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轶:“哈哈哈哈。”
盛轶:“被发现了。”
江棋:“……”
江棋:“这智商,基本告别赌博了。”
盛轶:“继续。”
两个蛇精病,一个智障游戏玩了一下午,江棋下班开车回去的时候还在玩,不知道是不是盛轶作了次弊逆了风水,下半场江棋输的跟嚼了炫迈一样,眼看着就要倒贴了。
盛轶:“不要你请客了,把你手机给我。”
江棋:“干什么?”
盛轶:“看你们到底撤回了什么。”
江棋:“还是请客吧。”
盛轶:“……”
江棋:“以后给你看。”
盛轶:“以后是什么时候?”
你过门的时候。
江棋:“有可能的以后。”
盛轶没回了,江棋没想到他居然对这个这么在意。
想想也是,几个朋友同时瞒着你一件事,谁不想知道是什么事呢。
江棋想要不要安慰两句或者随便编个理由,盛轶都不回了,受伤了?
盛轶:“你是指纹解锁的吧。”
江棋:“想剁我手?”
江棋下车往家走的路上,想不行就把对话框删了吧,让戚楠他们也删了,手摁上去了又有点舍不得,万一真的有以后呢。
“江棋。”
谁在背后喊他,他手一抖,点了删除。
江棋:“……”
他用力瞪着回了头,身后不远处站了个人,夜晚路灯下,面孔背光看不清楚。
那人走近一点,看着他,笑道:“怎么还跟以前一样走路不看人。”
“说笑了。”江棋换了张冷漠脸,“谁会跟十三年前一样。”
“十三年。”周时点点头,“那也算老同学了,有时间吗,一起吃个饭。”
江棋在两个人中间指了指,“我们?”
“可以叫上戚楠,如果他肯来的话。”
今天风有点大,这会气温肯定在零下了,江棋冻的手脚冰凉,说出来的话自然也没什么温度,“找我有事?”
周时看了看四周,朝他挑了下眉,“我们一定要在这里谈?”
他穿的比他还少,脖子露在外面,江棋敢打赌他这会肯定在发抖。
然并卵,他不想跟他出去,也不想他跟他上去。
“就在这谈。”江棋裹紧了围巾,稍微往旁边背风的地方站了站,“而且我不觉得我跟你有什么是需要说超过十分钟的。”
周时看着他,有段时间没说话,江棋看过去的时候,听他叹了口气,“还说原谅我了。”
“这跟原不原谅没关系。”
“那为什么不能跟我坐下来吃一顿饭。”
“我不饿。”江棋也想叹气,“我在公司吃过了,加班餐。”
“好吧。”周时没再勉强,往他这边站的更近了点,“过的还好吗?”
“挺好的,你不用在我这里良心不安。”江棋看着他,“我说真的。”
周时还是变了很多的,江棋已经有点快认不出他了,年少时的轮廓依稀还在,只是眉目之间成熟稳重了许多,从穿着到举止,无不透着一股精英范。
江棋莫名其妙在这个时候想到了在遥远山区食堂里吃草和另一种迷之食物的盛轶。
客观来说,周时是江棋遇到过的人里最优秀的,各方面,盛轶单情商这一点就差了人一个身位。
不过这几年,他频繁道歉的背后,藏在字里行间的意思,江棋大概知道,却不想深究。
弯了?
被谁掰的?
反正不是他。
他以前觉得跟周时有缘,连生日都是不同年份的同一天,周时比他小一岁。
后来事情变成那样,江棋才知道什么缘分不缘分的,都是假的,不过是他天真幼稚的给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找了个看得过去的理由。
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江棋想都没想就拿了出来。
盛轶:“不是在说我坏话吧。”
想上你算是坏话吗?
江棋:“不是。”
他把手机放回去,搓了搓手,里外都快凉透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周时说着笑了,“听戚楠说,你有喜欢的人了。”
江棋无奈道:“我这个年纪,有喜欢的人很奇怪吗,结婚了都不奇怪吧。”
“是不奇怪。”周时说:“那你结婚了吗?”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上去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江棋要走,周时拉住他,“过两天我喊大家出来聚聚,你一起来吧。”
“看情况吧。”
电梯里,江棋一个劲儿的哆嗦着,牙齿都快咬对穿了,冻死老子了,早知道就去车里说了,耍什么酷作什么孽呦。
烦。
不过以前那么喜欢总是前后脚跟着的人,现在变得这么不想搭理,也是蛮唏嘘的。
他江棋果然不是情圣,就是在盛轶身上着了点魔。
第二天上班,戚楠又在扣扣上敲他。
我:“周时找过你了吗?”
是我:“昨晚。”
我:“来干嘛,道歉?”
是我:“no(食指摇动),勾搭我。”
我:“啥?!”
是我:“勾搭我。”
我:“我……屮艹芔茻!!!”
我:“真的假的?!这小子别是疯了吧,他不是直的吗?!”
我:“这画风转变也太快了!”
是我:“可能受刺激了吧。”
我:“受什么刺激,在哪受的?”
是我:“我怎么知道。”
我:“那你怎么想?”
是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