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皇上不知六王爷和齐妃自幼相识,从小青梅竹马,早在出生之前便已指腹为婚,只是皇上........”沈木没说完,淡淡地看着小皇帝的脸色由讶异变得迷茫,转而又是震惊不已,最后定格在不敢置信上。
陆时年蓦地瞪大眼睛转过脸看他:“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冷宫附近,好一个冷宫附近,进宫不面见皇上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竟然还想着去看朕的妃子?”
声音就像是从嗓子眼里硬压出来一般,带着事后的性感却也蕴藏着无尽的怒气,也不知道是生气自己的所作所为还是生气齐妃的红杏出墙。
沈木气急,一晚上就没怎么看过自己,这会目不转睛等着自己却是因为提到别的女人,冷声说:“皇上打算如何?”
陆时年眼里闪过深深的迷恋,继而转为愤怒,要不是因为身体不适这会都能立即跳起来的模样:“还能如何,安然朕定不会放手的,至于六王爷,若他安分些还好,若他不安分,那就休怪朕不念兄弟之情了。”
沈木停了手上动作,定定看他问道:“皇上真有如此喜欢齐妃?”
陆时年闭上眼睛:“朕记得同你说过这个问题。”
沈木道:“即使她和别人有染?”
陆时年声音陡然加大:“不会的,安然定不会做出如此有悖lún_lǐ的事情来 。”
沈木似乎也不介意他不信,只是问道:“那皇上对臣可有些许欢喜之意。”
陆时年闭着眼睛默默不语。
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答案。
沈木紧了紧自己的胳膊,将他往自己身上靠了靠,原本还好,但是在提到齐安然之后两人的气氛明显变得僵硬,这会陆时年身子更是放松不下来,如临大敌似的靠在他的身边困得要死却睡不着。
察觉到他的喘息急促,时间已经不早了,明日还要早朝,总不能以后每次做了晚间操练之后便歇息,那如此说来这皇帝也是当不了了。
伸手在他腰间某处按了按,陆时年身上立即酸软起来,即使闭上眼睛眼前也满是白色的雪花点,没一会意识便慢慢涣散了。
翌日一早听见清河叫他起床上朝的声音时,陆时年还沉浸在一遍一遍复习沈木突然就暴涨的技巧带给自己的舒爽中,砸吧砸吧嘴这才舍不得地睁开眼睛。
摸了摸身上还是有些粘腻,但是却也在可忍受范围之内,扫了一眼外面天色,时辰不早了沐浴可能得下朝回来了。
又躺了一会儿这才强撑着爬起来。
洗漱完毕张开双臂由着丫鬟们帮自己穿衣服的时候,陆时年站的有些久了,双腿发软,眼前发花,眼见着就有些撑不下去了连忙召唤系统说说话转移一下注意力。
系统:“.......”并不想跟你说话。
陆时年声音里充满了莫名的崇拜:“是不是古代的将士体力都那么好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打桩机了?”
系统:“……”
陆时年:“系统,你怎么不说话呢?”
系统半晌道:“你让我说什么?”
陆时年想了想,确实没办法和系统沟通这件事情,替系统惋惜:“唉。”
系统:“收起你泛滥的同情心。”
昨天看了一夜的青少年教育节目,眼见着录像带都已经播放完了这两个人还没完事,组织上本着富强民主和谐友爱的方针专门让它写了一份长达三千字的报告,主旨就是如何拉回失足少年。
关键是......算了,不提也罢。
系统:“.......”要不是生怕自己找不到再能跟自己数据匹配的宿主,真的很想直接一脚给他踹到连人带马踹到悬崖下面去,这人是永远不可能悬崖勒马的。
说说笑笑也就收拾妥当了,陆时年迈步出去的时候余光瞄见最上面的一本奏章下面似乎压着什么东西,印象中昨晚上睡觉之前还是没有的,原本想着下朝之后再看,可是朦朦胧胧隐约记得似乎沈木提到过。
抬起来的脚生生拐了个弯,撩起袖子拿起来先是随便扫了两眼,立即便被吸引住了视线来了兴趣。
“呀,是齐妃和六王爷私通的具体时间。”陆时年看着写的密密麻麻的几张大纸,扁了扁嘴角,他们两个厉害了。
只是这搜集消息的人更厉害,毕竟这上面就连齐安然刚刚入宫,还和李承铉新婚燕尔那段时期的记载都有,可见沈木监视皇宫是早有预谋了。
看完之后顺手就要放下,想到昨日里沈木莫名就知道自己去了冷宫的消息,眼神冷冷环视一周,到底也是做了两三年皇帝的人,龙袍加身隐隐的龙威释放出来,在场的人皆是身上一抖,战战兢兢但是碍于他也没说什么只得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个生怕吸引到皇上的注意,引得龙颜大怒。
沈木是多么精明和心思缜密的一个人,即使奸细就在自己身边那也是早就安.插进来的,原剧情中没有说过,那陆时年就永远都揪不出来这个人的,还不如不要浪费这个时间了。
只是现在........
陆时年蓦地面色一变,狠狠将手里的纸张拍在桌上,胸前剧烈起伏。
众人皆是大惊,立即跪倒一大片:“皇上息怒。”
清河也是立即颤颤巍巍跪了下去:“皇上息怒。”
陆时年冷冷看了他们一眼,眼底满满的怒火即将要溢出来,咬着嘴唇到底没有说话。
只是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服气,手上一挥案桌上的奏章哗啦啦全被扫在地上,室内一片狼藉。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