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说顾子星火气本来没这么大,但是偏偏这常楠就自带了仇恨buff,天生比别人多了一到两百的仇恨点。
“离乔砚洲远点。”
这是顾子星从出门之后到现在对常楠说的第一句话。
常楠愣了一下,忽然笑了:“离乔砚洲远点,那离你近点么?”说话间,只见常楠的一只手忽然伸了出来想要摸在顾子星的脸上,却被顾子星一把攥住了手腕。
顾子星手劲不小,常楠吃痛瞬间皱起了眉头,发出了“嘶……”的一声。
“两个选择。”顾子星眯起眼睛看着常楠,对着他伸出了两个手指:“第一,离乔砚洲远一点,第二,离市医院的骨科大夫近一点。”
“操!!放开!!”常楠被顾子星攥的都快疼死了,这哪里是做选择,分明就是在被逼供。“你他妈赶紧……松手松手!”
“回答问题。”
“行行,老子以后不来了!!!”常楠哭爹喊娘的妥协道。
顾子星松开手,看着常楠手腕上的一道明显的淤青,笑了笑。
“你牛逼。”
刚才还光鲜亮丽的常楠此时握着手腕疼的龇牙咧嘴的,临开车门之前还对着顾子星伸出个大拇指来。
“你牛逼!”
然后绝尘而去。
顾子星甩了甩手,也转身上了楼。
——
顾子星回来的时候发现乔砚洲正盘腿坐在窝头前面捏它脸玩,窝头卧在新猫窝里一脸生无可恋的任由乔砚洲蹂躏,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它正睡着觉呢就被乔砚洲手欠给捅咕醒了。
一见顾子星回来,乔砚洲赶紧迎了上去:"送走了?"
“嗯。”
顾子星心情似乎不太好,乔砚洲没再多说话。顾子星对着乔砚洲的嘴唇亲了一口,转身就要回屋。
“哎!”乔砚洲叫住顾子星,趁着他还没关门,赶紧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听到这话之后顾子星正想要关门的手忽然停住了,只见他停顿了几秒钟后用力把门一甩,两步走到乔砚洲的面前,拉着乔砚洲走进了房间狠狠关上门,一只手抬起乔砚洲的下巴吻了下去。
乔砚洲被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可以感觉到顾子星的用力,和平时不一样,那种像是要把乔砚洲狠狠嵌入他身体一般的力道让乔砚洲有些错愕。
在乔砚洲被顾子星扑倒在床上的那一瞬间,他也终于露出了传说中小狗一般可怜巴巴的眼神,他知道顾子星想做什么,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着什么。乔砚洲紧张的嘴唇都被咬白了,伸出手颤巍巍地抱住了顾子星的脖子。
顾子星看着乔砚洲的表情,嘴角忽然向上扬了扬,一只手探进了乔砚洲上衣的下摆。
浑身都在抖,抖得厉害。虽然乔砚洲自己已经在脑海中实战模拟了无数次,但是当他真的亲身经历这些的时候竟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恐怖。
顾子星一只手摸到床头柜,拉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了一个小瓶子。
这个东西乔砚洲之前在gv上看见过,也正是因此乔砚洲才更加确信了顾子星想要做的事情。
急促的喘息声在耳边萦绕着,乔砚洲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到底有多羞耻,只见他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面色潮红。
乔砚洲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涌动,强烈的疼痛的感觉也很快随着这些涌动的细胞消散而去,剩下的只有随着顾子星的动作如浪潮般袭来的不知名的快感。
他隐约听见了顾子星在叫自己的名字,声音很低很轻却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喘息,他也感觉到了自己被顾子星紧紧抱在怀里时那激烈的心跳。
啊……这一次,是真的弯成蚊香了。
——
累。疼。爽。
这算是乔砚洲为自己总结的第一篇“做后感”。
乔砚洲静静地躺在床上,他从来没觉得这屋子里面有这么安静过,安静到连门外窝头睡觉时候的呼噜声都能听到了。
顾子星好像也听到了,他缓缓起身在乔砚洲的肩膀上亲了一下之后忍不住笑道:“这窝头要是个人,睡相肯定比祁沉还恐怖。”
“呦,你见过?”乔砚洲回了回身。
“嗯?”顾子星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了,“你说祁沉啊……”
乔砚洲点点头。
“去年去韩国比赛,酒店里订不到单间陈教练就把祁沉扔到我这来了。”顾子星说着,笑眯眯地从被窝里面抱住了乔砚洲,“那老人家晚上一睡觉,就跟演节目似的,打呼噜磨牙放屁说梦话,一出一出精彩的不行。”
乔砚洲一听就笑了:“你怎么这么损啊。”
他其实特别喜欢听顾子星这么抱着自己说话,不管说的是什么乔砚洲都能听的傻乐好久。
“疼么?”听着乔砚洲笑了半天,顾子星低声问了一句。
“嗯,疼……”乔砚洲点点头,“下次让你也感受一下得了。”
顾子星笑了笑。
“说真的,我问你,”乔砚洲清了清嗓子往顾子星身边凑了凑,“你这里东西这么全,到底和几个人做过了?”
“东西全?”顾子星愣了一下,“好像从头到尾也就一瓶润滑剂一个安全套……我口塞球都还没拿出来呢。”
“滚你大爷,”乔砚洲笑了,“我才不信你有那东西。”
“还真有,去年生日的时候高洋和耿青送的……”顾子星也笑了,捏了捏乔砚洲的鼻子,“不过已经不知道被我扔哪去了,改天翻出来拿给窝头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