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当午莫名想到自己左臀尖上的那粒独一无二的胭脂粒,更让他回想起淳一右臀里侧的一块朱砂记。
当午下意识朝黑暗中淳一的背影望去。
他知道,在他被僧袍包裹住的坚实臀部上,那块朱砂记像一滴殷红的血痕般在皮肤上存在着。
在他们双修至忘我之境时,双方曾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胭脂粒与朱砂记,久久不舍放手。
记得淳一曾经懵懂而又痴迷地问过自己,“法师,这样身体交融的双修,是不是一生一世,只应与同一个人来修行?”
在自己并未给他明确答复的时候,当午记得其时淳一若有所思,自言自语道,“我只知道在这一世里,我淳一是不会再与第二人行此事、动此情了。淳一更愿法师身上这颗胭脂粒,此生只入我一人这眼,再无第二人得见。”
现在想来,这聪明灵慧的大和尚,虽然带着三分懵懂和自己双修欢合大法,其实在他心中,早已有七分明白,知道自己和他所为,顶着修炼的名头,其实正是尘世爱侣间所做的欢好之事。
只不过,正如系统所说。
当他在跟自己发生肌肤之亲时,一半是意乱情迷,一半是装傻充愣罢了。
而这个心底聪慧,偏会在关键时刻装傻的家伙,现在,却似乎真的懵了。
因为性空和尚的那番话,这室内的几个人听起来,似乎已经有些昭然若揭。
蓝若寺中的孤儿,德缺住持偏爱的对象,还有谁,只有淳一!
可是为何性空会称其为德缺住持的儿子,当真是让人惊讶无比。
当午紧紧地抓住淳一不住颤抖的右手,才发现这个男人的掌心里已经渗出了大颗的汗珠。
德缺面上变色,口气却依旧强硬道,“你胡说些什么,我自幼出家入蓝若寺为僧,哪里有什么儿子,我又偏爱过谁?你不要见我对淳一器重有加,心生妒恨,便将那污水泼将于我二人身上,试问,你又有何证据?”
性空发出一声冷笑,“师兄啊师兄,你真是枉修了半世的佛理,怎么忘了那句老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