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从今天起,每日一碗我亲自熬的药膳,一滴不许剩。”黑衣男子以毋庸置疑的口吻对玉罗刹嘱咐道:“教主,还请您督促少主,属下敢肯定只要他坚持三年,不仅能弥补先天不足,还能初步达到…普通毒|药无有作用的效果。”见玉罗刹墨蓝色的眼眸微微一亮,他更是一笑:“且最多十年,能百毒不侵。”
没有给瞠目结舌想反对的儿子任何机会,玉罗刹愉快的结束了对话:“好,天宝,日后吾亲自看你喝药。”
“……”沉默了一瞬间,飞蓬赌气般翻身把自己蒙了个严严实实,可听着外面的轻笑,其内心泛起点点涟漪,温暖之意弥漫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写综武侠文,希望大家多提建议,咳咳板砖也没关系的,嗯另外做个解释,玉罗刹开始没有多少慈父之心,但不同于原著,这里他养的不是挡箭牌而是亲儿子,且大儿子又刚被送走,所以他正好有教导幼子的耐心,而飞蓬不是真的小孩所以学的特别快,这样一来对了玉罗刹的心意,于是渐渐真有了养儿子的乐趣,就产生了父子之情
第2章 贰·不识庐山真面目
昆仑山绝顶,大光明境
本该低冷的温度因奇门遁甲变得四季如春,飞蓬斜趟在树枝上,指尖一只蝴蝶翩翩起舞,其勾起唇角露出淡淡的笑容,神魔两族最简单的阵法,放到此处无灵气的小世界却为绝无仅有的精品,是故他不过是小露一手便被教导其的鬼医视为天纵之才。
“少主。”不远处传来低沉的呼唤,鬼医熟悉的身影出现:“你十岁了。”
抬眸望向算得上长辈的魔教第一医师,飞蓬起身跃下,轻盈的体态若非亲眼所见无人能相信这是不会武功的少教主所能做出,正是其体内和周围无所不在的蛊虫所致:“鬼医,有话不妨直说。”
作为玉罗刹心腹的鬼医扯了扯嘴角,笑容有些诡异:“大公子的存在被大长老知道了。”
“大长老不是正热火朝天的准备叛乱吗?”飞蓬不以为意说道:“等人不在了就是,左右父亲不会让知情人活下去的。”想趁玉罗刹闭关时偷袭,还真是自负的可笑,真以为自己把野心藏得很好吗。
鬼医笑得更欢了:“是啊,所以他改变了原计划…”见飞蓬终于提起精神,其收敛脸上的笑意:“大长老适才已派人偷偷去关外,且似乎是预感到危险,其不愿意再观望,如今教内内乱爆发,预计一个时辰内会赶到这里…”鬼医话语微妙的顿了一下,玩味笑道:“当然,是针对擅长毒蛊之术的我,并非你这个他眼中的‘挡箭牌’、‘冒牌货’。”
无有对外时素来表现的骄横跋扈,飞蓬表情很沉静,甚至连鬼医觉得会出现的被小觑的怒火都无,玉少教主一针见血的直击要害:“鬼医,汝这里的奇门遁甲,在大长老带手下全力出手的情况下,能撑多久?”
眼中赞赏之色一闪而逝,鬼医朗声大笑道:“三五天肯定没问题。”虽是意外,但教主绝不会三五天还搞不定教内的叛乱,然下一刻他便被飞蓬一句话僵住。
“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我现在就出去…”没有在乎鬼医瞠目结舌的样子:“大长老派去中原的必然全是高手,又是有心算无心,路上不太可能有太谨慎的防备,我会在提前布置好奇门遁甲,确保他们死在半路。”飞蓬轻笑一声,眉宇间并无自傲,只一派淡然镇定:“兵法有云,出奇制胜,这里便交给鬼师傅您了,先埋点冬眠的毒蛇,再用迷幻蛊和幻阵、困阵,让他们自己心乱如麻踩到就好,整整一个寒冬所积攒的毒液,足够大长老及其同党玩了。”
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鬼医用无言的眼神瞥了自己看着长大的少教主一眼,在其蓝眸一片沉稳毫无退缩时,只得重重点了点头,整个魔教没谁比他更了解少教主于蛊毒和阵道上的能力,自保绰绰有余,唯一值得思虑的便是没见过血,所以他此番才有心谋算,没想到竟是小巫见大巫:“遵令,少主放心。”
冬日,寒冰,松柏林
对各地区路线了如指掌的西方魔教少主抄一条小道以最快速度堪堪堵在了去中原必经之路的一处林木间,寒冬中挺立的松柏在凛冽肃风里发出“沙沙”的声音,正合适布阵。飞蓬随意环视一周,抬手指使蛊虫在树干上刻画着什么,本身更是抱起好些快石头,不一会儿,其身影在泛起的浓雾中消失不见,只有一声低语随风而逝:“以他们的速度,半个时辰该能到…”正是请君入瓮。
但出乎飞蓬预料的是,还没等到魔教叛徒,反来了个意外之喜,灰头土脸的少年,周身剑意有凝聚之象,这个年纪能做到这一点的,在魔教记载中这一代,只有南海白云城那位才接任的城主叶孤城,接着就是自己被隐藏的哥哥西门吹雪,最后不确定的则为无名岛那位被精心教导的少主宫九,以及武林最神秘莫测的杀手组织培养出的一点红,不过,玉罗刹在提起宫九时的神色略复杂,其中估计还有别样内情。
然而这一切都不值得飞蓬这般惊讶,最主要却是少年头顶盘踞的紫薇帝气,是最尊贵的紫色并凝成清晰的龙形,可见他出生于皇室还是天命注定的下一代帝王,与之为敌者多多少少会被其气运反制,若本身气运不佳,更会没多久就因莫名其妙原因倒霉,甚至直接身陨。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