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年掐着他的下巴,凑了上去,明显感觉到小孩的身子颤抖地厉害,似乎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唇又憋了回去。

“说,谁让你来的?”陆时年忽然变了脸色,手上力道也慢慢加重,看着小孩脸上现出的痛苦神色厉声问。

“不,不是,不是谁让我来的。”小孩吓得腿一软,下颚骨几乎要被捏裂,在他的强迫下只能和他对视。

陆时年黑着脸色,眼珠子几乎能凝滞出实质的冰,看小孩呛出眼泪也没打算说出来是谁,索性直接松了手,转身在外套上擦了擦手:“不管是谁,下次再来别怪我不客气了。”

小孩顺着墙壁滑下去,太恐怖了,眼角噙着泪水一直不敢往下掉。

转身之后的陆时年脸上现出疑惑的神色,不应该呀,前两天自己还体检了,确保身上完全没病各项指数也在健康范围之内,难不成真的是因为叫人了,可是之前也叫过,只要确定没病他们也不会干预,这次是......

一个猜测在脑海中逐渐形成,陆时年晃了晃脑袋晃出去,怎么可能,自己早据被妥妥的抛弃了。

看来下次还是不要玩的太过分了,自己认为的随随便便睡一觉在神经病一号那边可能就是天大的事了。

不过这人应该是陆嘉琪派来的吧,要是陆嘉宴的话早就是自己被帮着回家做体检了。

烦躁地揉了揉头发,心想要不要回去跟陆嘉琪说一声——自己只是心血来潮,根本没想过胡乱搞关系,毕竟他也不想出事来着。想了想脑海中浮现出陆嘉琪高高在上一脸轻蔑的眼神,陆时年本能性抗拒——还是算了吧,反正他不是也确定人没事,还送到自己身边来了嘛。转身略微不耐烦问:“是不是有人给你做体检了?”

小孩一愣,想到有钱人肯定是嫌自己脏,赶忙摇头又点头。

陆时年眯起眼睛:“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

小孩卡住了嗓子,咳嗽两声这才用沙哑的声音说:“不是,我是第一次,很健康的。”

陆时年无奈,肯定是陆嘉琪了,不收下的话又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肯定还是重塞一个人反正就是不会让自己找,只好说:“好,以后你就跟着我了,不过......”

陆时年上上下下打量他两眼,嫌弃地说,“你得提前告诉你上面的人,我喜欢的不是你这类型的,要是我碰到喜欢的会自己带去医院的,体检报告单也会随时交给他,让他不用担心。”

小孩心一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上面的人是谁,他怎么知道,只不过看着陆时年完全没耐心重复第二遍和为自己解惑的模样,赶忙闭上了嘴点点头。

陆时年点了点手指:“行了,现在用不上你,你上面那位应该给过你钱了,我也说了我没钱,你回去吧,以后再有这种场面我给你打电话就行。”

小孩怔楞间就见人已经要上楼梯了,连忙在后面喊:“可是你还不知道我手机号。”

陆时年不耐烦摆摆手:“你写在前台吧,我走的时候会记下来的。”

小孩:“......”你一点都不像是会记下来的样子,但他现在也不敢招惹陆时年,之前还以为这人很好相处,可刚刚自己明显就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眼睁睁看着人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小孩愣了半晌手忙脚乱赶紧摸出手机,仓促间差点弄错电话号码,小心翼翼地放在耳朵边上,很明显是给自己更害怕的人打电话,指尖都在颤抖。

大概响了两三分钟之后,电话就接通了。

听见那低沉暗哑的声音,小孩心脏一颤,不管听上几遍还是觉得一字一句都是敲在自己心上。

小孩大概汇报了刚刚发生的情况,犹豫了半晌。

那边很灵敏地便捕捉到了:“想说什么直接说。”

小孩头皮发麻,咬了咬舌尖说:“他说喜欢的不是我这样的,要是碰到喜欢的自己会带去体检的。”

“体检?”

“是,他说让您放心,他还说不管怎样他也会确保自己的健康,不会用自己的命开玩笑的,好像就是这个意思。”说实话,小孩只听了这几句话,还真猜不出来他什么意思。

“你帮我盯着他,要是在酒吧找别的人或者在其他地方找别的人都汇报给我。”

“是,我知道了。”小孩想拒绝,他一个普通学生哪里监视得了一个富二代,只是那人也不听,还说自己能知道多少知道多少,最重要的还是如果还有那天那种被人逼着选人情况的话就陪着对方,但千万不能上床。

所以他就只能答应了,毕竟这也是为了他未来几年的大学学费。

陆时年完全没睡着,躺在床上看着白的刺眼的天花板眨巴眨巴眼睛还是决定那个先回去再说,待在这里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不过这时间有点尴尬,陆时年站在门口徘徊半晌这才鼓起勇气拉开了大门,果然神经病二号穿着宽松的睡袍优雅地坐在餐桌前用饭,心里不屑但面上还是尽可能地挂了笑容,笑眯眯叫人:“二哥。”

神经病二号抬脸赏了他一眼,刀叉碰在碗碟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陆时年微抬起眼皮看着穿着白色睡袍的他美人较弱地塞下最后一口肉,踮着脚尖不动声色地打算回房间。

“站住。”神经病二号久卧在床,声音带着脆弱的沙哑,陆时年脚下一顿立刻停在了原地,转身过来的时候脸上换上了淡淡不屑但明显敬畏想要快速离开的神色。

“前段时间听说你留了人在房间过夜?”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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