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庄值明微微一愣,转头看了眼爷爷,发现爷爷脸上的红光褪去了一些,正满意地与他对视,乖巧地接受血压检测仪的检测。庄值明便感谢道:“刚刚谢谢你了。”
温锦灵摆了摆手,见左右都是保镖,便压低了声音,轻声道:“没事,有空离婚,再见!”
庄值明:“……”
刚刚还处于晕眩中的他,好像一下子清醒了大半。
在温锦灵上车离开之后,庄爷爷的脸色好了很多,他对庄值明笑道:“刚刚你们没有离别吻,还以为你嫌弃小灵是男人,嫌弃他流产,嫌弃他不能让医生再种孩子生了,现在看,你们还是很恩爱的嘛。”
庄值明暗自回味着刚刚的感觉:“嗯。”
庄奶奶眼尖地看到庄值明那发红的耳尖,也跟着笑道:“可不是,值明他都第几次被亲了,表现还是这样。和你爷爷一样的,可得练练哟。”
庄值明又条件反射地说道:“哦。”
庄奶奶又嘱咐道:“你呀,要多派几个保镖跟着,小灵是我们家的,可不能被别人欺负了。”
“好的。”庄值明再次条件反射地应下了。庄爷爷也跟着嘱咐道:“还有,小灵他不是才刚流产三个月吗,现在就算他要出差了,你也得尽量多陪陪他。就像我总是陪在你奶奶身边一样。”
庄值明此时终于反应了过来,满脑子都是问号:“流产?!”
一个男人,还会流产?
庄奶奶叹息道:“那孩子怪可怜的,摔下来摔断腿,还流产了。早前连续三个月,大院里的老朋友们,都有问我怎么都没看见小灵上电视了呢,最近才在电视上重新看到他,大家都放心了。前几天我们去庙里求了平安符给他,老了健忘忘记给他,你记得转交。”
庄值明借过平安符,见爷爷奶奶一副这就是事实的样子,就没有再对温锦灵流产的事情多问,只是发了条信息,请人去查这件事。
第5章 离婚!
电视台。
电视台里常驻人数没有很多。专门跑口的记者早就带着合作摄影师出门了,有新闻的出去跑新闻,没新闻的记者则回来上班。他们坐着二楼大厅的沙发里,刷着电视台内部的app,看看有什么新闻或任务可以抢。
刷来刷去暂时没什么新闻可以抢的,谢庆初刷了下app里的记者新闻月度排行榜,日常一丧,感叹道:“温哥还是这么拼啊,才回来没两个星期,排行榜前三又是他。咋他就能搞大新闻,还经常有新闻主动送上门,我们刷app却老是刷不出来呢……”
旁边的同事赵冠朋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说道:“前天半夜城郊化工厂火灾我们和小灵一起值班的,你都给推拒了啊?就剩下我们两个半夜赶过去,然后一直忙活到天亮,之后又找相关部门找专家做了详尽的后续报道,领导才给加分的。哪有这么多轻松的任务,刷出来你就接了吧。”
谢庆初张了张嘴,可是他那晚的确怕危险,借着尿遁,把这个跟绩效挂钩的任务拱手送人了。记者也是有业绩的,他好几个月都没跑到什么好新闻,感觉有点对不起工资。
这时候,电视台的大门熙熙囔囔的,来了五位皮肤黝黑的人。为首的是一位中年大汉,他棕黑色的粗糙的手提着一面深红色的锦旗,锦旗上写着“为民请命,一报就灵”。而跟他一起来的大汉们,则提着荔枝、龙眼、黄皮、苹果等水果。
二楼的大厅是可以看到一楼的门口的场景的。谢庆初看到又有人来送锦旗,心里十分羡慕。只是,这次锦旗只寄放在前台,看来赠送人并没有在电视台里。
看到专门来送锦旗的群众已经准备离开了,谢庆初也不刷app了,立即下楼跑了过去,亮了一下记者证,问道:“嘿!你们好,我是电视台里的记者。请问你们的锦旗是送给谁的?”
“是给温锦灵先生的,”中年大汉对电视台记者态度不错,笑容满面,说得也比较详细:“全靠温先生报道我们村那个黑心工厂夜间偷排污水的视频,现在那间工厂已经被取缔了,村里溪流也整治了变清了,鱼儿也能活了,我们全村人都很感谢他。可惜他今天出去了,不然我们很想当面表达感谢。”
谢庆初说道:“我记得你们!是上周二晚城市现场报道的夼村的事吧,从夼村过来起码要两个多小时!你们来都来了,不如我现在给你们拍道谢的视频,等他回来我就发给他看怎么样?我是温锦灵的同事,他看到也应该会很高兴。”
……
温锦灵今天休息,此时还在租屋里,正火热朝天地收拾庄值明的保镖们帮忙抬上楼的行李。在微信收到谢庆初发来的夼村村民的感谢小视频之后,非常开心!
只是这个小视频只有四分多钟,温锦灵听了好几遍,还觉得不够过瘾。他有点小贪心,非常想被当面夸,或者再多听十几分钟不同的夸他的话也行!他受得住!
谢庆初也因此而搞了个小新闻报上去,经过领导送到温锦灵手里。题目为“电视台记者深入采访仗义执言,夼村村民得到帮助送锦旗感谢”。
这条锦旗小新闻马上登上了电视台公众号的小推送里,占了一张图片和好几行字。温锦灵看到了非常高兴,哈哈一笑,感觉自我价值都实现了,工作非常有意义。见行李都被收拾得差不多了,开始坐下来休息,浏览电视台公众号今天发布的新闻。
除了看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