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不都是三夫四侍的, 现在的他都成了异类了,那些人言之凿凿的说着那些话,夏如风一时之间有些困惑,宁宇以前说的那些话是不是正确的?
若真的只娶一个就可以幸福安乐的过一辈子,那为什么他父亲、他大哥,还有他所见到的其他男人,都是有好几个的?
他爹爹操心管理着后院之事,他父亲喜欢哪个,就养在后院,平时宠爱一二也就罢了,根本不会危及他爹爹的地位,照样对他爹爹敬重。有什么不好的?那些人不过是一时新鲜,逢场作戏罢了,父亲与他爹爹二十几年的情分,那些人根本比不过。
同样地,就算他也有了侍郎,也不会危害到阿晟的主君的地位,他心里阿晟还是最重要的,根本就没有对不起阿晟。
他们这样才是正常的,宁宇那样才是不对的,孩子都没有别家的多,不能开枝散叶,延续香火。
宁宇就坐在座位上,面无表情的嘲笑他,好似比他高贵聪明多少。他样样都不如宁宇似的。宁宇看不起他,他更不想和他来往。这样正好,以后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夏如风用气愤掩盖住羞愧的情绪,回到府后,也没有回他院子,去了花园散心。走着走着,就听到了他父亲的说笑声。
夏如风走进了,看见他父亲和一个侍郎在坐着谈笑,还有一个小孩,夏如风隐约记得是他的庶弟,那个侍郎的孩子,三人其乐融融的,庶弟嘴甜乖巧,哄得他父亲眉开眼笑的,撒娇的叫着‘父亲’承欢膝下,这种场景别有一番天伦之乐的幸福感。
可是,夏如风上前的步伐却怎么都迈不开。他去了,肯定会打扰到他们,他与那个庶弟不熟识,平时都没有在意过。他父亲的那些侍郎他更是不太接触过,就算偶尔碰面了,也只打个招呼。
夏如风也不想亲近他父亲,听着别的孩子喊父亲,看着这幅父慈子孝的场面,他哪里插的进去。
夏如风看了一会,觉得本就不美丽的心情更阴霾了,静悄悄的转身离开了。
回到院子里,阿晟正在带着小葫芦忙事情,夏如风忽然发现阿晟眼下有了黑眼圈,眼底有着疲惫。阿晟每天也没有多少事情要忙,但是事情好像很琐碎,一直忙个不停,白天都没有休息时间。
夏如风拿着茶壶倒茶,才发现壶里没有水。
高晟见状,吩咐人沏茶。
小侍不一会就倒好了茶,夏如风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就被烫到了,杯子扔到了地上,地上的茶水还冒着烟。
小葫芦被声音惊了一下,哭了起来。高晟就抱着小葫芦出去哄了,免得下人收拾地板闹着了小葫芦。
夏如风嘴上被烫了几个泡,但是高晟抱着小葫芦去了院子外,下人忙着收拾着杯子碎片和擦地板,一时就他张着嘴孤单单的坐着,无人问津。
夏如风嘴疼,不好发火训斥刚才沏茶的小侍。
明明以前的茶水温度都是正好的,这次做事怎么如此不小心,滚烫的就端了上来。
夏如风只觉得他最近很倒霉,所有不如意的事情都发生在了他身上。
地面收拾好之后,因为夏如风没有吩咐,下人就退了出去。
夏如风的嘴明明很痛,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关注,也没人给他上药。一时被忽视又凄凉的感觉席上心间。
吃饭的时候,高晟抱着小葫芦,和照顾小葫芦的小侍先把小葫芦喂了,然后自己吃了饭,小葫芦一直打着哈欠,高晟哄着小葫芦睡觉去了。
夏如风还坐在那里拿着筷子,阿晟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他没吃多少,也没有关心他为什么没有吃饭,更没有发现他嘴被烫伤了。
明明宁宇和宋言蹊不是这样的。宁宇手被树枝划了一下,都没有流血,只有一条白色的痕迹,宋言蹊就捧着手柔柔的吹了好一会,又安慰又哄的。
以前阿晟也不是这样的。阿晟递给他的茶水就从来没有烫过他。夏如风忽然想起以前,阿晟把茶杯放到他手边时,自己先用手指贴着杯壁摸了一下温度,再给他喝。
夏如风嘴疼,心情又不好,就没有吃饭的念头。
可是,都多长时间了,阿晟竟然都没有发现他的异狀。他现在肚子又饿,嘴巴又疼,心里又很难受。要是宁宇这样,宋言蹊肯定早就围着宁宇心疼关心了。
夏如风去了屋里,刚想张嘴说话,就被阿晟阻止了。
高晟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了一下,就指了指小葫芦,小葫芦摊着身子睡得正香。
夏如风坐着等了一会,也没见阿晟有想理他的念头,忍不住扯了扯他衣服,小声道:“阿晟。”
高晟皱着眉头看着小葫芦,发现没被吵醒才回话,“有事?”
小葫芦哭起来很难哄,而且起床气很大,要是被吵醒不是自己睡醒的,非得哭得天昏地暗不成。
夏如风伸了伸舌头,示意阿晟看舌头上的水泡,“疼”
高晟扫了一眼,没发现哪里有毛病,本来他琐事就多,没有空闲休息的时候,就连晚上,还要按时起来喂小葫芦,给他小解。有些不耐烦,“你出去让人去找大夫。”
他又不是大夫,给他说了他也不能解决。外面伺候的小侍那么多,这点小事还要来给他说,又不是懵懂无知的稚子,未免太烦人矫情。
夏如风灰溜溜的让人去请了大夫,然后拿了药,大夫在一旁说了注意事项和药的使用方法。
阿晟不在这里,小侍是只听吩咐,自己不能拿主意。所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