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迟眼珠一转,知道她意有所指,当即请罪道:“姐姐息怒,是我妄自托大,设了个糊涂计,想请君入瓮,实非得以。”他停了停,又道,“姐姐天人之姿,我们虽是假意成亲,但见了姐姐,你也无需撸他,他自会跟你走的。”
骊山老母不买他的帐:“小子莫要说笑。”
叶迟做惊讶状:“你歧视断袖?”
骊山老母:“……”她忽然笑了,眼睛却看向叶迟怀里的鬼娃娃,“你找的好主人,倒还算有趣,不至于闷坏了你。”
叶迟见她这样,心思一转,道:“晚辈一直有一事不明,还请圣姑姑指点。”
骊山老母道:“说来听听。”
叶迟把鬼娃娃抱出来:“晚辈知道它是从圣姑姑你肚子里而来,晚辈不明白的是,即便它生而有异,但尚且在肚子里时,你便从来护它,为何后来却要关它在庙里?这时候见面,又为何看不到你们有丝毫母子之情?”他见骊山老母状似思量,又道,“恕晚辈无礼,晚辈见你殿中木人,皆是它的形貌,可也是睹物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