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恭说道:“我也觉得这花长得甚似荷花,但它不是。”
对于地球上的花,星步也曾了解过一些,他知道许多种花的名称,但唯独没有听说过七月花,他想,或许是他对花卉的了解太少不知道,亦或者,这花在宣朝才存在,但在原来那个空间并不存在。
星步问道:“乔恭,这山上为什么会长七月花?它又为何叫七月花?”
乔恭说道:“小神仙,之前我已经说过了,它在七月开,所以叫七月花,至于它为何会在山上开,我也不是很清楚。哎,对了,我好像记得我爹不知什么时候说过,七月花只生长在这座山上,其他的地方没有。”
星步说道:“这么奇怪啊,怎么会这样呢?”
乔恭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七月山的生长环境与别处不同,故而生此花吧?”
七月花有大有小,最大的有脸盆那么大,最小的只如珍珠大小,但它们除了大小之外,其他的地方几乎一模一样,通体紫色,紫色中有白色的花蕊,令人好生喜爱。
星步和乔恭这厢赏花,乔诚和夫人却在雨中静立,他们仰着天空,面有悲色,似在缅怀故人,星步和乔恭皆不知他们为何如此,只安静地看着他们,不去打扰,过了不知有多久,雨下小了,乔诚才扶着夫人,小心地向乔恭和星步走来,乔诚说道:“恭儿,星步,我们回去吧。”
乔恭说道:“哦,好啊…爹,敢问爹,为何我们每年都要来七月山呢?”
乔诚还是以老话回应乔恭:“恭儿,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无须再问了。”
乔夫人说道:“恭儿,我们回去吧。”
乔恭说道:“是,孩儿知道了。孩儿以后不会再问了。”
乔诚和乔夫人走在前面,乔恭和星步走在后面,待与乔氏夫妇拉开一定距离之后,星步小声对乔恭说道:“乔恭,我想你刚才不应该问叔叔这个问题的,他们什么也不说。”
乔恭说道:“我爹不说自然有他不说的原因,不过他为什么不说呢?还有,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时候呢?”
星步说道:“咱们都不知道,乔恭,以后我看我们还是不要问了,问了叔叔也不说。不过我倒是觉得叔叔和婶婶上山,好像是为了怀念什么。”
星步这么一说,倒真让乔恭觉得有怀念的意味,“小神仙,你说他们在怀念谁?”
星步说道:“是不是乔家的先祖?”
乔恭说道:“我看不像。”
星步说道:“那还能是谁?除了先祖,还有谁可怀念呢?”
乔恭说道:“不清楚,算了小神仙,我们不想那么多了,到了该知道的时候,我们自然就会知道了,先回家吧。”
乔恭和星步跟着乔诚夫妇回到了家,这天夜里,星步没有很早入睡,他躺在床上,想着七月山的事,回想白天的情景,他有一点可以基本肯定,从乔诚夫妇的表现来看,他们应该是在怀念什么人,而且这个人,对他们来说估计也比较重要,要不然,他们不会每年的七月初一都要到七月山上去,尤其是今年的七月初一,冒着大雨也要前进,错不了,应该错不了。
“不过这个人会是谁呢?”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乔恭的声音打破了星步的沉思,星步的心猛然一紧,他赶忙把头偏向乔恭,以为乔恭出了什么事,他抓住乔恭的手,乔恭的手冒冷汗,星步以为乔恭又生病了难受,于是赶忙跳下床,跑到案前去点灯,而后又跑到床前,去查看乔恭的情况,乔恭的额头满是冷汗,手脚乱舞,呼吸急促,并且喊着救命,星步握住他的手,轻声对他说道:“乔恭,不怕不怕,我在,我在啊。”
星步陪了乔恭一阵,乔恭的状况总算稳定了下来,他没有再乱舞手脚,也没有再乱喊,星步也安下了心来,他想乔恭一定是做噩梦了。
“星步,星步。”
“我在,我在,不要怕。”
“星步…”
过了一会儿,乔恭又开始说梦话了,他喊星步的名字,还让星步快跑,星步守在他的床前,小声道:“你这乔恭,还挺能做噩梦的。”
又过了不知多时,乔恭的状态更加稳定,不再受噩梦侵扰,星步返回床上,盖上被子,准备睡个回笼觉,谁知这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睡不成了。”星步的眼皮打着架,沉沉的,睁不开,他多想能再睡会儿,可是早起锻炼的时间也到了。
虽然在宣朝不是在希望小学,但是星步还是督促自己早起,再困再累,他也挣扎着坐了起来,他叫乔恭也起床,乔恭却只是朦朦胧胧的回应着,星步知道乔恭昨晚受噩梦的困扰,也一定没睡好,便不再叫他,让他好好睡个觉,自己也躺了下来,心想,就偷懒这一次,就这一次,从明天起,好好锻炼。
星步闭上了眼,酝酿着准备睡个好觉时,乔恭却叫他了,他没有睁眼,背对着乔恭,说道:“你醒了?”
乔恭说道:“是啊,醒了,小神仙,快起来,我们锻炼身体去。”
星步说道:“真的要起么?”
乔恭说道:“是啊,赶快起来,做事贵有恒,岂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起来啦。”
星步本来不想起,但是乔恭已经醒来,他又如何可贪睡?起就起吧,陪乔恭跑完这个早上,再回来休息也是可以的。于是,星步伸了伸胳膊,要乔恭拉他起来,两人穿好衣服后,就出门晨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