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呱呱~嘎嘎呱!”(我们真的是天生一对啊!)
玉雨明嘴角上扬,坐在轮椅上,缓缓地往后靠,仰望天空飘来的一朵朵奇形怪状的白云层。
轻轻地叹息着,惆怅的嘲讽着低头看一眼大白鸭,露出一个玉北揠失去他后才懂得的眼神。
透着玉北揠心虚的目光,玉雨明好似直视他掩藏在纯白鸭子下的贪婪嘴脸,这个眼神——认认真真评判着什么,混沌错乱,又细密得恐怖,令玉北揠不敢喘息一声。
“呵……”一只鸭子而已,我真是疑神疑鬼……
玉北揠眨了眨眼睛,乖巧懂事做一只大白鸭,窝在玉雨明大腿上享受温暖的时刻。
此刻,他才彻底放下心来。
不是不想面对玉雨明,而是时机不对,早日告诉他,就怕万一……
万一他记起来了,我又该如何是好……没有准备好,我还没有……
抵着轮椅的把子,玉雨明陷入老人般的嗜睡,一会儿就被暖暖的微风吹昏昏欲睡,呼吸也缓慢得悠长。
一群群的大白鸭从郁金香花丛里串来串去,呱呱叫,有的拍打翅膀,有的鸭子威武神气的跟着西装革履的男子一起走。
回到自己的私邸,南鹄其实已经不想在管外面的事情了。和玉雨明永远在一起,在这个郁金香和鸭子相结合的私人世界里,他南鹄真的想归隐,金盆洗手。
奈何,南凖和悬朕他们查到了他的位置,而且势必要和他抢玉雨明!
瑞士金色手表上反射着南鹄碧蓝色的瞳光,冷光中展示了南鹄对觊觎者的绞杀和前所未有的憎恶。
但目光接触到玉雨明黑白相间的头发,南鹄煞星般的冷酷脸瞬间冰释,比太阳还要阳光,暖得一塌糊涂。
轻声走近,南鹄发现玉雨明低头睡着了。
呵~
蹑手蹑脚的挪动,南鹄把他从冰凉的轮椅上抱起来,躺伏玉雨明腿上的大白鸭,呱的一声跌在地上。
南鹄瞬间抬起黑皮鞋,一个重脚踩在大白鸭的脑袋上,眼神轻蔑。大白鸭在地上摩擦,不敢出声,而南鹄却恶言恶语。
“别以为我不知道,识相点,给我滚得越远越好。”南鹄压低自己的声音,原本低沉性感的声音,变得嘶哑冷冰,像只毒蛇在吐信子。
大白鸭怎么可能回答,只是弱小地在南鹄的脚下喘息。一般的鸭子早就呱呱大叫,可是这只有红色呆毛的大白鸭诡异的用自己的紫红瞳孔仰视对方。
带着嘲讽,藐视。
南鹄一个劲地用力碾,大白鸭瞬间化作烟尘,消失殆尽。
啧,会妖术,不管是南凖还是玉北揠,都是大麻烦。
把自己的下巴抵着睡得安稳的玉雨明脑袋瓜,对方温热的体温驱散了南鹄心里冒出的紧张和不安。
对,只要雨明在,我南鹄无所畏惧!
他们这些安雀,给我有多远滚多远,不然……哼,我可不介意流血成渠。
玉雨明一脸血看着自己被对方抱着,任
南鹄把自己带到大厅中央,把主人的位置给自己做。
主位坐在玉雨明,而蓝禾愿坐最后的一个位置,而右手握不住刀叉的玉雨明日常纠结要不要吃对方投食。
其实任务完成进度已经搞定,玉雨明根本没有理由待在这里,可玉雨明心底却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指引,那个特殊的预感令玉雨明努力硬撑着活着。
勺子里美味可口的食物,对于丧失味觉的的玉雨明来说,根本没有胃口,但是南鹄热忱的视线,还是让他妥协的吃下去。
一边喂,一边乖乖的吃。
南鹄温柔似水的爱都藏在一次次投喂的动作,看见玉雨明嘴角残留着米粒,他用手帕轻轻擦拭,每一个细微动作,每一个眼神,都溢出他对玉雨明的爱。
可是,玉雨明完全不知道。
玉雨明自然而然也不记得,所以,他一直无法正面回应南鹄,不能也做不到回应这份不求回报的卑微爱情。
玉雨明混沌的大脑,思想僵硬迟钝,僵死的器官也开始向大脑扩展,疼痛愈演愈烈,可是他还是不肯就这样离去。
201505系统:喂,你丫都痛了63个小时,还不剥离这个身体,你个刁民想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