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勇利。」他微笑着说。

「不早了,维克多,你还好吧?刚才被树藤勒得昏过去了。」勇利摸了摸维克多的银髪,有些心不在焉地说:「我们和尤里奥走散了。」

维克多把脸埋在勇利的肚子上,满足地叹了口气,才恋恋不舍地坐起来,看了看四周被大雪覆盖的房间,那些植物在寒气下不时瑟缩颤抖。

「这是什麽地方?」维克多笑眯眯地问道。

勇利摇摇头,这些被种在房间里的植物似乎不耐寒,毕竟是长期待在温暖地底,勇利造成的暴雪对它们打击很大,说不定已经有部分被冻死了,还有,看刚才的骚动,那些草坪和大树像失控地乱晃,似乎又是一株连体木,会是以

前的精灵把它种在这儿的吗?

「刚才我们一掉进来,那些藤蔓就马上把你卷住了。」勇利指了指那棵大树。

维克多站起来,走近那棵树,勇利急急跳起来跟上去:「别靠太近。」

大树像感应到维克多的气息,突然往左右摆动,抖落了压在树上的厚重积雪,无数的枝桠向维克多袭去。维克多勾起嘴角笑了笑,冰霜覆上枝叶,大树的动作马上停下来,树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

「这东西好像只对我起反应。」维克多愉快地拍了拍变成惨白色的树干,又抠下了一小块树皮,拿在手中仔细看了一会,道:「这不是很像精灵岛的那棵连体木吗?」

勇利点点头,道:「对,我想这也是连体木,大概是以前的精灵族种下的。这房间可能是宝库。」

维克多随手把树皮丢到地上,地上马上长上一小株幼苗:「勇利,把路标掏出来看看。」

勇利有些愕然,但还是乖乖拿出路标,把它们放到半空中。大的那个看起来比之前更加闪亮刺眼,而且稳稳停在勇利头顶,动也不动。

「这??」勇利脸色一白,道:「黑龙就在附近,是在城堡上方吗?」

维克多伸手指向另一边,说:「看另一个。」

勇利顺着维克多的手指,转头一看,发现小的那个路标悄然无声地向房间另一端快速飘去。勇利惊讶地眨了眨眼睛,维克多伸手抓住大的路标,把它塞回勇利的衣袋里,他挽起勇利的手,拉着他向着路标的方向走去。

他们穿过被冰雪封住的连体木,找到一扇坏掉的铁门,原本沉重的铁门中间被破开,一道道铁链长满锈积挂在上面,勇利拈起来比划了一下,每条铁链都比他的手臂粗。

小路标早就穿过铁门飘走了,勇利连忙跟上去,他弯腰避开镇链,跨进铁门,突如其来的昏瘚感向他袭来,他不适地低吟了声,维克多温柔地扶着他,把手放到勇利额上,问道:「勇利,没事吧?」

勇利看了他一眼,发现维克多也是脸色苍白,一脸病恹恹的样子。他安慰地拍了拍维克多按在他肩上的手,道:「维克多,你才没事吧?」

维克多露出淘气的笑容,他抱紧了勇利,道:「没事。这房间还残留了一点封杀龙族的诅咒,但过了这麽久,已经没什麽用了,对我影响不大,最多就是鼻子会有点痒罢了。」

勇利轻轻一笑,他稍稍推开维克多,认真地望着他的脸,说:「好吧,我也没事。继续走?」

维克多点点头,他拉着勇利往前走,走进铁房间的深处。这地方全都是用铁铸造而成,密不透风的,天花和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刑具,铁制的房间布满锈迹,空气中弥漫了一股猩臭味。勇利眯起眼睛,他屏住呼吸,但腥气像是黏附在他身上一样包裹着他,而且仔细分别的话,不难发现,铁锈下居然有真正的血腥味儿。

「维克多??」

勇利难受地低声唤着他的龙,维克多只是用力握紧他的手。

他们来到房间深处,找到一个像是祭坛一样的桌子,桌子同是铁制,而且很长,至少有二十米,刚好顶着房间的两则,祭坛後放了一尊铁像,上面长满锈积,让人看不出它本来的面貌。羽箭和利器插满在祭坛和铁像上,小路标就

停在那铁桌子上方,闪烁着水蓝的亮光。

「那头黑龙大概就这麽长吧。」维克多若有所思地说,他指了指坛上一根特别粗大的木桩,道:「那儿就是心脏的位置。」

勇利脸色发白,他挨近维克多,紧紧抓住他的衣袖,祭坛上血迹斑斑,那根木桩刺痛了他的眼睛,他彷佛能听到那头黑炎龙被挖出心脏时的惨叫声。

尤里奥他们不知不觉已经走出了长廊,平安无事地来地一个像饭厅的地方。

破旧的巨型水晶灯摇摇欲坠地从天花垂下,珍珠造的装饰链子断了,乳白的珠子滚满一地,水晶灯上头的水晶大都裂开来,蜡烛之间还布满蜘蛛网,但寄宿在上面的火精感受地有人走进饭厅,还是尽责地燃起亮光。

水晶灯底下的长餐桌也是被厚厚的灰尘所覆盖,尤里奥在上面画了个笑哈哈,弹了弹沾在手上的尘埃,回过头向米凯莱问道:「喂,哪儿有出口啊?」

米凯莱抓抓头发,说:「我怎麽知道?我也是第一次来的。」

奥塔别克随意地在饭厅走动,他走近一扇窗子,漫不经心地向外望了一眼,看到城堡外的护城河,还有半兽人的营地。那些半兽人似乎已经撤离,帐篷也东歪西倒地倒在地上,还有一部份被掉下来的大石压住。奥塔别克转过身,

正打算回到尤里奥身边时,一抹黑影快速地在窗前窜过,他还来不及看清影子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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