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开始胡乱说话了,这名字必须你取。”
白水这一看卢鱼是铁了心的让自己取,便站在原地想了好半天,最后说道,“那就叫萝卜吧,咱村里不都说叫牲畜名好养活,咱们直接来个吃的,那不就更好养了?”
卢鱼听着这名字反应好一会儿,最后不相信现实一般,半信半疑说着,“那孩子就叫白萝卜?”
白水听着卢鱼嘴里念叨的名字,对那还不会说话的孩子心里隐隐地生出愧疚,左思右想好一会儿,说道,“小名叫萝卜,大名叫谦实怎样?寓意他以后为人谦虚老实。”
这回卢鱼终于满意了,嘴里不停念叨着萝卜的名字,一同与白水去了厨房。
“趁这孩子在睡觉,我给你好好做顿饭,让你尝一尝,免得他一醒,你饭都吃不消停。”
“嗯,你要做什么,我帮你。”
“那就刚放木桶里的草鱼吧,趁着新鲜,就它了。”
草鱼是鱼类中最为寻常的一种,长得大且肉质肥嫩,深得人们喜爱。
草鱼刮了鱼鳞,用刀豁开草鱼肚子,掏清内脏,清水洗净。
在热锅中倒入油,待油在锅中热冒烟,放入一整只草鱼进行油炸,再放入葱姜蒜以及通红的朝天椒进行拢味儿。
期间再放入黄酒,老抽,糖和醋一同焖煮,煮到草鱼色泽微黄,肉骨皆酥为止,最后盖上锅盖收汁。
这顿饭是白水说话最少的一次,他在堂屋一面小心翼翼帮着卢鱼挑鱼刺,一面生怕这白萝卜一时不听话再哭闹起来。
白水最喜欢看卢鱼吃饭的模样,小心翼翼地还能把食物吃得特别香,就像一只小仓鼠,让人看着心底都跟着软了起来。
“慢点吃,他没醒,不着急。”白水又给卢鱼挑好了一块鱼肉,放进卢鱼的碗里。
卢鱼看着白水碗里的饭几乎没动,轻声询问,“你别光顾着让我吃,你也要吃,这大晚上的这孩子要是闹起来咱俩铁定睡不着,你那时饿了可咋办?”
白水向来都想着把最好吃的留给卢鱼,这次他本想着让卢鱼把草鱼身上刺儿少的肉全吃了,他再去吃饭,奈何架不住卢鱼一直在他耳边嘟囔,无奈之下,也动起了筷子,鱼肉酥香可口,微透酸甜,吃起来还算不错。
这一顿饭下来,白水把碗刷完的时候,天空已经墨囊黑,白水见这白萝卜仍是没有醒的迹象,就去厨房给卢鱼烧洗澡水。
“你说萝卜咋还没醒呢?”卢鱼跟在白水身后,一脸不放心。
白水一直往灶坑里添柴火没来及回头,闷声说着,“能有什么事,小孩子贪睡让人省心还不好?你就会瞎操心。”
卢鱼在一旁呆愣出神,不知想着什么事情,白水见状,邪心四起一把将卢鱼从身后抱住,趁着卢鱼回头惊呼的时候,立马用自己的嘴唇封住了卢鱼的嘴巴。
沉溺于卢鱼柔软的嘴唇,唇瓣间相互厮磨,轻启贝齿唇舌交融,白水不停地索取卢鱼嘴里的香甜,最后引火自焚。
白水越亲越上瘾,最后不顾卢鱼嘴里的呜咽声,低沉的嗓音引诱着卢鱼,“咱俩去堂屋来一发吧,卢鱼。”
卢鱼也被白水撩-拨的不知荤素,正想着妥协和白水一起去堂屋爽一爽,奈何里屋原本沉睡的白萝卜震透天际的哭嚎,让卢鱼终止了念想,推开白水跑去里屋。
白水这下傻眼了,人他还没亲够呢,就被那孩子勾走了,他怎么这么委屈?当初他为什么要同意卢鱼领养孩子呢?
白水隐忍着蠢蠢欲动的欲-望,在自家院子里数着星星,直到卢鱼从屋里探出个小脑袋,喊着自己。
白水以为孩子睡了,又可以继续刚才的事情,便兴冲冲地朝卢鱼走去,可这走得越近自家卢鱼那担忧的表情就越发明显,白水不放心地问了一句,“怎么了?孩子闹你了?”
卢鱼摇摇头,眉头微皱,语气凝重,“我咋感觉这孩子身上那么热呢?”
“我去看看。”白水发觉这件事有可能不是他想的这么简单,这孩子从下午开始嗜睡,也极有可能是生病了。
白水快步穿过堂屋,直奔里屋,入眼的就是满脸通红的白萝卜,白萝卜如今正躺在热炕头,盖着枣红色小被子昏昏欲睡,时不时会低声啜泣两声,软绵绵的声音已经没有刚才那般洪亮。
仔细听那孩子喘息声音也是越来越大,频率也让人难以捉摸,完全不像正常状态的小孩儿,白水搓搓双手,便用手去给白萝卜试体温,有些烫手,最后仍不放心地用额头抵住白萝卜的小额头,脸色一沉。
“孩子发热了,你跟着我把他抱去老郎中那里看一看。”
“嗯。”
卢鱼按照白天徐掌柜教自己包孩子的诀窍,几下子就将白萝卜用枣红色的小被子裹得严严实实,抱起孩子就跟着白水走出家门。
等白水锁好大门的时候,两个人适才快步朝老郎中家赶去,没有发现身后正有两个人在黑夜里盯着他们。
如今正值深夜,家家户户已经没了光亮,白水一手拿着火把,一手牵着正怀抱小孩的卢鱼,嘴里不停叮嘱卢鱼看好路再走路,别摔着。
白水二人到达了目的地,发现老郎中家也同其他家户一样熄了灯火,白水深知如此在门外喊着老郎中会打扰人休息,但事到如今白萝卜发热没有退下去的迹象,反而越来越热,让人着实揪心。
喊了好一会儿,就当白水要另想办法的时候,老郎中穿着外衫从屋里走了出来,嘴里嘟囔着,“你个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