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不夸人家也是学霸。但为了让刘爸爸死心,她还是稍微夸张了一点。
把李媛的高度从精英学霸提高到了高智商天才的级别,就是那种可望不可即,看看书就能考满分的类型。
原来差距这么大啊,刘爸爸被自己姑娘洗完脑,这心里的不甘也就放下了,正常孩子怎么跟不正常的孩子比,没法比。
刘明宣……她什么时候说人是不正常孩子来着。
为了安抚刘爸爸,刘明宣还特意提了提最近正热的竞赛加分,虽然不多,但全国一等奖还是可以加十分的,虽然不可以叠加。
十分啊,也不少,刘爸爸兴头跟着过来了,就问刘明宣想报考哪个。
这一句就把刘明宣给堵没话了,能说她哪个也不想参加吗?
看着刘爸爸明显火热起来的眼神,说不简直就是在找凑。
含糊了一会儿,就说了句,“我初步打算是yingyu跟语文,地理还要想想。”没有压力,随口就说了三个。
这么多年,刘爸爸也不是不了解自己姑娘,一看就知道是在打马虎眼,立马板着脸装严肃,问到底怎么回事。
知道露馅了,她也没在瞒,就详细的说了说。
因为竞赛加分这事吧,还只是个内部消息,内部消息一般有两大特征,一个是提前,一个是不准确,是他们班主任悄悄在班里说的,虽然一瞬间就传遍了全校,但据班主任说这是实打实的内部消息。
知道消息后,班里人员反应都很热烈,加分这事是个学生就不会不在乎,大家都嚷嚷着要报考哪个科目。
跟刘爸爸现在的心理差不了多少,刘明宣自己也热血过两天,但没一会儿就放下了,原因很直观,影响复习了,一轮复习一过,二轮复习的速度提的不是一点半点,天天的试卷习题都够做的,再挤时间重点复习竞赛科目,怎么想都不太现实,鱼与熊掌不能兼得,只能取其一。
大部分人都放弃了,但还有少部分在坚持,刘明宣就属于放弃那一拨里的。
其实按道理来说这竞赛应该是高二高一参加的,高三时间太紧,可行性很受限,除了时间和内部消息这两个大杀器,促使她放弃的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只有第一名才可以加分。
换个说法,机会很渺茫,这是全国性的比赛,没人敢说自己肯定会考第一,李媛,刘明宣都不能,所以一旦参加了就必须全力以赴,去争这十分。
她觉得有这时间,复习完全可以提十分,与其想那些有的没的,还不如安心做卷子。
交完报名表,班主任还找过她,但她很直接的拒绝了,班主任挺尊重学生的主观意愿,没多说就让她回去好好复习。
刘爸爸听完也是一愣,看着超过自己肩膀的孩子,第一次觉得自己姑娘长大了。
点点头,“这些事我不太懂,你自己决定就好。”人生是你自己的,你想怎么走要自己下决定,他能做的就是让你后顾无忧。
说完这话,刘爸爸没动摇,她自己被自己说的动摇了。
要不然报报试试
现在的复习程度对她来说还可以接受,主要就是耗时间,熟悉知识点,题型已经过了一轮,接下来还会更紧张一点,但现在还是有点空闲时间。
文科跟理科不一样,竞赛主要靠积累,她想报语文跟yingyu,每天拿一小时出来,对复习影响不大,对竞赛也有交代,能不能拿名次,她没有看的很重。
把这事定下,她就大包小包的跟着刘爸爸准备出行。
今天是姥姥生日,他们准备去给姥姥过生日。
刘妈妈早上就跑去帮忙了,因为不是整寿,姥姥不想大办,就决定在家大家吃一起一顿。
他们属于最晚那一拨,到的时候,大姨跟舅舅一家都已经坐下了。
舅妈大姨刘妈妈都在厨房忙活,男人在客厅喝茶闲聊,小孩在里屋玩shouji。
打过招呼,刘明宣跑去厨房看了一眼,打算帮忙被大姨赶出来了,说用不着她,高三太累,让她赶紧去屋里歇着。
她就只好装成很累的样子去了里屋,少了刘明沣,她个人目标太大,怕被抓包。
里屋玉莹跟表哥一个躺在床头一个躺在床尾,一个抱着shouji,一个抱着镜子。
看表哥一副很忙的样子,她就打个招呼跑去找玉莹了。
玉莹今年上初二了,个子一下子窜到了一米六,看着像个大孩子了。
这会儿正对着镜子编麻花辫呢。
看见她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开心,拉着她分享颜色多样的弹性头绳。
可能是返璞归真了,现在的小姑娘不再一味的追求花哨,开始流行简约风了,头上的头花都摘掉了,改戴卡子,就是那种纯黑色的,没有任何装饰的黑色铁丝发卡。
她记得小时候这东西都是老太太戴的,现在小姑娘也开始戴了。
不光发卡追求八十年代,发型也是,莫名其妙就开始流行麻花辫了。
在学校里她就见过几个编麻花辫的,她还以为是个例,但现在看来好像是大趋势。
玉莹显然是熟手,三两下就弄好了,撩撩被捆成一团的发尾给她显摆。
她笑着说好看,结合以后的潮流还教了她几个新编法。
表哥就在一边很不明所以的看着她们俩在捣鼓自己的头发,心里很不理解,扎一个小辫跟扎两个有什么区别吗?
讨论着最重要的美貌话题,俩人一点没注意到时间流逝,直到舅妈推门进来,看见玉莹头上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