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敲响了莉莉亚的房门,莉莉亚让他进来,一个长得清秀的守护神学徒端着点心进来,他把点心放到莉莉亚桌上时说:「老师刚才我看到尤里少爷在妳门外跑开了,是又要偷跑吗?要不要我去阻止他?」
莉莉亚拿着文件的手一顿,抬头望了她的学生一眼,又望向雅科夫,只见老人用手扶额,表情更僵硬了。
「我去找他吧。」莉莉亚冷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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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集卷缩着坐在冰制的房间角落,放出橘色的火炎来暖。他已经在冰堡待了五天,勇利和维克多还没有回来,他由本来兴致勃勃地探险,变成现在冷得快死的样子。那个叫雅科夫的大叔一直沉着脸不作声,连外向如披集也不敢上前撘话,於是只好找了个有暖炉的房间,在那里住下,也幸好雅科夫没忘了他是一个人类。每天也有饭菜准备给他,让他不致於饿死。
披集看着在暖炉里跃动的火舌,打了个冷颤,放出更大的火炎,可是冰堡除了冰外。也只有冰了,没有助燃物,火势很快又变小了。披集叹了口气,打算四处走走,顺便暖暖身体。谁知他把门打开。就看到一只穿着黑色燕尾服的兔子蹦蹦跳跳地走过来。
「兔子?」披集眨了眨乌黑地眼睛,突然一笑,追了上去。
另一边厢,平静的大水池突然漾起一阵水纹,然後哗啦一声,有人从水中站起来。赤身luǒ_tǐ的维克多从水池中出来,他回头看了水池一眼,见他的勇利正坐在水池边,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原先光滑的肌肤被一层锋利的鳞片
覆盖着。
「勇利?」
勇利听到维克多的声音,回过头来向他露出微笑。维克多走过去,从背後抱着他,问道:「怎麽了?有哪儿不舒服吗?」
勇利摇了摇头,他举起自己的手,道:「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已经变成龙族了?会像维克多那样变成龙吗?」
维克多亲了亲勇利的耳朵,说:「後悔了?」
「怎麽可能?」勇利有些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只是有点奇怪。」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想像一下它们变成爪子时的模样,但最终还是放弃似地摇摇头。
维克多笑着把他拉起,他抓起之前随手丢在池边的衣物,咔?声让他回过头,维克多定睛一看,暗叫不好。他捡起掉在冰上的铁盒子,仔细检查後看到一道小小的裂缝,大概是刚才被摔出来的。
维克多哭丧着脸,把铁盒子递给勇利:「勇利,怎麽办?摔坏了呢,看看这个。」
勇利把盒子接过来,看了一下,说:「这也没办法啊,东西太旧了??等等,维克多,你不是把它摔坏,是把它摔开了。里面好像有些什麽??打开来看看吧。」
於是两人就裸着身子坐在冰上。勇利检起还之前掉在衣服上的黑色鳞片,三两下把开了一道小口的盒子撬开。铁盒子里面有一封用魔法封上了的信。
勇利的手有点颤抖,他把信拿在手中,嘴里念念有词地说出古老的语言。信上的红印应声裂开,数十张信纸浮在勇利和维克多脸前,上面写满了古老的文字。
「勇利。」维克多轻轻唤了他一声,勇利伸手抓住维克多的手,他什麽也没说,静静地读起信来。维克多也安静地让他靠着,陪着他把信读完。
马利写给弟弟的信,大部分是在汇报家里的事,从勇利决定追随冰龙到父母相继离开的大小事,还有自己也快将离世的事。勇利仔细地把信读完,眼眶从微微泛红到泪水不住地往下掉,维克多也只是在旁握紧他的手。
他倚着维克多,把信看了一片又一片,然後对维克多微微一笑:「我其实很幸福。本来以为马利姐会在信上骂我自私任性,但到头来,她只是把我错过了的事一一补完。」
维克多吻了吻他哭红了的眼睛:「我知道,因为我也是构成你幸福的一部分。」
勇利笑道:「真有自信呢。」
「这当然。」
两人轻轻拥抱亲吻後,勇利说:「得回去了。雅科夫在等我们,黑炎龙的事,得让它落幕了。」
维克多摸了摸他的头,拉着他站起来:「好,我们一起。」
披集拎住兔子的後颈,把可怜的兔子先生提到半突晃了晃。兔子几乎要昏过去,它拼出最後一口气,尖声说道:「你这大??大胆的丶可恶的人类,我??我可是奉伟??伟大的魔??魔界之王命??命令而来??你快放??放开我!
「噢,魔族,那可得除掉呢~」披集故意说到,可怜的兔子先生双眼一反,昏过去了。
披集抓住兔子往回走,这只魔族太有趣了,他决定要养起来,虽然他喜欢仓鼠,但有时候兔子也不错。
这时,有声音从兔子的燕尾服中传出:「好了,你别调戏我的下属,快放开它。」
披集眨了眨眼睛,手一松,兔子就被摔到地上去。一只紫色的蝴蝶飞出来,优雅地停在兔子的耳朵上。
「我是魔界之王克里斯,人类,你在这冷得要死的地方做什麽?」
披集看了蝴蝶一眼,二话不说用火炎造出了一个小小的笼子,啪一声把化成蝴蝶的克里斯关在里面。披集看了笼子裹的蝴蝶一眼,说:「会说话的虫子。」
「我是魔界之王!你这家伙真是失礼!」
披集哈哈笑了几声,提着笼子往雅科夫的房间走。他敲了敲半透明的大门,雅科夫的声音传来让他进去。披集推开门,看到维克多和勇利也在,他高兴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