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陪着笑:“哪有,不是说有什么大礼包嘛,就上次那个我中刀了免除疼痛的礼包不就是因为任务完成之后的后续刷出来的,这次有没有?”
“有。”系统言简意赅,虽然只有一个字,却听上去比刚刚的那句话要顺耳得多。
陆时年连忙狗腿地说:“大腿,那你先帮我收起来。”
系统帮他收好,但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每次都不拆开?”
顿了顿陆时年脸上挂着笑说:“也不是啊,现在不是没用处嘛,等到用的时候拆开发现自己能用不是很惊喜吗,否则拆开之后到时候发现不能用,或者又要收回什么的不是尴尬了。”
再说拆礼物不是一件很令人兴奋的事情吗,当然要留着慢慢做了。
系统本来想说这礼包是不会收回的可是看着陆时年脸上淡淡的笑意就没说话,这是他的个人习惯吧,没必要改掉,只是问:“想不想知道礼包是怎么赚的?”
两只眼睛都是亮晶晶的,陆时年当然好奇,刚才就想看了,只是莫名其妙觉得系统好像比自己还要厌恶崔小小,只要一提到她系统准生气,就像是刚刚,所以才没敢说话。
这会听它主动提起来眉毛都能翘到天上去:“看看看。”
系统:“……”忽然后悔了怎么办。
最后还是给他看了崔小小的近况。
当天崔小小被送往医院之后,孩子没保住,她一个人从手术室里出来本来是应该送到重症监护室的,但是因为周围没有家属,就连随身包都没有找到,更不用说手机可以联系家里人了,医生秉持着道义原则只得先把她送到了普通病房。
崔小小醒来之后人就已经在医院了,知道孩子没了但是她也不伤心,毕竟她嘴上说孩子是吕奇的,不过她是真的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对孩子自然也没什么感觉。
自己那个金主是个爱玩的,在那次见到沈齐宁之前,金主虽说答应了帮自己正名还没有来得及做,不过手里的钱却是从来不少的,这也是为什么自己一直没有离开他的原因。
不然谁愿意在自己花季的时候每天伺候一个又胖又丑还爱喝酒满嘴口臭的男人,甚至还要忍受他的各种非人待遇。
可是那天吃饭过后,崔小小从他那里就拿不到钱了,每天就只是带自己出入各种游戏场所,说出来的话却全都是空头支票。
崔小小本来接近他最终目的是为了正名,可是后来却不知不觉习惯了出入各种高级会所,一出手动辄就是几千上下的富足生活,让她再回去过那种贫苦的日子她哪里能忍受。
更何况那个时候如果放弃的话肯定是会比以前还要贫苦的生活,毕竟她爸还在监狱里没有放出来,她妈还躺在床上不知道是死是活,她没钱买不起药也不知道该怎么管。
一切都需要钱,只要有了钱这些都有了解决办法,救不出她爸但说不定能治好她妈妈的病。
所以最后即使金主不给钱了,但崔小小也不愿意放弃,毕竟跟在这个金主的跟前,总比自己重新吊一个金主的好。
不过崔小小吃饭的时候总是明里暗里地勾搭旁人,不管别人是不是看出来了,旁边人家的女伴肯定是看出来了。
大家吃的都是一碗饭自然是有竞争的,那些同样花枝招展菟丝花一样地凭借身边男人才能活的潇洒的女伴们哪咽的下这口气,在金主们还来不及做反应的时候枕头风先是吹起来了。
说的就是这崔小小如何如何骚,如何如何贱,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玩一两次还可以但是要是当成女伴长期跟在身边那就是亏了,反正就是极尽可能地各种贬低崔小小。
金主们最后还真的就是上了崔小小,那天表弟金主照旧喂了点药给她助兴,顺便来了个多飞也没做安全措施,重点是来不及,玩的太嗨。
事后崔小小又昏迷了许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吃药的最佳时机,慌乱之下亡羊补牢吃了药又立即联系上了吕奇。
所以她是真的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
这会孩子掉了她只觉得放松,之前她知道金主靠不住的时候,她想实在没办法,就凭借这孩子进入吕家的门,只是因为和吕家父母不太合所以一直没能如愿,她还依旧飘着,孩子一天一天大了,威胁着吕家,也威胁着自己。
现在和吕奇闹掰了,金主也没了,孩子掉了更好。
只是崔小小还是不甘心,摸了摸手边没发现自己的手机,这才想起来当时自己是从咖啡馆被送到救护车上的。
那个时候周围几乎没帮助自己的,又有谁会记得帮自己把包拿上来。
崔小小抿着嘴唇看看上面的盐水瓶,咬着牙拔掉枕头,探头探脑地走出了病房,她不能住院,因为她没钱,她连下顿饭的钱都没有,更别提住院钱了。
她也没有地方可以去,在医院附近转悠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吕奇的家。
崔小小付不出车钱,下不了车,只能借用司机的手机给吕奇打了电话。
吕奇没有手机是不能接电话的,不过也是正巧他从超市回来,撞到了崔小小的面前。
在吕奇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崔小小就已经扑进了吕奇的怀里痛哭流涕。
吕奇一把拽出来她听了个大概,还是一边的司机冷着脸过来要钱,吕奇不想惹麻烦直接就给了。
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