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之白皙的脸上染上薄红,即便是每晚都要打招呼的老伙计,每每看到还是会觉得羞耻难当,将木盒放到一旁的小几上,修长的手拿起了其中一根,另一只手则掀开了长袍,露出未着丝缕的下半身来。
顾行之挪了挪身子,将两条纤直的长腿张开到最大,软软耷在腿间的粉肉比寻常男子要小一些,再往下竟生出了一朵不该存在的娇花,嫩红的颜色看起来成熟又干净,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开一合,偶尔吐出一丝晶莹的水露,雨后海棠美不胜收,再下来便是臀瓣间藏着的小小菊穴,许是因为用的少,颜色还十分粉嫩,连每一道细细的褶子都精致得不可思议。
尊贵的年轻帝王摆出这种yín_dàng的姿势,却不让人觉得下贱无耻,反而因他一身冷淡禁欲的气质显得格外矛盾和诱人。
顾行之面上虽不显,颤着的长睫却泄露了内心的不平静,他低垂着眼,伸手按住花穴上方凸起的小豆,酥麻的快感直冲大脑,让他呼吸乱了起来,及时咬住下唇,将差点溢出的呻吟咽了回去。
手指学着那人捏住自己的小豆轻轻打转按揉,很快,小腹一酸,那花穴里便涌出一股汁液来,修长的手指于是向下,在娇嫩的穴口滑动起来,慢慢的将两指挤了进去,缓缓抽动起来。
“嗯……”
异物的侵入和手指感触到的丝滑紧致让顾行之紧紧蹙起眉,口中不自觉露出一点声音,那声音清泠泠的煞是好听,却让习惯隐忍的帝王懊恼不已。
等花穴里已有了明显的水泽声,长指便退了出来,备好的玉势抵在穴口,手腕一用力将它的头推了进去,感觉到老朋友的到来,穴肉欢快地蠕动着一点一点把玉势吞了进去,跟那人一比显得小得可怜的东西进的并不艰难,很快整根都送入花径,无意中碰到了敏感的花心。
“唔……”
顾行之难以承受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软软地倒在了床上,低低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又撑起身子把另一只玉势也拿过来,依样画葫芦地要把它送进菊穴,但菊穴不是天生用来承欢的地方,他也不是天赋异禀之人,只能先用油膏好生润滑一番,才把手指换成玉势,即便如此,那也进的不甚轻松。
顾行之闭眼蹙眉,贝齿在唇瓣上留下了浅浅的齿印,他小口小口地吸着气,一点点放松泛着油光的淫糜菊穴,等玉势完全进入以后,身上已经生出了一层薄汗。
若像往常一样,两个xiǎo_xué里含好了滋养穴道的药玉,顾行之就该睡了,但今晚却有点不一样。
双性之身性欲要强于常人,但顾行之幼年登基,在危机四伏的朝堂深宫里艰难求生多年,早已变得隐忍自持,反倒相当清心寡欲,若非当年那场意外,他可能现在还过得像个和尚,这药玉在顾行之眼里跟生病时服用的汤药无甚区别,夜夜含着入睡也未起过邪念,可今晚却觉得那两个物件变得不可忽视起来。
脑子里闪过小弟谈及凤天衣时神色羞涩又欢喜的画面,他竟有些想念那个数月不见的男人,心里空荡荡的,身体也变得空虚起来,被药玉填满的前后两穴自发蠕动起来,生出难言的痒意。
顾行之抿着唇,眼里闪过挣扎,但还是顺从了自己的yù_wàng,躺在床上屈起一腿,双手一前一后地握住两根玉势,缓缓抽动起来。
这是顾行之第一次自慰,手法和技巧都生疏得很,磕磕绊绊的弄了好一会儿都不得其法,反倒把yù_wàng弄得更大了些,想着自己一代帝王连这点事也做不好,顾行之觉得难堪,又有一点委屈,白日里清冷镇静的眼中弥漫起一层水雾。
顾行之想放弃,但身体已经被yù_wàng烧得十分难受,不满足自己今晚可能都不用睡了,于是手又握回了玉势,努力回忆着男人肏弄自己时着重关爱的地方,聪明的帝王摸索了一会儿便找到了自己花心和骚心的准确位置。
“嗯……哼嗯……”
全身的力气都放在了手上,顾行之也无暇再去克制别的,小声地低吟起来,花心和骚心在他把握好速度后接连被撞击,两根药玉之间隔着的薄膜被不断摩擦,过电般的快感连绵不断,终于开始舒服起来。
宽大的龙床上,人前清冷尊贵的帝王发丝凌乱地在床上扭动,汗湿的脸上满布潮红,半睁的眼含着难耐的泪水,被打湿的睫毛不住轻颤,秀挺的鼻子急促呼吸着,微张的红唇时不时吐出一声压抑的吟哦,松松挂在身上的睡袍早就被磨蹭得滑落肩头,只被一条带子固定在腰间,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上头竟长着两只小巧的嫩乳,顶端熟透的红梅比常人大上许多,qíng_sè十足,下身粉嫩的ròu_bàng高高翘起,顶部不断溢出液体,药玉不断在花穴和菊穴里进出,那花穴里带出的丰沛汁液和后穴溢出的一点肠液混合在一起,将下身弄得湿哒哒的,身下的床单颜色都被打湿变深,他突然双手同时用力,将两根玉势同时深深插入。
“哈嗯……秦戈……”
顾行之突然哼出一个人名,高高挺起胸膛,身上绷出一道迷人的曲线,ròu_bàng不经抚慰便一股股地射出浓稠的白浊,零零散散地落在汗湿的胸前和肚子上,小腹一抽一抽地疯狂痉挛着,大量的花液从身体深处不断朝外涌出,那玉势堵也堵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下的床单迅速积起一小滩水液。
高潮过后的顾行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眼失神地看着床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