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你就没想过翻案吗?”见暴雨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模样,九千胜终于有了别的情绪。

“翻案有意义吗?况且心奴从来不做后悔之事,大人,你愿意接受这样的心奴吗?”暴雨眼中期待,不明而喻,然而九千胜沉默了,暴雨眼中的期待,慢慢褪成一片死寂,搭在九千胜手上的手,也收了回来。

“暴雨,你……还是我认识的暴雨吗?”九千胜突然发现,他根本就不了解暴雨,平日与暴雨相处时的模样,也只是冰山一角。

“心奴明白大人的处境,心奴也就不强求了。”

“暴雨。”

“大人,可以让心奴抱一下吗?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暴雨还是觉得不甘心,为什么到最后还会是这种结果!!

“……好。”暴雨的态度决定了这场对话的落幕,暴雨不后悔,是认罪了,暴雨走上了歧路,他已经拉不回来了,九千胜心里涌出了一股悲伤和无力,最终还是心软答应了暴雨的小请求,也许下一次见面,他们将会刀剑相向,不能再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的在一起。

……

……

第二天暴雨醒来了,身边那抹雪白身影早已不见,鼻尖似乎都还残存那人好闻的气息。暴雨看着空荡荡山洞,笑了。

原来,一切都没有改变,袄撒大神啊,这是在告诉心奴,心奴在命运面前是何等的微弱吗?

暴雨,你黑化了

灭门惨案凶手已被揪出,武林中人却也是一片人心惶惶。袄撒舞司暴雨心奴,个性邪魅,手段残忍,人人敬而远之。如今虽揪出他是凶手,却没什么人敢把他逮捕归案,就地□□久更不用说了,至今为止都还没出现能克制暴雨功体的人。

接下此事的九千胜也迟迟没有什么动作,武林中人都在观望风声。就在众人观望中,烟都突然跳了出来,表示愿为武林出份力,追捕袄撒舞司,这就打破了武林中的僵局。这也是众人喜闻乐见的,有人要收拾袄撒舞司他们简直要拍手叫好,还是烟都,那就有可能制服袄撒舞司了,他们都在暗地里观望着,一时间把烟都的风头推上了顶端。

竞花亭内,春光无限,百花争艳,美不胜收,一人白衣胜雪,端坐在亭中,石桌上已放好茶具,那人面容绝美,有着一双妖异美丽的绮罗耳,此时绝美的容颜上却笼上一层抹不去的愁色。一袭黑影悄然在暗处潜伏,隐藏气息,痴痴的看着那抹白影。

这时,一名银发,束高马尾的俊美少年来了。

“哈,九千胜,让你久等了。”

“嗯?最光阴你来了。”突然响起的响亮男声,打断了九千胜的思绪。

“还在为袄撒舞司的事烦恼吗?”最光阴到了亭中,不等九千胜应声,就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

“暴雨他……唉,怪我没有察觉,才会有今天这种场面。”九千胜十分懊恼,一直认为暴雨如今的模样有一半原因是他造成的,实际上暴雨从头至尾都是在追逐九千胜的脚步,从未改变。

“这和你也没有多大关系,你不要总把什么事都揽在身上,变坏总会变坏,哪是你能阻止得了的?对了,你听说了吗?武林中有人站出来揽下擒拿暴雨的事。”最光阴觉得有必要和九千胜提一下。

“哦?”这个他近段时间倒没去关注过。

“唉,就是烟都啦!你对袄撒舞司下不了手,就有人帮你了。”接到九千胜好奇的目光,最光阴清了清嗓子道。

“烟都,古陵逝烟,原来是他……”九千胜想到了那个暴雨之夜,重伤昏迷的那个人,以及说的话,他现在全明白了。

“是啊,烟都出手了,你打算怎么办?”这明明是九千胜接下的事,现在却被烟都抢去,虽然是因为九千胜迟迟没有动作的原因,但……心里还是有点不爽。

“我……嗯?谁在那里?何不现身一见?”九千胜正欲说什么,突然捕捉到一丝其他人气息,藏匿在暗处。

“有人?”

“呵呵,亲爱的九千胜大人,被你发现了呢——心奴的到来,九千胜大人欢迎吗?”被发现后,暗处的人影也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一袭黑袍,头戴蛛冠,手持镰刀,浑身散发不善的邪魅气息,正是前来拜访九千胜的暴雨心奴。

袄撒宗九千胜已不在,那么就又回到了竞花亭了,暴雨这样想着就来到了竞花亭,果不其然,九千胜正端坐在亭内,似乎在为什么事烦恼,脸上愁色渐浓。暴雨知道这八九不离十都与自己有关,于是稍微整理了一下有点凌乱的衣服,准备走出去,岂料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他最不想看到的人,该死的最光阴!暴雨咬牙切齿的把迈出去的那只脚收了回来……小心翼翼隐藏气息窥视亭中两人,他们的话题也还是自己,尤其最光阴的态度,让他情绪不稳,泄露了一丝气息被九千胜察觉了。

“是你?袄撒舞司。”最光阴倏的站起,警惕的看着来人。

“暴雨,你来了。”九千胜倒没最光阴的情绪激动,看向暴雨的目光中除了打量,还多了一分自己都没发现的温柔。

“大人看上去似乎在烦恼什么,是在为心奴烦恼吗?”暴雨一步步踏入亭中,痴痴的看着那抹雪白身影,然后有个碍事的人挡在了那雪白身影面前。

“袄撒舞司,你来此地有何事?”一个在武林中销声匿迹的人突然出现,一定没有好事。

“心奴有和你说话吗?心奴不想和你说话,打扰别人的谈话,你的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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