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弹了弹手中的钢刀,上下看了一眼全身赤裸的谢日,道,“妈了个巴子的,连老子的人你都敢抢,是不是觉得你那东西牛逼大了?好,老子今天就连根割了你那骚玩艺儿,让你下辈子做个男不男女不女的狗太监!”
谢日此时已顾不上全身赤裸,伸手在墙上一暗处凹陷处一捞,手中便多了一把精光闪闪的短剑。
他为人精细多疑,防敌之心亦足,故在何处都备有防身的家伙。
此次行动虽然出手大胆,到土匪窝里把相中的肥肉抢了下来,看着似乎有些莽撞,可事实上他从离开棒槌山之际便精心设下防备,不停换装改道,散布疑云,按理说楚天阔根本不可能找到他的水榭山庄。
所以眼见这黑衣大汉竟然在这么短时间内便追踪至此,更能潜入这带着机关的蚀骨洞中,真是大大出乎了谢日的意料。
他哪里知道娘娘腔系统在背后早已帮楚天阔摸清了路线,设下了路标,他的那般所作所为,对楚天阔来说,都早已是形同虚设了。
谢日虽心下吃惊,面色不乱,对着楚天阔冷笑道,“谢某此生早已享尽人间艳福,说什么也不亏了,不像有些人,在江湖上立着什么大炮的虚名,看起来爷们儿,其实不过是个银样蜡枪头,活到现在连个洞都没打过,才真是不知道要那物有何用,不如今天谢爷便成全了你,一刀切了它,你看如何?”
楚天阔听到谢日挑衅的语言,目光里不禁透出一丝寒意,整个人和手中的钢刀一样,都放射出一股隐隐的杀气。
眼见他移动身形,便要向谢日扑去,谁知床上的当午此时却哼吟了几声,搂着那根木雕不住地翻来覆去,作出各种古怪的动作,把个楚天阔看得又急又气又是好笑。
他急俯下身,出手如风,点了当午身上的几处穴道,将陷入昏迷的他平放在床上。
这边谢日却狡如脱兔,在楚天阔出手去给当午点穴的空当,将身前的秋奴往楚天阔身前一推,自己急转身形,便奔着蚀骨洞另一个入口而去。
楚天阔哪里还能放过他,出手便将被他推到身前的秋奴点倒,又接连三招,将洞内几个少年侍从也一一点了穴位,以防止他们对当午不利。
虽然制服这几人不过一眨眼的时间,那边的谢日却已经奔到了密洞的入口处。
楚天阔已不及追至,情急之中,却毫不犹豫,抬手便将手中的钢刀向谢日掷去。
谢日听到身后的劲风,知道厉害,不敢不避,忙侧身贴住洞壁,眼看那把钢刀贴着自己肉皮插到了石壁之上。
这一躲一避之间,楚天阔便已追至谢日身后,不容他逃脱了。
谢日手中虽有短剑,身上也有数十年的功力,可是他贪花纵欲,人又中年,身虚体弱,哪里是楚天阔这正当壮年的土匪头子对手。
两个人来来回回拆了有数十招后,谢日手中的短剑便被楚天阔一脚踢飞,继而被他点中了胸腹的要穴,登时便瘫在地上。
楚天阔伸手从石壁上拔出自己的钢刀,走到谢日身前,用刀背在他要害处挑了挑,道, “狗东西,你用这物害了世上多少好男好女,丧尽天良,今天老子就替天行道,割了它去喂狗!”
谢日虽身不能动,嘴却能言,忙道,“楚大侠饶命,你要割了它,那叶公子可就活不成了!”
楚天阔奇道,“你少他妈放屁,切了你这狗东西,和他有什么关系,你他妈再敢这么混说,老子真要下狠手了!”
谢日急道,“不是混说,不是混说,他身上中了我秘制的药粉,如果在一个时辰之内没有男子与他结合,他便会全身经络尽断,七窍流血而死,我现已命陷你手,绝不敢有半句虚言!”
楚天阔偏头看了玉床上昏迷的当午一眼,又将钢刀的刀背狠狠在谢日要害处压了压,“你这话更他妈好笑,怎么,这世上就你谢日是男人,就你长了那物不成?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难道我就不能同他结合了?谢日,你也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一条汉子,为了活命,编出这种理由,你他妈丢不丢人!”
谢日满头大汗,又急又怕,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楚大家如此威武阳刚,自是可以与叶公子结合。不过那药粉是两种药性的药物同时下的,混合在一起,药效奇大,已不是寻常世上男子可以满足得了,需要….”
楚天阔多年混迹江湖,极善识人,他鉴谢日言色,知道他现下的言语不是在扯谎,便任他继续说下去,道,“需要什么?”
谢日道,“叶公子现在需要我山庄的圣物销魂根,对,就是他身旁那个木雕。因为他现在的症状,已不是普通男子可以满足得了,只有借助这圣物,方可医治。如果你对我那里下狠手,我必死无疑,届时,就没人能操作得了那圣物了。”
楚天阔气极反笑,怒道,“你他妈到死了还在放屁,老子就不懂了,既然用这个东西可以帮他,干嘛还非得用你操作,不就是一根木棍子吗,难道老子便不会使了?”
谢日叹了口气道,“我说了大当家的肯定不信,可是这两种奇药从西域传来,效用本就奇特。说白了,叶公子现在如果能遇到天生有圣物那般形状的男子,与其结合,那自是会药到病除,可是这世间又怎么会有那样的男子存在。而那销魂根虽然外在上可以满足那药性需求,但使用时务必要能如同真人般灵动鲜活,方可解其药力,如果操作不当,让那物只如同一根生木般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