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依然有些不相信,可是和脑海的钟**官,好像又十分相似,接着捅了捅四眼,问道:“那他,是怎么进来的?他不是**官吗?怎么成了犯人了?和我们一样关进来了?”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那四眼翻了一个白眼道,“不过,肯定是犯事了呗。”
“犯了什么事?”阿武又问。
“我(操),你问我,我问谁啊?你自己有嘴,你不会去问啊?”四眼被阿武问得有些不耐烦了。
“钟**官,托你福,我方东一身,就只能在这阴森的监狱里渡过了。”而在此时,满身纹身的方东阴森森地道,脸色越来越冰冷,接着哈哈大笑道:“不过,没关系,毕竟你也来陪我了。”
这时,他在钟无恶的床边坐下,道:“可能你不知道,这座监狱里,可是有大半,都是你亲自审判的,你没有想到吧?嘿嘿。”
“不是吧?”
那阿武听到,不禁有些惊讶起来了,问着四眼道:“四眼,这里有一半人是钟**官审判的?”
“三分之一吧。”四眼想了想道。
据他知,这座监狱里,的确有不少犯人,都是钟无恶审判的。而且,他还知道,似乎还有不少犯人,出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弄死钟无恶。
因为,他们都认为,钟无恶判得太重了。
有些犯人,认为自己只会被判三四年,最后却被判了七八年,足足重了一倍……
“哈哈,不知道我的钟**官,可是犯了什么事呢,又被判了几年呢?”这时,方东高兴地问着,看着钟无恶实在太意外了,谁又能够想到呢?
钟无恶只是冷冷瞥了一眼他们三人,就继续闭目养神了。
那有些凶恶的脸上,似乎还透着一缕的鄙视,似是耻以他们为伍,更,更不屑与他们说话。
“哈哈,我的钟**官,你也没有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吧?”方东大笑起来,对着阿武和四眼道:“哈哈,今天我实在太高兴了。”
“呵呵,我也高兴,当浮一大白。”四眼满眼笑意道。
“东哥,想不到钟**官,竟然落到我们兄弟的手里了,你说,该怎么做?”阿武有些兴奋道,“可是有机会报仇。”
“慢慢玩呗吧。”方东道。
不过,看着钟无恶依然不理会他们,心里渐渐怒火起来,就对着阿武道:“阿武,你来教教钟**官规矩。”
“好啊。”
阿武兴奋道,卷了卷袖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而在此时,钟无恶突然睁开眼睛,盯着阿武冷声道:“陈阿武,男,三十七岁,初中文化,无业,户籍地……”
阿武听到这话,有种熟悉的感觉,一时愣在那里。
而方东和四眼,听到这威严无比的审判声,同样是愣了一下,呆呆地看着钟无恶。
“本院认为,被告人陈阿武饮酒、吸食(毒)品后,因琐事持刀行凶,故意非法剥夺他人生命,致二人死亡、一人轻伤,其行为已构成故意杀人罪。依照刑事诉讼法第二百三十五条、第二百三十九条,判陈阿武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这时,陈阿武身子不由猛然一颤,似乎回到审判的那一天般,整个人颤抖起来了。
钟无恶双眼圆瞪,死死地盯着陈阿武,冷喝道:“你怎么还不死?!”
“我、我、我……”
陈阿武有些惶恐地看着钟无恶,他感觉此时的钟无恶似乎恶魔附体般,身上散发着一股恐怖无比的气息,让他无比的畏惧。
“说!我明明已经判你死刑,你为何还不死?!”
这时,钟无恶身上迸发出一股怒气,整个人如同被激怒般,冷冷盯着陈阿武,给陈阿武巨大的压力。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陈阿武一边哭喊,一边惶恐后退。
而在此时,钟无恶盯向四眼,沉声道:“罗四明,绰号“四眼”,男,四十三岁,小学文化,无业,住……”
四眼听到,身子同样一颤,眼里出现些畏惧。
“本院认定,被告人罗四明犯贩卖、运输、制造(毒)品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
“你为何,还没有死?!”
这时,钟无恶瞪着眼睛,似乎眼里还有着熊熊的怒火,喝道:“说,你为何还没有死?!本法官,明明已经判你死刑!!!”
“你、你……”
四眼一步步退着,同样有些畏惧看着钟无恶。
这时,他感受到钟无恶身上,涌出一股令他丧胆的恐怖气息,根本就不敢与之对视。
怎么会这样?
自己怎么不敢看他?
他现在又不是**官,和我一们都是犯人而已。
所以,四眼鼓起勇气,想瞪一瞪钟**官,可是刚刚抬头看着,就看到一双凌厉无比的怒目,如同两柄尖刀般刺进了眼睛。
“啊啊啊——”
四眼突然大喊起来,“我该死,我该死……”
此时,方东有些惊骇地看着钟无恶,这是怎么回事?而他,有些警惕起来起身,不敢再坐在床边。
“还有你,方东。”
钟无恶的目光转身方东,冷声道:“被告人方东,男,高中文化,无业……”
“不要再说!”
方东听到后,仿佛回到了审判的那一天,他猛然甩了一下脑袋,冲着钟无恶大喝起来。
“本院认为,被告人方东酒后无端滋事,持刀在公共场所行凶,致三人死亡、一人重伤、两人轻伤,其行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