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花莲表示很惊奇,“不同生则共死说的不是如果敌人不想和我一起好好活下去,那我拼死也要弄死他的意思吗?”
“……”怡宝痴呆了一下,“您高中毕业了吗?”
花莲的脸立刻红了,嗫喏着不肯说话,然而她虽然红着脸、低着头,身体反应还在,一个不知是不是还活着的人直直被抛过来,没等他砸到怡宝身上,就被花莲一个飞腿踹了出去,贴到墙上成了一幅画。
怡宝吓得哆嗦了一下,不是被死人吓得,死人要比活人安全得多,她是被花莲吓得,忙堆起笑,热情地替花莲找借口,“也许你用的课本和我的不一样。”
颇有些羡慕地说:“现在到处都是应试教育,像你这样活学活用的太少了,简直就是莘莘学子中的一股泥石流,太与众不同了,太清新脱俗了,太……太有想象力了,每一句话都跟诗一样美好。”
“真的吗?”花莲抬头问道,眼睛里面闪烁着激动的小星星,追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的每一句话都跟诗一样美好?”
一个选手踉踉跄跄地向门口扑来,看样子是挺不住地狱般的残酷战斗想要逃离现场,刚靠近门口花莲的身边,就被她一拳打得仰面飞了出去。
花莲出拳的时候甚至看都没看那人一眼。
怡宝含着眼泪点点头,头一次发现说谎也不都是坏事,用的好能保命啊。
战斗开始得迅速,结束的却仓促,很快场地里面就没几个站着的了,其中一个就是踹厕所门的那个,他貌似是一帮人的头,此时裸着上身,身上满是纹身,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此时意气满满地爬上了高台,沿着台边转圈,不时秀一下肱二头肌,高喊:“还有谁?!还有谁?!”
花莲凝神看了半天,皱眉问道:“那人背后怎么画了个王八啊?”
吓得怡宝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她也一直在观察,和花莲不同,她更注意这帮人的分工合作,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这帮人台上的一个,台下站着的还有三,明摆着是团队作战,所以才能这么快就干掉了其他人,现在就盼着时间到了,她们这样的算弃权,混过去就完了。
花莲似乎也是一样的想法,站在怡宝身边不动,没事人一样四处张望,突然猛地攥住了怡宝的手,疼得怡宝差点叫出来。
“太过分了!”花莲伸手一指远处,“祸不及家人,怎么可以对选手母亲做这种事?!”
原来剩下的那伙人里面还有一个,不知道有着怎样特殊的爱好,血肉横飞的环境里竟然性致大发,把妈宝的妈拖到墙边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怡宝抱住花莲的胳膊,安慰道:“你看错了,他那是在做急救呢。”
花莲眯起眼睛伸长脖子继续观瞧,施暴者背对着花莲,身上衣服都没脱,远远看上去起起伏伏的真跟做人工呼吸一样,花莲差点就被怡宝给糊弄过去了,偏偏那俩人换了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