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仲在二人脸上一人亲一口,和两个小情人处久了,他对于情事也非一无所获,说道:
“都想我了。”
雪照和鸿影闻言都挺不好意思,雪照又斟酒,嗔道:
“你就臭美吧。”
贯仲嗯一声,而后说:
“我也想你们。”
贯仲不太说情话儿,若是说情话儿了,必当是真情流露,雪照和鸿影心脏都是漏跳一拍,匆匆将饭吃了,又让雇来的跑堂看着生意,从福鲜楼走回去只要一盏茶的功夫。
宅院是鸿影挑的,不大,不过雅致幽静得很,也没请太多下人,就一个扫地洗衣的婆子和两个丫鬟,院子左右两间厢房还有间正房,正房一张大床,滚上三个人都绰绰有余。
鸿影跨坐在贯仲胯上,后穴绞着那ròu_bàng套弄,他一头墨发都披散下来,衬得那身子越发白皙漂亮,鸿影似乎也是难耐得很,喘息着扭着腰,他嘴唇微启露出些洁白整齐的牙齿和粉红的舌尖,那粗长的东西不可避免地碾磨过敏感之处,鸿影连涎水都来不及吞咽,透明的液体留下来,看起来很是淫靡。
雪照靠在贯仲臂弯里和贯仲一起欣赏鸿影发浪的模样,而后雪照伸手帮鸿影抚慰前端。雪照和鸿影都是曾经混迹风月,他手法很是巧妙,弄得鸿影呻吟出声,一边越发卖力地夹着贯仲的yáng_jù套弄。
贯仲知道雪照和鸿影有时候会相互抚慰,毕竟他一般都在枯荣山庄每月就来两回,雪照和鸿影以前都是小倌儿现在有了银子还能管住自己不出去打野食已经很不错了,这样子总比跑出去和其他男人不干不净要好,况且在他看来兄弟之间帮忙撸一炮也没什么大不了,他们感情好贯仲就随他们去了。
雪照和鸿影之间倒是只止于偶尔的相互抚慰,他们都做惯下面那个,故而想要了还是要等贯仲过来操。
“唔……嗯……”
等到将贯仲夹射了,鸿影已经累得虚脱,气喘吁吁从贯仲身上爬下来,那半硬的物事就从他肛口滑出来,带出一些白色液体来。
贯仲一手将他揽住,鸿影凑过去与他亲吻,一下下轻咬贯仲下唇,贯仲在他屁股上揉捏一把,鸿影一声呻吟,本来被灌满精水的后穴被挤得shī_jìn一样往外流白浊和肠液的混合物。
鸿影累到腰酸,雪照笑道:
“鸿影,要是那个做媒的李媒婆瞧见你这模样,你说她是不是脸上的白粉都要掉三层?”
贯仲疑惑,雪照说:
“这不是鸿影长得好看又做掌柜有银子,硫县就有人家想把女儿配给他。”
鸿影气息未定,无奈道:
“我又没成亲的打算。”
贯仲捏起鸿影的下巴瞧瞧,嗯一声说:
“是挺他娘招人的。”
鸿影有些不好意思,贯仲接着说:
“而且还挺闷儿骚。”
鸿影气得捶贯仲一下。雪照讨好地舔贯仲的喉结,撒娇道:
“贯仲,我也想要。”
贯仲被舔得发痒,于是一翻身压住了雪照,后者立刻两条腿夹着贯仲的劲腰,扭着腰呻吟:
“进来……”
贯仲挺身插进去,他清楚知道雪照的敏感点在哪个位置,只要对着那地方猛干,雪照这小sāo_huò能浪到尿出来。
光溜溜的臀瓣被肛口流出的肠液打湿,被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发出一阵阵黏腻的“啪啪”声伴随噗呲的chōu_chā声音,雪照被一下下捣中敏感之处,爽得身子打颤,居然被插得射出来了。
因为shè_jīng,雪照的肛口猛缩一下,贯仲被夹得低喘出声,在雪照胸口上一点掐一把,恶声恶气道:
“他娘的,放松点。”
雪照被掐得呻吟一声,rǔ_jiān都红肿起来,一边呜咽着搂住贯仲的肩膀,一边痴迷地抚摸贯仲宽阔的肩膀和硬邦邦的肌肉,一边呻吟:
“贯仲……慢些……受,受不住了……”
贯仲最久可以支撑小半个时辰,这的确是很骇人的,雪照被磨得只觉后穴都要脱层皮似的,贯仲才狠狠往里头撞几下发泄出来。
雪照喘息着瘫软下来,肛口似乎都被操得没了知觉,鸿影凑上去与贯仲亲吻,贯仲搂着他的腰,亲几下,猛地将人翻过身,从后面干进那还没闭合的穴口,鸿影叫了一声,被迫趴跪下来,撅高屁股挨操。
“哈……贯仲……慢一点 ……”
后入的姿势进得更深,贯仲结实的小腹撞到鸿影那充满弹性的臀部,顶得那柔软臀肉一颤一颤的,每一次被撞击都挤压变形,等到贯仲抽出一些又立刻恢复原状,之前残留在甬道里的j,in,g液被带出来因为chōu_chā堆积在肛口而后一点点滑下来,和鸿影男根顶端渗出的液体一同滴到床单上,染出深色印记。
贯仲连着几回完全抽出而后再插入,窄小的穴口不得不连着好几回吞咽那粗长的物事:“嗯……受不住了……”
雪照此时也难耐起来,瞧见鸿影挨操,呻吟道:
“贯仲……”
他爬到贯仲面前,刚刚被弄得红肿的穴口露出来,贯仲便将肉刃从鸿影后穴里抽出来,噗嗤的一声插进雪照身体里。
两个湿热的pì_yǎn儿换着操弄,鸿影和雪照趴在贯仲身下,呻吟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床架子嘎吱嘎吱响了两个时辰才消停下来,雪照和鸿影餍足地喘息着,贯仲则是左拥右抱,享尽艳福。
孕妇产完孩子都会有奶水,小狼也不例外。
小小喝奶喝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