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翻一页 而后眼睛一亮,道:
“这首不错。”
小狼诵的乃是一首山水诗 《滁州西涧》。
“”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
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
他声音清朗,若是忽略他此刻一丝不挂的伤风败俗模样,诵起山水诗倒是别有韵味。
小狼念完诗,还意犹未尽地咂咂嘴,道:
“这诗的意境真是妙极!”
阴朔星有些感兴趣小狼从这山水诗里读出什么来了,却听小狼接着说:
“哥,你瞧这句‘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芳草萋萋的那地方,上有一只小黄鹂在鸣叫, 不一会那个啥就春潮了,流水不止,完事了疲软了歪在一边……”
阴朔星还是头一回听见这样乱解释诗词的,一把将小狼爪子里的书再度夺走,一边怒道:
“你脑子里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小狼哼哼道:
“还有哥……哥我忍不住了……”
他说着就往阴朔星身上扑,阴朔星还有些余怒未消,道:
“曲解诗意,你还是回你那偏房里吧。”
小狼连忙讨好地抓住阴朔星来推开自己的手,讨好地含着阴朔星的手指舔弄,一边喘息道:
“哥……我在那春宫图上的东西可有意思了……”
阴朔星被舔吻手指,他被小狼弄得也有些动情,将手指撤出,小狼会意地解开阴朔星的衣袍掏出阳物含住,一边努力用舌尖讨好哥哥,一边发出欲求不满的哼哼。
等到将阴朔星完全舔硬了,小狼趴到床上,自己用手掰开两瓣充满弹性的白皙臀肉,呜咽道:
“哥……干我……”
害羞的肛口紧缩着,那本不是用来xìng_jiāo的地方,阴朔星被小狼弄得欲火上涌,先将手指捅入在小狼湿漉漉的雌穴里模仿xìng_jiāo的频率扣弄,小狼呻吟着扭腰,雌穴将阴朔星的手指吸得紧紧的,等到小狼被指奸得cháo_chuī,阴朔星借着涌出的蜜水将手指缓缓送入小狼后穴。
有些疼,但是一想到是哥哥在玩弄自己,小狼就忍不住发浪了,一边扭腰一边喘息着呻吟:
“哥……进来,用你的ròu_bàng干我……”
等到那窄小的入口容得下三根手指,阴朔星将硬挺抵住小狼的后穴,小狼疼得身体一颤,阴朔星拍拍他的屁股,道:
“放松些,进不去。”
小狼倒抽凉气道:
“哥哥好大,都要撑裂了……咝……”
阴朔星一直将自己当男子看待,只要是男人没有不爱听情人夸赞自己的男性象征雄伟的,阴朔星试着抽送几回,听见小狼的抽气声音渐渐低下去一点,就开始挺胯撞击起来。
“哥……啊……好棒,要坏了……”
最初的痛劲过去些,后庭里有些酥麻,每次被撞击,前面空虚张开的花穴就被挤压,因为其中的媚肉已经浸满蜜水,不甘寂寞地吸合时居然发出轻轻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阴朔星在小狼的臀肉上掐一把,骂道:
“你就浪吧。”
小狼伸手自己摸花穴,摸到一手濡湿以后,呻吟道:
“我都这样了,哥哥湿了么?”
阴朔星自然也动情,但他不见得和小狼那样发骚,于是大力往小狼后庭里顶弄,也不知碰到哪里,小狼嗷地叫一声,兴奋地扭腰道:
“哥……那边……再来一下,求你了……”
阴朔星对着那边又狠顶两下,小狼只爽得两腿打颤,哼哼唧唧地胡言乱语:
“好大……啊……哥,操我……只要好哥哥操……哈……”
阴朔星将小狼两团臀肉揉得变形,喘息道:
“你怎么那么骚。”
小狼撅着屁股被捣弄得浑身发颤,每一次阴朔星往前顶,他的yīn_náng就整个拍打在小狼的花穴口,只将那娇嫩的花瓣打得红肿充血,蜜水被拍得四溅,yīn_náng上有毛发,每次撞击都有毛发刺进湿哒哒的花穴媚肉,小狼又疼又痒,自己伸手捏着阴朔星的gāo_wán往酥痒的穴口磨蹭,阴朔星被他弄得敏感的gāo_wán抽搐一下,险些精关失守。
小狼pì_yǎn还含着阴朔星的男根,前面的小嘴还不知足地吸咬yīn_náng,阴朔星取了床边上一本薄一点的书册卷起来就往小狼花穴里塞进去。
那书卷起来的粗细程度和阴朔星下身勃起以后差不多粗细,小狼疼的又叫一声,而后支撑着身体勉强趴跪着,一边呻吟道:
“好棒……哈……哥……你给我那么多书原来要做这个,也不早说,否则我一定好好一本一本地……啊……”
阴朔星再次顶入小狼后庭,小狼两个穴口都被撑开来了,阴朔星每回往前顶,都撞得露出花穴塞不进去的一小截书往里顶,偏偏那卷起来的书籍中空,始终都顶在花心周围一圈却不得要领。
阴朔星睁眼在小狼体内出精,他讲将疲软下来的东西从小狼后庭拔出,小狼前面的xiǎo_xué里面还插着那书,中间形成一个筒装空隙,阴朔星往里看去,接着窗外透进来的光线,居然能瞧见最里头玫红的潮湿媚肉和隐隐约约一处环装小口。
小狼被窥伺yīn_dào也不觉害羞,反而还好奇问阴朔星:
“哥,你瞧见什么了?找到小小狼了么?”
阴朔星捏住书的末端往外拉,小狼又叫一声,那书的纸制封皮吸足yín_shuǐ,早就湿哒哒贴在肉壁上,小狼被磨得一阵呻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