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一天还是不要搞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不然出了事,别怪我没提醒你。”
段穹宇知道他是好心,但这语气他可受不了,“谁阴阳怪气啊?明明是你,好不好。”
顾元纬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知道自己最近不太对,但是又无法控制自己乱七八糟的心。他也看不起自己,不像个爷们,但心里就是痛苦。
“你放心吧,我不会了。”顾元纬面无表情地说出了这句话,这些天一直做的心理建设起了效果。
“你究竟怎么了?”段穹宇还是喜欢他有活力的样子。
“你这是关心我吗?”
刚说完,顾元纬就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他真是自虐狂,明明知道段穹宇对于他,只有利用,还期望着关心。
那天,他亲耳听到段穹宇问白行坤,要如何才能完全控制住一个有野心的人。而白行坤告诉他,要动之以情,行之以礼,诱之以利,才能够成功。
这句话,让他对段穹宇救命之恩的感激之情烟消云散。其实,他误会段穹宇了。段穹宇和他相处这么久,怎么可能没有感情?
感情本来就是复杂的,有时候,段穹宇自己都无法控制对顾元纬的关心,特别是来黔州,和他共处一个屋檐下之后。理性和感性,有时候就在一线之间。
段穹宇将顾元纬抱进怀里,因为他刚才的那句话,就像是在讨糖吃的孩子,“我当然关心你。你是个人才,关心百姓,我愿意提拔你,栽培你,只要你效忠于太子。”
顾元纬本来对段穹宇的怀抱感到很温暖,听到他的话,却气得想一把推开段穹宇,但他忍耐住了。
“跟我们站在一条战线上,对你很有好处,我们以后也是兄弟了,兄弟关心兄弟,不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太子是一国储君,正统的的继承人,我们也是捍卫礼仪法度。”
顾元纬太阳穴的青筋鼓动,冷嘲道:“正统继承人,却有一个谋反叛乱的母族。”
段穹宇松开顾元纬,一脸严肃地道:“他姓李,无论母族做什么,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也跟他没有关系。那个时候,他只是个小孩子。
你如果害怕,如果真的有危险的那个时候,我可以帮你们一家离开长阳,保证你们的安全。
我知道你有野心,但是没人提携,就只能憋屈地活着。”
顾元纬挎着肩丧气地说道:“我已经被你们绑住了,为什么还要强求我的心也是你们的?”
“因为这样你会比较幸福。”段穹宇抚摸上他的脸,“我不想让你一天愁眉苦脸的。你想通,就是万里晴空;想不通,就是黑云压城,何不开开心心地接受。”
“你真想让我开心?”顾元纬被段穹宇摸得心里麻酥酥的,情不自禁就问出了口。
段穹宇肯定地点点头。
“要我相信你,你就帮我洗澡,就像我伺候你洗澡那样。”顾元纬憋着那口气说出了口,咬着唇,紧紧地盯着段穹宇。
段穹宇大吃一惊,眉头跳起老高。还从来没人敢要他去伺候的,就算是皇帝,也不可能开口让他伺候沐浴,顾元纬也真是敢狮子大开口。
“我不会。”段穹宇想要赖掉。
“不会可以学。我不会嫌弃你做的不好。”顾元纬捉住段穹宇在脸上动来动去的手,认真地说道,“我知道为难你了。可是如果不为难你,又如何看得见你的真心?”
“好。”段穹宇恨恨地道。可是刚答应,他就后悔了。
顾元纬又哪里容得他后悔,直接拿上布巾,扯着段穹宇的衣襟,就往山上的一处山泉走去。
“一定要现在吗?我要去看砖窑建好了没有,不然他们要偷懒的。”段穹宇心虚地做最后的挣扎,“别人都在忙,我们去偷懒,不太好吧。”
“洗个澡,身心舒畅,有助于工作的完成效率。”
被拖到山泉旁,叮咚的泉水清澈见底,山上的清风缓和了段穹宇的心情。
他直接脱掉自己的衣物,对着磨蹭的顾元纬说道:“既然来了,就快脱吧,洗了早点下山。”
两人迈入泉水,清凉舒适,走入深处,泉水也能没过胸口。段穹宇用布巾擦拭着他的嫩白的胸口,不断调整着轻重,终于让顾元纬满意了。
“你的皮肤也太好了,跟女人比,也差不了多少。”段穹宇感叹道,“你不会从小就泡牛奶,敷膏脂吧?”
“你才是女人!”顾元纬推了段穹宇一把,不过很轻。
段穹宇也不跟他计较,继续不轻不重地帮他洗澡。看着顾元纬的皮肤逐渐变红,段穹宇摸着他的肩膀,能够感受到他细腻的皮肤。
顾元纬本来就被他弄得浑身有些发热,还好泉水比较凉,帮他降着温。可是段穹宇用手摸来摸去,他就渐渐感觉有些受不了了。
“你别用手摸。”
“不用手摸不好洗。”
段穹宇一手扶着他的肩,一手继续动作。擦完上身,他开始往下滑。看着顾元纬变红的皮肤扩大面积,段穹宇觉得也比较有趣。
“嗯……”顾元纬被袭击了重点部位,不禁呻|吟出声。
段穹宇当然也感到了变化,笑着调侃道:“哟,是太久没有纾解了吧。”
“你放开。我不用你洗了。”顾元纬满脸通红,羞恼地道。
段穹宇怎么肯放过他?看着顾元纬这副欲迎还拒的模样,他感觉非常有情趣,一股征服的感觉油然而生。
顾元纬在他的挑逗下,气息越发急促,浑身变得又麻又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