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隔着玻璃门,看着他微微下垂的双肩,始终没有再开口和小幺交谈。
不能被发现。
我的每一个筹码都要深深藏起来,化为利刃与暗剑。
我深信,只有自己,才能拯救自己。
一旦我心已决,就要直奔目标,反转一切,割裂一切,用我的愤怒、嘶鸣覆盖一切。
……
三天后,正好是霜降。
我从实验室里出来,看着四合院里被冷雨打湿的枯叶,突然打了个哆嗦。
吴大夫跟在我身后,顶着两个黑眼圈无语道:“你一个丧尸又感觉不到冷,打什么哆嗦?”
习惯了啊。
冬天的冷气,从手臂爬到脖颈处的鸡皮疙瘩,甚至是每个因寒冷而颤抖的细胞,我都无比怀念。
特别是我妈买的大红色秋裤。
看着就……暖和。
还贴心。
我跨出门槛,看着被拴在大榕树下的省长,拿出新手机打字问:“赵四阳和卜凡呢?”
“和尚在厨房做菜,小孩出去买东西了。”吴大夫打了个哈欠,把手里拿着的一沓数据纸给了保镖头子,让他照着上面的材料去医院里偷。
“你让卜凡一个人出去了?”我笑眯眯地问。
他立马往后退了两步,双手在胸前比叉:“没有没有!我叫了五个人跟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哪家阔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