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你公寓外道路的监控录像显示,valter先生的人,方便告诉我你们见面的内容吗?”一身黑衣肃穆的警察拿着本子坐在isak公寓的小沙发上,毫无拒绝余地地问话。
isak皱眉,明显为他们无礼的态度而不高兴,但是even又闹什么幺蛾子了?
“我觉得你应该先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isak没有马上回答他们的问题,无论是心里的逆反情绪,还是对even的担心让他反过来对警察进行了诘问。
这些鲁莽的警察是怎么进来的?在他们沉默着不想对他的问题进行回答得时候,isak开始神游回想着这些“警察”进入他的公寓的全过程。
大清早的敲门,让睡得迷迷糊糊的他下意识以为是哪个兄弟有急事,或者even那个麻烦鬼又找上门了,于是,门,门有开得很大吗?应该没有,他还不至于完全没有戒心。那是被□□吓蒙了?他的心理素质有那么差吗?所以,这几个穿得像黑手党一样的肌肉男是怎么进来的?
“事实上是,n先生失踪了,但是并不想让媒体知道。”似乎是看出来不回答这个问题,isak就不会合作,黑衣男们互相对视一眼,说出答案。“他家里人昨天晚上报的案,我们查了一晚上发现他最后出现的地方是你的公寓门前。”
被打断思路的isak从神游状态中回来,清晰地听到了even失踪了。所以那货还真的是珠宝商?“我昨天晚上把他送回家了。”isak真挚地说。
四处走动不知道在看什么的黑衣男子皱眉:“你怎么把他送回去的?他没有在任何马路上的监控录像里出现过?你明白我们的意思吗?”
isak皱眉,“用摩托车送的。走的是他给我指的路,毕竟我之前根本不知道他家在哪里。”
“摩托车?”警官嗤笑了一声:“堂堂珠宝商需要你用摩托车送?valteen先生,我想你不得不跟我们回警局一趟了。”
被套着头送上车的时候,isak几乎是懵逼的。你告诉我哪个警察请人回去是要套头的?但是这种情况不利的状态下,挣扎显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于是isak顺从地上了车。他倒是想知道,这些人要怎么给他弄出来个警局。假设even是不知道自己要被绑架的,所以他专门指那些没监控录像的路就说不通了;而如果even知道自己可能要被绑架,那么他应该直接赖着不走;那如果even根本没被绑架呢?
“警官,我们的系统收到了视频。”以为穿着警服的警员对isak身边的黑衣男子说。“依旧是要求i先生给的图纸打磨那块保险柜里的钻石。”isak一脸疑惑:“图纸?打磨钻石?”他的套头已经被拿掉了。
那位黑衣服的警官的表情比之前在公寓里好多了,甚至还僵硬地给isak扯出了抹笑容,“很抱歉,我们不想做到我们好像妥协了的样子。这太丢脸了。但是n先生家里强烈要求保住先生的性命,所以我们也必须做到两手准备,所以打磨钻石就拜托了。”
“那……你给我钻石和图纸呀。”被刺激得一愣一愣的isak说。
“我想,valteen先生,你需要自己打开保险箱拿到钻石。”一个长得阴沉却有几分像even的人抱着保险柜。“哥哥并没有告诉我们密码,我们也没有得到任何秘密图纸,只要你把要求的事情做好,我们家不会亏待你的。”
不是亏不亏待的问题。而是你们一个两个都不对劲。isak想。莫名地有点想念神经质的even了。不过even也不对劲吧。isak心塞地接过保险箱,感受着那位even的弟弟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视线。保险箱密码到底是什么鬼哦?他对even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了解,这让他怎么猜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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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徒生在撒谎3
当isak输了好几遍密码都没有猜中的时候,终于的,他叹了口气,死马当活马医地自恋地输了一串数字“9112”,满怀着希望地看着保险箱的锁咔嚓咔嚓地响,然后——弹开了。
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块鸡蛋大小的水晶,是的,这只是水晶,做惯了偷龙转凤的行当,isak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块晶莹剔透的原料根本就不是“绑架犯”嘴里的“钻石”,但是他面前的even的弟弟,按理来说也是在珠宝世家中成长的男人却完全没有发现这并不是钻石,反而是让isak快点拿出图纸打磨出图样。
isak心里满是浓重的怀疑,但是他被看守在一个房间里,出口都有穿着警服的警员把守着,还不时有巡逻的警员经过走廊,而没人看守的窗户旁边则坐着那个苦大仇深的“弟弟”。简直就和坐牢一样,isak想,手无意识地掂量着那块水晶。根本就没有所谓图纸,他要弄什么?如果没有达到绑匪的要求呢?even会被怎样?
even被怎么样关他什么事呢?isak转念又想。脑海中浮现出一幅画面,崩的枪响,被绑在椅子上的even漂亮的脑袋破了个洞,红红白白的液体从焦黑的洞口流出来,沾湿了摆脱了发胶的小卷发,滑过他澄澈的湛蓝却空洞的大眼睛,高挺纤细的鼻子,流到嘴巴,绕着唇线,集聚到尖尖的下巴,然后滴落……仿佛有水碰撞地板的声音自动在耳腔里回荡,还有绑匪的“这就是你们给我垃圾的结果!”
isak晃晃脑袋。我靠!如果之前他只是单纯地认为自己为美色所误,现在他可以肯定了。无论这是even玩的什么把戏都好,他不希望看到世界上再没有这个人的结果。
[如果even是骗子的话,even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