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他怎么会如此被宋言蹊侮辱,不就是仗着一张脸吗?有什么好得意的,处处都压他一头。
宁宇拉着宋言蹊往后避开,以免袁置之没长眼,鞭子抽到了宋言蹊。他可是知道袁置之的可恶,心肠歹毒,恶意的抽他的马,害他被惊下马,然后才引来了那个妖怪。
叫花子被袁置之抽的抱头鼠窜,一边骂骂咧咧的,一点也不像先前说袁置之长相周正的样子。
“你这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我刚才真是瞎了眼的才去帮你。你真是恶毒,怪不得没人要。”
宋言蹊看的很开心,他也很讨厌那个乞丐,第一次见面就吓到了他,还让他想起不好的回忆,现在看着袁置之把人抽的‘嗷嗷’叫,心里很痛快。
李寒抓住了落在身上的鞭子,然后欺身而上,把袁置之扑在身下,压在他身上,手就向袁置之脸上扇去,一连打了好几个耳光。
周围有围观的小哥儿,都惊呼一声,忙捂住眼睛。
宋言蹊也是头贴在宁宇身上闭上了眼睛。
这、这实在是有伤风化。
周围的男人也是一惊,俱都没有反应过来。虽然袁置之一向粗鲁,明明是个小哥儿,手里还一直不离各式的鞭子,遇到不顺心的就上去抽几鞭。
若是和袁家旗鼓相当的,自然不会卖袁家的面子,会与他针锋相对,也不会吃什么亏。若是他们这些小老百姓,也就只有自认倒霉,嫌自己今天出门没看日历,遇到了煞星。
可无论如何,都没有遇到过今天这等场面,一个小哥儿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动作如此不堪,还是大庭广众之下,只怕,袁置之以后的名声更不好了。
那些名门望族也不会娶一个有失颜面的正君。
李寒左右开弓,身上被抽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着,心里很不解气,骑在袁置之腰上,连续揍了好几下,才被旁边的人拉了下来。
宁宇冲着宋言蹊咬耳朵,“宋言蹊,你能不能给我些银子?”因为觉得有失他大少爷的颜面,所以要银子的声音说的很小声。
宋言蹊耳朵痒痒的,用手摸了摸,“干吗?”
“你不让我揍他,可是我心里不舒服,看他不顺眼。谁要是上去揍他,我给人银子。一拳一两怎么样?”
“你钱多人傻吗?干吗要花自己的银子?万一都去揍了,那我们岂不是要赔很多银子。”看宁宇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宋言蹊想了想说:“你不会回去后吩咐下人去揍他吗?府中的那些人都是领着月钱的,去揍人又不用多花银子。”
宁宇顿时就高兴了,“宋言蹊,还是你聪明。”
“而且,你看,或许等不到府上的下人去揍他,袁家就不会让他好过。袁置之也是可怜,遇到了这种事。”
宁宇不以为意的撇撇嘴,“狗咬狗。”
“喂,那毕竟是小哥儿,你不能客气些吗?”
“那你要我客气吗?”
宋言蹊顿了顿,避开了回答,“我们该回府了,这等烂摊子还是不要沾染上了,省得一身腥。”
两人回到府后,宁宇给他爹爹带了一枝桃花,然后就送了过去,被宁爹爹特意清了一个花瓶,把花摆放好。
然后就听宋言蹊聊起今天的事情,惹得宁爹爹唏嘘不已,“我们宛城竟然有了这等狂徒?以后言蹊要是出门,就带上宇儿,或者多带几个侍卫,真是可怕。可惜了袁家的哥儿,只怕以后更不好嫁人了。街上的消息传的多快,还被那么多人看见,只怕阻不了众人的口。”
提起这事,宋言蹊就想瞪宁宇,上辈子可是宁宇娶了的。不过看宁宇一脸无辜毫不知情的样子,只能把闷气憋在心里,现在什么还都没有发生,这个人什么都不知情。
宋言蹊晚饭只喝了一些粥,让宁爹爹关注不已,“不合胃口吗?怎么就吃这么点?”
宋言蹊有些不好意思,“下午吃的点心多了,还不饿。”
宁渊暗自骂了一句‘臭小子’,这还没坚持几天,就又松懈了。显然是已经知道了宁宇带着宋言蹊去郊区赏花的事情,毕竟屋子里那株桃花那么显眼。
宁宇回到屋里就瘫在床上,走路太累了,腿都是酸的。
宋言蹊好奇道:“你脚上绑的是什么?”他之前都没有发现,衣摆掀起来后,才发现宁宇脚上绑着布袋,上手摸了摸,“是沙袋?”他以前在宋府的时候看他大哥绑过。
“嗯,教导我功夫的是父亲手下的一位副将,他规定的。要是不完成,他肯定会背地里像父亲告状。”
怪不得宁宇看起来比他还累的样子,宋言蹊还以为宁宇太弱鸡了,还没他体力好。
宁宇泡完热水,宋言蹊就坐在床上,给宁宇揉小腿。
宋言蹊的手光滑细嫩,揉着酸酸涨涨的,特别舒服。
宋言蹊真是对他越来越好了。他晚上一定会好好回报宋言蹊。
“宋言蹊,好像每次和你出门,都没遇到过什么好事。”每次都老出状况,总是会遇到一些糟心的人和事。
“是啊,说明你太倒霉了呗。把我运气都带坏了。”
“怎么可能?肯定是你运气不好,爹爹一直都说我是小福宝。你放心,就算你运气不好,我把我的运气分你一些,谁叫你是我的夫郎。”
还小福宝?宋言蹊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