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枪穿胸?何人有如此大的能耐?”

江诀一脸的不敢置信,李然知道他是误会了。

“我的那个枪跟你说的不一样,之前你看过的那几副图里面,就有一张画的是枪。”

“依你所言,莫非是那个ak-47?”

江诀说完,李然挑眉一脸无法相信地朝他望了过去,反问道:“这个你都能猜到?”

江诀但笑不语,喝了口茶,继而优哉游哉地说道:“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朕哪里看得懂?是你自己说过的,而你说过的话,朕自然都记得。”

他顿了顿,一脸好笑地瞥了眼李然,继续说道:“你画的那几样怪异之物,邑人如今正在研究之中。日后你若有空了,不妨提点他一些,或许这ak-47能造得出来也不一定。”

江诀这么一说,李然沉默着没有开口。

如果把这种新式武器引进到这个冷兵器时代,会不会造成社会大动乱,他是真的无法预测。

不过武器这个东西,本身就是一把双刃剑,用得好了自然可以威力无穷,用不好反而会害自己受累。

当年英国最先发起了资产阶级革命,继而开始在世界各地广设殖民地,最后还不是让美国人给反了?

李然沉默着想了片刻,继而抬头迎向江诀的视线,淡淡说道:“这事以后再说吧。”

这样一说,也算是打了个过门。

他会选择这样一个模棱两口的答案,自然是有原因的。虽说江诀一直以来都对他处处忍让,但此人毕竟手执生杀大权,李然吃了几次闷亏,自然知道对付此人要小心再小心。

况且江诀此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温雅,实则喜怒不定,你不能跟他硬拼,也不能过分示弱。

总之要对付此人,必须要比他更加变幻莫测。

“小崔既然是苏沫的人,如果你杀了她,你和苏沫的仇不就结定了?”

江诀了然地笑了笑,说道:“怎么?舍不得她?”

李然撇了撇嘴,说道:“舍不得倒不至于,不过看她就你么死了,有些不太忍心。毕竟璃柯杀了她全家是事实,她会恨也很正常。”

“然而当日若不是你急中生智,想出那么一招来骗她招认,今日遭罪的便是你了。此人心思歹毒,朕怎能饶她?”

江诀说到后来几乎有些咬牙切齿,李然淡淡瞥他一眼,说道:“我只是提一个建议,决定权在你手上,你自己看着办吧。”

“既然你不忍心,保她一条命总还是可以的。”

李然此人,虽然脾气又臭又硬,但也有他人性的弱点。

而江诀对于他的这些弱点,其实是乐观其成了,甚至还带了几分纵容,就好比他对小崔的心软,虽说江诀无法苟同,却又因为对方的心软而觉得心暖。

他处在今天这个位置上,已然是一个没有感情可言的人,李然则不必如此,只要他能够一直保持你样一份坦然大度的个性留在他身边,江诀便满足了。

江诀啜了口茶,深笑着望向对面那人,说道:“朕有一份礼要送给你。”

江诀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递到对方手边,温言说道:“你曾经跟朕提过,此二人乃是你的家人,是以朕命人将她二人的容貌画于布上,以解你相思之情。”

江诀拍了拍手,然后就见王贵和丁顺抬着一幅一人高的巨幅画像走了进来,而布里的人物竟然是如此栩栩如生,如活人一般。

画中二人,正是李然的妈妈和妹妹。

李然朝对面望过去,江诀的脸被烛火笼罩着,火红视线里,李然仿佛从那双熠熠黑眸中看到了矢志不渝。

耳边依稀就是江诀刚才那句话:只要你说过的,朕自己都记得。

风雨将至

凤宫内,李然正站于画布之前,凝神打量着画中二人的一颦一笑。

他伸手想要抚摸画中之人,却又恐会对其造成污损,是以手举了又放,放了又举,到后来都有些滑稽。

江诀见他神色有异,走上前去,与他比肩而立,说道:“朕拥有的东西何其多,能给你的也数不胜数,只是能让你看得上眼的,却少之又少。不知今日这幅画,还入不入得了你的眼?”

江诀一说完,李然就笑了,是真的笑了,沉默片刻,只说了两个字——多谢。

如此简单的两个字,对于江诀来说,却无异于甘霖雨露,让他那颗已然疲惫的心又振奋了起来。

李然小心地抚着画中二人的脸,心中有万千感慨,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江诀体贴地陪在一旁,李然专注地盯着画像,而他则盯着对方,情绪亦随着对方脸上的神色变幻,不断起伏波动。

而李然脸上一闪而逝的黯然,到底没能逃脱他的视线。

那一瞬间,他多想将对方搂在怀中,软言软语地安慰一番,抚平他内心的伤痛。

然而,他并没有这样做。

这一次,他选择了克制自己的yù_wàng,从而成全了对方的尊严。

李然回神后,收拾好情绪,将各自面前的茶杯满上,朝江诀一举杯,笑着说道:“我以茶代酒,多谢你的大礼!”

江诀脸带深笑地盯着对方,举起茶杯,说道:“朕平白得了一个先锋营统领,应该是朕谢你才对!此画便算作你初任统帅一职的贺礼,如何?”

对方说得恳切之极,李然再不好推辞,笑着点了点头,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说道:“既然是陛下赐的上任礼,那我就不客气了。”

江诀听后哈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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