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湄轻笑,包鼎言从前在他父亲那里是顶会逢迎拍马的一个,她认识她女儿包悦溪,也是个嘴巴甜得能腻死人的姑娘。
这会儿,吴洱善学得正是一口的包式说书法,把原本一件挺邪乎的事情讲得尤其好笑,吴两手一摊,“你说这白郡王是不是显灵了,心说,你这个包鼎言,把老子家的正门修得跟城隍庙一样,我不劈死你!哎,死鬼哪里能劈死一个活鬼呢,可怜正门那块镶金紫檀木牌匾,这下嘎嘣一声,彻底裂了,救不回来了。你猜,后来怎么着来呢?”
“怎么了呢?”庄湄还真好奇起来,紧紧挨着吴,眨了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吴得意的挑了挑不羁的眉,又顺手捏了捏她下巴,庄湄冷哼一声,拿大拇指和食指这么一拧,就弄得吴的腰间又疼又痒,她闪避着摆手道:“小夫人饶命,饶命呐,是我放肆了,我这就跟您说!当当当~上回这是说到哪儿了呢!我给忘了!若是小夫人不给我一个吻,我这就全都给忘了。”
“你!”
庄湄掐住吴的腰,又是一顿不依不饶的挠,吴就由着她那样,直到她笑得眼泪珠子都快掉地了,她才反手握住庄湄的那双小小细嫩的罪恶之手,一把将她抱入怀中,“好了好了,故事说完了,百闻不如一见,咱们到了,下车。”
车停在【白郡王府】南门口,吴扣住怀里的人,小心的给她整了整头巾,“里面人多,你注意头巾,嗯?”
庄湄点点头,她深吸一口气,就这么跟着吴洱善下车了。
“洱善小姐,我是晚上再来接你和小夫人吗?”
吴洱善点头,戴上墨镜,紧了紧自己的黑色小皮衣,轻轻搂住庄湄,“走,我们进去吧。”
庄湄记得【白郡王府】从前有1家御厨菜,1家老酒庄,人少僻静,是她和吴洱善周末补完课后常来的地方,而现今一踏进去,入眼的就是高级西餐,下午这个点,屋里屋外都坐满了中外友人,大多都是来这里谈生意的。
路很窄,吴洱善没走两步就碰见了熟人,庄湄微微靠在吴洱善身侧,看向来人。
只见来人是个身材火辣的混血美女,柳腰儿丰臀的,一脸惊喜的笑。
“洱善,好久不见啦。好想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