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江诀下了朝来到凤宫,李然见了他,居然一反往日的冷淡,笑着问道:“事情都办完了?”

对方不仅态度友好,甚至还颇“体贴”地给他倒了杯茶。

江诀几乎有些受宠若惊,李然表现得实在太过友好,友好得不得不让人生疑,然则江诀也不好戳破他的那点小把戏,甚至还极为配合地陪着对方演戏。

李然见对方一杯接着一杯地将茶水喝下肚去,心里不知道笑得有多畅快。

他在心中想象着万千种折磨此人的办法,然而都觉得不够痛快,然后就听到“咚”的一声,对面那个刚刚还笑得一脸温雅的人已经体力不支地倒在了桌上,看起来应该是药效到了。

李然奸笑着走过去,居高临下地打量软软趴在桌上的江诀,伸手拍了拍对方俊美的脸,笑得一脸不怀好意:“江诀啊江诀,我们还有好多账没算呢。”

他如今俨然一副登徒浪子的模样,对方偏偏又这么“脆弱无力”,心里的满足感和优越感可谓前所未有。

“六子,进来!”

六子一听到李然喊他,一边应着一边小跑着进来了。

一进了内室,小六子那厮就知道大事不好了。江诀正不醒人事地趴在桌上,这样的情况似乎非常不妙。

笑话,这情况能是好的样子吗?

那位被放倒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皇帝陛下!

“殿下,您让奴才进来,有何事吩咐呢?”

李然伸手指了指那个犹在昏迷中人,笑着说道:“把他抬床上去!”

李然这么说,小六子自然不敢不照做,然而那个人不是别人,而是他们的皇帝陛下江诀,小六子想到这里,就有些打退堂鼓了。

“可是殿下,陛下似乎不太对劲。”

李然挑了挑眉,一脸不耐地问道:“不对劲?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小六子想说,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小六子最后还是屈服在了李然的淫威之下。

毕竟,得罪了当今天子似乎还有活命的机会,但是得罪了眼前这一位,可真就吃不了兜着走咯。

李然在小六子的协助下,将江诀扛到了凤床上,大功告成后,他朝小六子挥了挥手,示意那小子出去。

小六子像得了天大的恩赦,一下就闪得没了人影。

李然望向床上躺着的那个人,一脸计谋得逞的样子。

然后就见他阴笑着俯下身去,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笑得一脸不怀好意。

李然用匕首在江诀的龙袍上轻轻一划,那件金丝锦锻的袍子便被划开了一道口子,然后就露出了黄色的里衣。

李然在刀锋上吹了口气,活像拿着把手枪。

“这刀不错,不过你这样不省人事真没趣。”

为了增加此番乐趣,李然同志毅然决定,要让对方醒过来。

然后,他朝外间喊了声:“六子,打盆凉水来!”

六子在门口一听,一张脸瞬时瘪了下去,暗忖那位爷不知道又想干什么了?

一盆凉水很快就被送进来了,期间小六子见到李然手上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和当今天子龙袍上的那个划口,小心肝差点没有跳得停下来。

然后,他一把扑了上去,作势要去抢李然手上的匕首,嘴上还一个劲地嚷着:“殿下,您这是要做什么呀?”

李然退后两步,脸一沉,说道:“你出去,这儿没你的事!”

小六子咬着帕子,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殿下若是执意如此这般一意孤行,便踏着奴才的尸体过去吧。反正陛下若是在凤宫出了事,奴才等也活不久了。”

李然听了先是哈哈一笑,继而露出一副奸恶的样子,一步步朝小六子逼了过去:“你倒真是个忠仆,既然这么想做忠烈,那我就成全你?不知道要几刀下去,才能送你上西天呢?”

李然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手里的匕首,小六子哪里见识过他这副地痞流氓的样子,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哆嗦着嘴唇说道:“殿、殿下!饶命!”

“让我踏着你的尸体过去,这话不就是你说的吗?怎么?感情你在玩我呢?”

小六子心想我哪敢玩爷您呢?你是什么角儿?我又是什么角儿?我玩您不是等于找死吗?

李然耍着匕首步步进逼,小六子挪着屁股不断后退,直至被逼到墙角再无处可退,这厮脸上终于有了后怕的神色,暗忖他们殿下这般神色和阵势,莫非是要来真的了?

“小六,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吗?”

李然拿着匕首在小六脸上拍了拍,小六吓得哆哆嗦嗦地回道:“殿、殿下,奴才不明白。”

“不明白你还充什么英雄好汉?”

“殿下,奴、奴才这也是为、为了殿下!”

李然笑着瞥了他一眼,说道:“小六,不想白白牺牲的话就赶紧给我滚!我数到三,你要是再不滚,我可就刀下不留情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真数了起来。

数到三的时候,小六子抖着小肩膀硬是挺过去了,数到二的时候,小六子又抖着小腿扛了过来,数到一的时候,李然脸上一阵阴笑,然后就见六子那厮以媲美火箭的速度窜了出去,所过之处只留下一阵风刮过。

他逃走的时候,是这么嚷着的:“殿下请多保重!”

李然心中嗤笑,心想你保重自己就好了,管这么多干什么?

然后他回过头去,就明白六子刚才为什么会这么说了。

当时,江诀正穿着他那件被刮了几刀的龙袍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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