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六孤挣扎了一会儿,把脑袋从床底下拔出来,看了看屋里的形式,也灰头土脸的陪我跪了下去。
拓跋文幽幽地叹了口气,饶过我坐到床边,问我打这注意的时候不知道怕,这会儿这倒知道怕了?
我自知理亏,他说什么是什么,转身朝他膝行了几步,唯唯诺诺地和他认错,拓跋文没等我说完,抬手把我的脑袋按在他的膝盖上,低头和步六孤说他和连岳亦臣亦友,大臣妻他不好处置,叫他退下去。
步六孤也不多话,向拓跋文行了一礼,起身倒退出去,我听到外面有一两句人声,接着门被关上了。
五月中的晚上还是有一点凉,我刚才太慌乱甚至没来得及穿上裤子,拓跋文把手放在我后颈上意味深长地捏了几下,让我tuō_guāng了到床上去。
我脱衣服的时候他把屋子中央的冰盆拿了出去,不一会儿又从外面带了一捆麻绳回来,微笑着告诉我靠到床头把腿屈起来,又往我腰下垫了一张被子,拿绳子把我的脚腕和腿根绑在一起,向两边拉开了系在床柱上。
我胆战心惊地看着他的动作,不知道他是要抽我一顿还是肏我一顿。
拓跋文忙完了,从床上捡起那两个被我匆忙塞进被子底下的角先生,把我挑中的那个从联结上拆下来放进我手里,说既然我这么喜欢这个,那就自己玩给他看。
我简直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忙问他什么?
拓跋文就笑眯眯地再给我重复一遍,最后还生怕我又听不懂,好心地指了指我手中的角先生。
我倒不是没听懂,只是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耽误了这几句话的功夫也明白了,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拓跋文脱了外袍坐到床尾,脸上露出催促的神色,我张着腿对着他,迟疑了一小会儿,现在手指上蘸满了膏脂,慢慢把手指插进谷道里,不抱希望地想他看在我这么听话的份上消消气。
拓跋文让我玩弄自己给他看,但我乖乖照办的时候他看上去反而有点心不在焉。
我连做了三个晚上的春梦,心里实在是很想要他,对着他那张好看的脸几下就把自己捅硬了,他好像心不在焉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转了一圈,就被身体里传来的愉悦取代了。
谷道里面湿淋淋的,手指进出的时候会有水声,我的腿根颤抖起来,嘴上也忍不住轻轻地呻吟出声。
等我觉得松的差不多了抽出手指,拓跋文才回过神来,低头看着我慢慢把角先生推进去。
我相中的这个角先生是个大小适中的家伙,论尺寸并不吓人,如果那上面没有错落地分布着长短不一的鬃毛的话——我把它插进后庭那一瞬间就差点出了精。
那些鬃毛像刷子一样从肠壁的软肉上扫过去,根本不需要我做什么就狠狠地擦过了敏感处,我浑身酸麻,要不是腿还被绳子系在床两侧,大概已经快活得蜷缩起来了。
拓跋文见状往前凑了一点,我满脑子浆糊,迷迷糊糊地感觉他握住了我的手腕,猛地发力把角先生全插了进去,只剩一个手柄还落在外面,我发不出来声音,无力地抽动了一下,彻底瘫软下去。
拓跋文贴在我耳边,低声告诉我他听到我的女官打听他忙不忙,以为我思念他了,匆忙打发了要召见的大臣扔下手头的政务来见我,没想到我是要给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我这个时候敏感极了,他的视线落在身上都像已经生效的春药,我难以抑制地叫了出来,断断续续地和他说我错了。
拓跋文没说话,他低下头把我的嘴唇咬破了,才跟我说他知道我知道错了,做错了是要被惩罚,问我有没有意见。
我哪里还能有意见,拓跋文抓着我的手腕大开大合地抽送了两次角先生,松开手让我自己弄,我心里有点难过,咬着牙学他那样抽动角先生,但还是快感站了上风,一边掉眼泪一边到了顶峰。
拓跋文好像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把角先生拿出去,把我脸上的泪水吻下去,扶着他的鸟插进来,一边肏我一边训我,最后说贺若做了皇后,想他了尽管派人来说一声,他哪有不回来的道理?
第27章
拓跋文进门的时候是差不多是酉时中,等我们两个都泄了火应该已经过了戌时五刻,拓跋文出了一身薄汗,气喘吁吁地从我身上爬起来给我解绳子。
他把我绑起来的时候还在生气,左边不小心打成了死结,试了半天还没解开,只好起身下去找刀子。
我半死不活地瘫在床头,心里琢磨他今晚是不是因为要同时泻了欲火和怒火才比平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