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刚刚忙完这一切的时候,聂晨正好推门走了进来,表情严肃的走到童遥身边,扔给了他一整套黑色的新衣服。
“这是?”童遥抱着那套衣服,纳闷的问。
“这是翼警山翼警的全套装备,你的衣服破了,不能再穿了,从明天开始,你就穿这个吧!”聂晨说完,也不去看童遥感激的星星眼,随手从墙上摘下那条毛巾,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浴室里。
原来聂晨也不算太坏,好像还一直都在为他着想,虽然他有洁癖,自己爬了他床,他也没有过分的对待自己,竟然还为自己去领了一套新衣服……那自己是不是做的有点过份了?
尤其是——那条毛巾!!!
“哎呀!”童遥把手里的衣服随手扔在椅子上,跑到浴室门口直转圈,想敲门又不敢,想提醒聂晨却不知该怎么解释,急的他又咬牙又跺脚的团团乱转。
从身上长出来的双翼,还是那种布满神经末梢的膜翅,理论上来说应该属于柔嫩而脆弱的接触层,那把辣椒的汁液如果被擦拭在双翼上,效果可想而知。
童遥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可他还没来得及想好对策,就听到浴室里传来一声惨叫。
“啊……”
童遥吓得浑身一抖,眼见着浴室的门被嘭的一声撞开,聂晨赤.裸着身体从浴室里蹿了出来,手捂着下半身,毫无规律的胡乱抖动着背后展开的翅膀,在地板上来回的打着滚。
童遥愣怔的眨了眨眼,这个场景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想起来了,那是小时候在老家,他老爸一把剁开了案板上的那只大公鸡的鸡脖子,然后那只大公鸡就在地面上疯狂的腾挪闪躲,那动作,就和眼前的聂晨一毛一样,只不过聂晨比那只大公鸡个儿大了许多。
“你……没事吧?”童遥盯着满身通红,像只烤鸡一样胡乱扑腾的聂晨,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聂晨喘着粗气,呼吸不稳的说:“sex……性椒!”
“哈?”童遥挠了挠脸,啥交?他没听错吧,这个空间里,就要简单快捷的直奔主题了?
“我身上……有毒,是……sex椒的毒……一定是刚才救你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
聂晨的声音有气无力,却别有一种磁性和性感的诱惑。
童遥又挠了挠脸,原来是这个椒不是那个交,可那明明是辣椒,怎么会被聂晨称为sex椒?既然是和性有关,那说明这种东西是被用来……
“肉虫,快,他正在饥渴难耐,趁这个机会,赶紧上了他!”
童遥的脑海里,忽然响起了只有他自己能够听到的熟悉的声音,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吃瓜群众的兴奋感,催促着童遥。
“小斯?”童遥四下里看了看,没有看到小斯的影子,说明小斯是处在无形的状态在和他沟通,他又低头望了望呼吸急促的聂晨,那种无助和恐慌着浑身颤抖不止的聂晨,让童遥实在不忍心下手,“可是……可是他救了我两次啊……”
“你怎么这么啰嗦?别忘了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赶紧的,办正事要紧!”小斯很现实的提醒他一句。
“不行,这不成了趁人之危了吗?”童遥心底里暗骂一句,皱着个眉说:“不行,我不能干这种事儿!”
“你不是吧?”小斯讥讽的说:“不是你说要找他报仇的吗?他在那个空间里啪啪啪了你,你在这个空间里啪啪啪了他,不也算扯平了吗?”
聂晨在地板上满世界的打着滚,嘴里控制不住的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那具完美到没有缺陷的躯体,赤.裸裸的散发出荷尔蒙的诱惑气息。
童遥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却强迫自己从聂晨身上挪开了视线。
“小斯,你快告诉我,这种毒怎么解?”
“你这只脑残的猪肉绦虫!等他好了,你可搞不定他!”小斯又警告童遥一句。
“你有完没完?我自己的事,我心里有谱!”童遥着急的回了一句,实在是因为聂晨现在扑腾的更热闹了。
“拿你没辙!”小斯重重的泄口气,无奈的说:“这不是什么毒,这sex椒是他们翼类用来催情的东西,如果沾到水,效果还会加倍。这下可够他受的了,要么你让他在你身上发泄出来,要么只能等他自己慢慢熬过去,除此以外,没有别的办法。”
“靠,你可以滚了!”
童遥闹心的咒骂一句,皱了皱眉,鼓起勇气径直的走向在地板上扑腾不止的聂晨。
“走开……别靠近我……”
聂晨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惜浑身软的像根面条,又烧灼的酥.痒难受,害的他连说话声都变得软软绵绵的,眼睁睁看着童遥一步一步走到了他跟前,他却没一点力气去阻止。
“我说聂大警官,还神气吗?”童遥伸出食指,瞄着聂晨胸前的一点粉红挑逗的一戳。
“啊……”聂晨浑身像被点着了火一样,又开始玩命的在地上乱扑腾,两只翅膀拍的地面噼啪直响。
这下可把童遥给乐坏了,他没想到一把小红辣椒竟然这么神奇,一下就让聂晨没了下限。
“聂大警官,你说我要是现在开开门,把你给扔出去,你还能呼呼的飞不?”
“你……你敢!”聂晨喘着粗气,浑身颤抖个不停。
童遥撇了撇嘴,又伸出一根手指头来,毫不客气的戳了戳聂晨通红但依旧英俊的脸。
“我警告你……你……你要再碰我,后果自负!”聂晨卯足劲喊了一句,额头上的汗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