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可言,可他就是觉得不一样。

虽然他也说不清不同之处在哪里。

人在气头上,当然不会给好脸色,关琥忘了他现在是在求人,硬邦邦地回道:「起因很重要吗?你不是已经拿到你想要的结果了?」

张燕铎也不生气,注视着他,笑道:「弟弟,你变得聪明了。」

关琥被看得更恼火,呛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当然是因为你长得好看才看的,还有,这衣服挺配你的,送你了。」

「不要!」

无视关琥的反对,张燕铎站起来,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就在关琥想躲避的时候,张燕铎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看了看,说:「是病人的,我去接听下。」

关琥看向计算机,正想着要如何把握机会!张燕铎又说:「这病人很啰嗦。我大概要被他缠很久,你在这儿好好休息。」

他说着话,手掌从关琥的肩上滑到手臂上,轻轻捏了捏,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关琥下意识地抚摸自己的手臂,今天张燕铎对他的肢体动作特别多,让他忍不住心想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催眠的钥匙,张燕铎用这种方式解除了催眠,所以他现在算是彻底醒过来了?

可为什么心里还是不舒服?

脚步声从走廊上传过来,关琥回过神,不管张燕铎是有意给他提供机会,还是刚好有病人来电话,他都不该把时间浪费在胡思乱想上,快步走到张燕铎的办公桌前查看计算机。

张燕铎的计算机还是锁屏的状态,关琥碰了下鼠标,屏幕跳出输人密码的提示,他皱皱眉,一抬头,旁边的台历上贴了张卡通老虎,老虎脑门上写了很大的生日二字,关琥噗味笑了,照提示输进自己的生日,果然一次通过。

张燕铎你放水还能放得再明显点吗?

关琥吐着槽坐下,密码输人后,画面直接跳进了王煜的诊疗记录里,他点动鼠标往下看。

王煜好像很信任张燕铎,从父母过世到他在福利机构的生活以及后来被领养,这段过程都说得很详细,原来王煜原本姓陈,叫陈建明,他还有个大他两岁的哥哥陈建东,兄弟二人住在同一家机构里,后来陈建明被律师夫妇领走,改名换姓,就是现在的王煜。

王煜当时岁数还小,被领养后的几年里又一直在国外生活,直到高中才回来,他说自从他离开福利院,就没再跟哥哥联络过,回来后他曾去福利院打听哥哥的下落,才知道他被领养不久后陈建东也离开了,大家曾经尝试着找过他,却一无所获,猜想他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王煜一度死了心,后来他上了大学,有一次被同学硬拉着去买那些奇怪的香烟,发现卖烟的店员跟他哥哥长得很像,而且店员叫陈东,跟他哥哥名字也很像,两人就这么聊了起来,而且越聊越投机,简直相见恨晚。

熟了之后,店员时常提供一些王煜喜欢的香味卷烟,说可以提神,学习紧张时抽一点不会影响健康,他试着抽了几次,觉得效果的确不错,所以常去光顾烟店,有时候还会趁父母不在家,约陈东来他家玩。

没多久,他父亲发现了他藏在抽屉里的卷烟,非常生气地质问他,他不敢说实话,骗父亲说是帮同学收藏的,他没有抽,为了取得父亲的信任,后来他就没再去过烟店,直到家里发生血案。

在纪录下面,张燕铎询问王煜是不是怀疑是陈东杀害了他父母,王煜说不是,陈东不是那样的人,而且他从来没跟陈东提起自己的事,陈东根本不知道他以前的情况,父亲也不知道陈东这个人,他们根本不可能有交集。

张燕铎在这番话后面的备注上写到――反应激烈,叙述偏混乱,患者有隐瞒的部分,待沟通。

他接着又询问王煜在案发后是否还有去找过陈东,王煜说没有,父母出了事,他的心很乱,也很害怕,连学校都不想去,更别说跟外人接触,他现在很后悔吸加料的烟,辜负了父母对他的期待。

张燕铎又诱导性地询问有关陈东的事,王煜都说了――陈东个头不高,体型纤瘦,长得很白净,戴着黑框眼镜,像是好人家的小孩为了赚外快,才会在那种地方打零工的。

王煜对陈东了解得不多,所以只有简单的描述,至于陈东的身分跟家庭背景他

一概不知,关琥看完后,得出结论――这个陈东有问题,而且王煜有包庇之嫌,光是他没把有关陈东的情报告诉警方这一点就十分可疑了。

他掏出手机,想把重点部分拍下来,手碰到鼠标,计算机屏幕跳去了其他画面,却是航空公司的会员页面,张燕铎使用后忘了退出,关琥戚到好奇点进去看,发现他买了去加拿大的机票。

他愣了一下,又重新仔细看了一遍,确定自己没看错――张燕铎是上午购买的,航班是下周的,单程,也就是说他没有回来的打算。

也是,他在加拿大那边有房产,住多久都行,根本不需要考虑以后的事。

一声不响就离开,这很像张燕铎的作风,他做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关琥习惯了,所以每次都会提前留住他,可是这次他没有那个信心。

他以为张燕铎会陪在自己身边很久,不管是以哪种方式,他从来没想过那个人会离开,而且这算什么?跟他搞完了就拍屁股走人,把他当什么!?

胸腔闷闷的发胀,关琥不知道那是因为气愤还是失望或是其他什么感情,总觉得张燕铎的做法太冷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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