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柯低沉性感的喘气声在耳边不断响起,我皱着眉承受高潮对身体的蹂躏。他跟我几乎同时濒临极乐,感受j,in,g液对身体的冲撞,我快速拿过一旁的睡衣,将浊白尽数洒在上面。
片刻过后,濮柯带着重新硬起的yīn_jīng继续动起来,又是一轮连续的冲撞,像是在惩罚我又弄脏了他的睡衣。
我头发凌乱,额头全是汗水,趴在枕头上任由他为所欲为。身体随着他的频率上下摆动,我余光瞄了一眼那件睡衣,将我先前没说完的那句话补全,“我就是……想把……你所有的东西……都变成……我的……”
濮柯紧紧攥着我的腰,手掌的位置正巧压在纹身上。那感觉与母亲留下的痕迹完全不同,撕裂痛苦又这般欢愉。我闭上眼睛,纵情享受他的一切。
第二天我在濮柯怀里醒来,脖子下面枕着他的手臂,鼻息中都是他的荷尔蒙。
我动了动身体,使坏似得张开嘴,冲着昨晚咬出的牙印又补了一口。
“恩……”他皱着眉睁开眼角,瞧我如同野猫一样在他身上放肆,翻身整个人压住我,“大早晨……闹什么?”
我张开手臂搂住他,没来由的说了一句,“后天我过生日,能不能一整天都跟你在一起。”
濮柯清了清嗓子,“……你想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没什么特别想做的事儿。”
我对濮柯上瘾……这种上瘾让所有复杂的情绪都变得简单,濮柯替我说出了那两个字‘恋父’。
濮柯是什么样的人?对我来说可能重要,却也算不上关键,我好奇可也没有执念想要去了解。濮柯满足了我需要的一切:极致的占有欲,极致的爽感……
他是我的父亲,仅此一个人……用‘恋父’二字来形容我,再恰当不过了。
耳鬓厮磨,我趁着濮柯晨勃,主动坐在了他身上。身体里还带着他的j,in,g液,动起来发出滋滋的水声。
折腾到中午才从床上爬起来,吃了点东西,我依依不舍的回家。外公早晨已经打了两个电话,我在濮柯准备食物的档口躲在卫生间中回了电话。
离开他家之时,濮柯看了看正在换鞋的我,主动开口,“你家远吗……要不然我送你回去?”
我心中一阵暖流涌动,恨不得跳到他身上。可一想到外公外婆,心思顿时乌云密布,“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跑一趟多麻烦。”
濮柯打量我一番,不知是何心思,终是没有坚持。
临出门,我回头看他,想了想弯腰将拖鞋塞进鞋柜。濮柯笑意盈盈,许是懒得搭理我这幼稚的行为。
“你后天会陪我吧?”我不放心,早晨他没给我个明确的回答,心中总归惦记。
濮柯舔了舔嘴唇,停顿些许时间,最终淡淡说了一个字,“好。”
一夜未归,难免听到外公外婆的几句唠叨。他们担心我的安全,嘴上却也鼓励我应该多和朋友在白天一起出去。
我坐在沙发上点头,左耳进右耳出,心中始终想着濮柯。正巧外公将手里的水果递给我,我抬头看着他,忍不住发问,“外公,你知道我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外婆在不远处看了看我,没多说话。外公转身坐在我身边,“你怎么突然好奇这个?”
我摇摇头,看着手里的水果,“没什么,随口问一句罢了。”
“我只见过他一次……”外公颔首叹气,说不出的沮丧,“我猜……他是个不错的人,毕竟你母亲当年的眼光很高。”
我皱眉看着外公,“我妈很少跟我说起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母亲总是说着他们之间的爱情,老生常谈,皆是对这段感情没有善终的遗憾与悔恨。
母亲说父亲是爱她的,只是父亲花费在爱情这件事上的心血太少,心里装一个人的位置都不够。我不理解这句话,至今都想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母亲在遇到他时也是我这个年纪,我从未问过母亲是如何理解她自己口中的这些说辞。我想,这不过是父亲的借口,不过是母亲给自己寻求安慰的借口。
“什么叫不错的人?”外婆在一旁终于忍不下去,开口了,“明明结婚了还不告诉咱家闺女,这叫不错的人?”
外公微微皱眉,摇着头看向外婆,“兰兰自己做的也不对,知道对方有家庭之后,也没当机立断,这点双方都有错。”
他们和我一样,都是痛失亲人。我看着外公外婆,心中也跟着难过起来。母亲是他们唯一的孩子,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在那一刻失去了生活的重心,他们也一样。
“你们从没打听过我爸爸现在的情况,是吗?”
“打听他做什么?”外婆说起母亲,眼眶又泛着红,“你母亲都不在了,你就是我们家的孩子,这个家从来都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点点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外公外婆的年纪都在六十左右,我不好与他们争辩,更因本就不熟悉存在难以言喻的隔阂。可他们眼中对我的关心不假,对母亲的心疼遗憾不假……对父亲的厌恶与排斥更是不假!
外公见我面上难看,凑到我身边小声说,“我可以理解你对父亲肯定有好奇,人之常情。”
“没什么,我没有父亲。”
生日那天早晨,我吃了外婆给我做的长寿面,收了外公给的红包。二老和颜悦色对我说,“生日快乐。”
我对着碗里的荷包蛋发呆,一时间又想起了母亲。往年生日母亲总会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