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爷子笑了笑说“我与你母亲去普化寺住几天,想当年我和你母亲就是在那里遇见的,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
“父亲!”程君然唤道。
“这家就交给你了,我和你母亲也该清清闲闲享享福了,”程老爷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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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清程府
程君然跪在程老爷子面前坚定的说道“请父亲放心, 孩儿必定维护好程家的一切,那些安安分分的族人孩儿还是会照看着的。”
程老爷子欣慰的说道“你做事一向稳妥我很放心。我年轻的时候也曾和你一样眼光独到,做事的手段干净利落。只是如今人老了没了进取的心,心肠也软的不行,最放不下昔日的情分。
一直想着都是血脉至亲打打杀杀的做什么,我这态度恐怕让族人以为我失了锐气任由人拿捏都行。如今他们损害程家的利益就别怪我们留不下他们了。小然,该如何处理你就放心去做吧!”
“是父亲, 孩儿明白了!”程君然恭敬的说道。
第二天一大早程家少家主请程家众族人在府上议事,而这日清晨程老家主便携妻前往普化寺清修,家中一应事物俱有少家主主持。
程君然笑眯眯的坐在主位上看着底下窃窃私语的众人, 田一抱着剑一动不动的站在程君然身后。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程君然坐在主位上已经喝完第三杯热茶,等候在底下的众人终于忍不住派平日里较为老实的老十七前来问话说:“不知少家主唤我等前来所为何事?”程君然笑眯眯地喝了一口茶说道:“我看诸位近日来可是忙得很,不知道都在忙些什么可否告诉君然, 让君然也找点儿事儿做。”
众人皆低头不语,唯有方才问话的老十七朗声说道“近日梅园里的梅花开得真是不错, 我与妻儿在梅园住了已有一月之余,昨日听得家主召唤才匆匆归来,失礼之处还望少家主见谅。”
程君然笑了笑说“梅园里的梅花这些天开的正好,十七叔又是性情中人淡泊名利, 与那梅花正是相映,多去看看也是好的。
我看不如就将梅园交给十七叔打理罢,十七婶又是个爱花之人,想来也是肯费心的。”
老十七额角一滴冷汗落在鬓角边挂着, 但他动都不敢动惊慌的说道“我自然是愿意的,只是君羽年纪还小,梅园离家学远了些不方便读书,可否让他在家中住着?”
程君羽是老十七的独子,今年才六岁生得很是聪颖,学堂里教书的先生也时常夸赞他。
“十七叔说的这是什么话,君羽弟弟今年也该六岁了,正是读书启蒙的好时候。我准备让他住在家主府上由张先生亲自教养着,想来是不会出什么大错的十七叔大可放心。”
老十七心里咯噔一下,他匆忙行了一礼说:“君羽能住在家主府上自然是他几世修来的福气,只是他自幼便淘气的很,万一不听话给少家主闯下大祸可就罪过大了。”
程君然看着满头大汗的老十七笑着说道:“张先生的为人学士都是京城里出了名的好,我自小就是张先生一手教导到大的,所以十七叔不用担心。难道君羽弟弟还能皮过我不成?”
程君然自小爱闯祸是京城里出了名的,就连当今太后也知道他的事迹还对程家老家主说:“你那儿子可是出了名的淘气,想来长大后本事也是不差的,你可得好好教养着”
程老家主这才请当时京城里有名的张先生做程君然的启蒙师父来。
程君然的这话一出老十七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只好诺诺的说道:“那就多谢少家主好意,不知我什么时候将君羽送过来?”
“就今晚罢,我娘去年酿的青梅酒还有几坛,十七叔今晚带着十七婶和君羽过来咱们叔侄几个好好喝上几杯。”
程君然喝了一口茶看着老十七说道,老十七知道事情已成定局只好答应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这就吩咐下人去接君羽他们过来。”
程君然挥了挥手说:“十七叔快去吧,我和十二叔说说话。”
老十二阴沉沉的看着程君然说道:“不知大侄子想和我说些什么,十二叔我听着呢!”
程君然似笑非笑地看了老十二一眼说:“十二叔不用着急,我今天请大家来一方面就是叙叙旧罢了。再者君棋都到了下学的年纪,张先生手里也清闲了许多,我就想着从族里挑几个调皮一些的交给张先生教养,以张先生的才学他们将来肯定是有大出息的。”
老十二挑衅的看了看程君然说道“我家君卓都十七了,他平日里性子很是乖顺,用不着张先生教养。还请少家主多操心些别的事就行!”
老实儿话音未落有人就‘嗤’的一声笑开了“十二哥说这话也不怕天打雷劈,君卓平日嚣张跋扈青楼楚馆没有他不去的地儿,就连学堂里对先生也是非打即骂,这样的脾性你竟然说他乖顺,真是笑死人了”
说话的是族里排行第二十一的,由于父母双亡从小由程母扶养长大又比程君然大不了几岁,所以和程君然的关系很是亲厚。
老十二听了二十一的话拍了拍桌子就要发作,他最近出了三次手请杀手去要程君然的命,谁知程君然竟然和中了邪似的杀不死,连掉下山崖都能活着回来,这让他心里憋了一口气。
谁知他还没说话程君然就先开了口“十二叔着急什么,我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