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陈宇那天晚上可是去b05试工的,他就是要向闵龙展现自己在受/虐方面的耐力,多出点血,很平常嘛!”林玉展夸张地向听审席摊开了双手。
“我没有……我、我不是……我不是那种人!”陈宇痛苦地抽搭着,当他意识到无数的镜头又对准了自己,就又惊恐地抱起了头。
“好,说得好!好到我不得不呈现另一项物证——不,是另一批物证!”欧阳鸿飞撇开嘴冷笑了一声。
第39章 出庭再战(三)
欧阳鸿飞说着就再次按动翻页器,帷幕上呈现出了十几张按序排列的照片,每一张照片上都是一件令人胆寒的性/具。
“请大家都看一下这些照片,照片中的每一个器件,都出自b05室,而每一个器件上,我们都能提炼出几套指纹,这些指纹当中,都会至少有一个幸运者,能在叶明真、凯庆洋、闵龙三人中,找到归属。每一个器具上,又都残留着陈宇的血液分子,我想请问叶凯两位先生,对此,你们做何解释?”
“很简单嘛,闵龙邀请我的委托人叶明真和凯庆洋先生去观赏陈宇的试工过程,我的委托人看到那么多新鲜玩意,不免好奇,拿在手上把/玩把/玩,但是绝对没有在陈宇身上试过,给他上/刑的只有闵龙!”
林玉展的这番解释,引得听审席间阵阵咒骂。
“好,非常好,林律师惊世骇俗的解释,又一次刷新了我的三观。为了拯救我早已凌乱的三观,我不得不在这十几根钢针上好好探究了。”
欧阳鸿飞潇洒地一摆手,按动了一下翻页器,帷幕上出现了一排长短不一的钢针图片。
“啊——”陈宇突然一声惊叫,竟从证人席的椅子上掉了下来,瘫坐在地上,抱起头剧烈地颤抖。
“不……救我!救我!”
欧阳鸿飞快步走过去,把他搀扶起来,安放在椅子上,然后蹲在他面前安慰他:“没事,相信我。”
陈宇仍然在很剧烈的颤抖,喉咙里连连发出呻/吟和吞咽的声音,他用求助的目光紧紧盯着欧阳鸿飞。
“先……先生,救我……”
“镇定,你在法庭上,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欧阳鸿飞站起身,重新回到法庭正中,娓娓道来。
“钢针的附着面积太小,所以我们无法在钢针上获取指纹,但是这些钢针很奇怪,因为它们上面都附着上了凯庆洋校长的血迹。当然,我可以猜到控方律师会对此做何种解释,凯校长像从来没见过钢针一样,把/玩它们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刺破了手,结果血撒了一大把钢针。”
说到这里,欧阳鸿飞收起了戏谑的表情,变得冷俊而极具威慑力。
“这些钢针上,同样提取得到陈宇的血液分子,而且在这根最长的钢针上……”翻页器在欧阳鸿飞的手里晃动着,帷幕上的红点,绕着一根长达10厘米钢针打转,“发现了陈宇的精/液。”
为什么?席间又传来议论。
“不!先生,不要说出来!”
陈宇突然从席上站起来,向欧阳鸿飞大喊,他的嘴唇因为激动而不停地微颤,眼泪就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从眼睛里滑落。
欧阳鸿飞看着陈宇苦苦央求的目光,就像钢针刺进了心里一样的难受,他皱紧了眉,用冷静思考的样子伪装内心的悲悯,他向叶凯二人的席位迈开步子,就像猎豹在靠近猎物。
“凯校长,你猜,这是为什么?”欧阳鸿飞的嘴角又挑起一个弧度。
“我……”凯庆洋畏缩了一下,用余光瞥了一眼身旁的叶明真,见对方仍然稳如泰山地坐着,便又挺直了身子,“我怎么知道?”
“不知道?你不是一直在观摩吗?”
“可能……可能是他在射的时候……不小心溅上的吧。”
“凯校长,我以法证科工作人员的专业技术担保,事情没这么简单,因为,如果是喷溅上去的,精/子的分布,不可能这么均匀,另外,同样均匀分布在钢针上的,还有陈宇的皮肤纤维,凯校长,您学富五车,能联想到是为什么吗?”
“我……我从来不研究这种龌龊的事。”
“哈哈哈哈……”欧阳鸿飞夸张地大笑起来,然后突然收起了笑容,怒目微睁:“那我来告诉你这是什么龌龊事!分明是有人揉搓陈宇的生/殖/器强迫他射/精,又在关键时刻把钢针插进了阴/茎!”
“不——”陈宇抱起头疯了似的摇晃着,泪水接连不断地从眼睛里涌出来,“不要说!不要说了!”
“畜生!畜生啊!”陈翠翠大声哭喊。
陈宇,对不起!
欧阳鸿飞在心中默默致歉,他压制住即将失控的情绪,进而又露出一抹冷笑,凝视着明显慌乱了的凯庆洋。
“凯校长,您不是自始至终都在观摩吗?您怎么会不知道,是哪个畜生做出了这种事,嗯?”
“我……当时……应该是……是闵龙吧。”凯庆洋躲闪着欧阳鸿飞的目光。
“很好,非常好,反正现在闵龙不可能跳出来反驳,可是闵太太在场,她会赞同你的指证吗?”
欧阳鸿飞又看向一直坐在原告席上看热闹的闫静,对方也明显地慌了神。闫静支吾着不回答,看了一眼林玉展,对方极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她便瞬间有了底气,喊道:“闵龙做得出这种事,工作……工作需要嘛!”
不知道叶明真又给了闫静多少好处,她果然是个听话的棋子。
“唉,真是……”欧阳鸿飞像是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