏特加已经走了。看到自家小弟发来的信息,琴酒心想他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