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脸通红,她用力闭上眼睛,不去看吴,却冷不丁的感觉到吴用一双手就将她的双手举至她的头顶,而她另外一只手,已经开始攻城略地。

“你不睁开眼睛,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睁开眼睛。”

也不知道吴碰了庄湄哪里,庄湄就轻叫着睁开眼睛。

两人四目相对,庄湄看见吴眸底那汹涌的欲、火越烧越旺,她咬紧下唇,含糊不清的说:“你要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哦?什么条件。”吴笑了笑,解开了她的衣服。

“我要去小欢喜家一趟。”

“去做什么?”

庄湄顿了顿,“去见我母亲……最后一面。”

吴洱善停下手上的动作,她看向庄湄,庄湄也泪盈盈的看着她。

良久,吴开口道:“在这张床上,你要告诉我,这五年来的一切,只要你说完,我就放你下床。你也可以选择什么也不和我说,那样,你就永远别从这张床上下来。”

一颗圆滚滚的眼泪从庄湄眼睛里流下来,她看着吴洱善,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忽然抱紧吴洱善,“那你就别让我从这张床上下来……我不要下来……我永远也不要下来……我要我妈妈永远活着……我要她永远活着……”

她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拉着吴洱善去抚、摸她的身体。

吴从未见过这样的薄湄,这种感觉又微妙又奇特,她很早之前就开始觊、觎这具躯体,她竭尽所能的想要靠近她,新婚那天早晨,她近乎用一种膜拜的姿态去取悦她,后来的每一次,她也仍旧怀揣着小小的敬畏,一次又一次的遏制自己去渐渐融化她。

吴洱善在床上一眼就看出来薄湄根本就是个处子,她什么也不会,毫无一丁点技巧可言,甚至在这件事上是全然无知的,只能靠着她的引导……吴又想到她和半壁私会的事情,一时间又被怒火给烧伤了,她低下头去,啃、噬着薄湄的唇。

薄湄发出痛苦又渴求的呜咽声,这声音彻底激发了吴洱善心中多年隐藏的嗜欲因子,她再也不愿去想其他人,只想着要彻彻底底占有眼前的人。

而提心吊胆的女佣们在门外盘旋良久,忽然听见床头灯砸地的声音,莫璃吓了一跳,赶紧端着醒酒汤冒死闯进去,她只害怕这小两口积怨太久,恐怕这次要大打出手,没成想以进去就看到一只白如清晨凝露的小腿正无力的挂在吴洱善肩头,随着那动作无力的晃动。

满室的火热,熏坏了莫璃的双眼,她跟在吴洱善身边太久,这样的场面也见得多了,还没等这小两口反应过来,莫璃就赶紧端着醒酒茶出了卧室。

她还轻轻关上了门,及至出了房间,莫璃才长长叹了一口气,她又惊又怕,最后笑着对其他女佣说:“都散了吧,没我们的事。”

一行人正要走,就听见从窗缝里猛地窜出来一截细、吟声,那音色一听就是庄湄的,众人全都明了,面红耳赤得离开了此处。

莫璃让其他女佣都去休息,自己却不敢,只怕里面完事了需要人服侍。

从前的吴洱善会带女人去各种地方,每次完事了,吴总会让莫璃侍候那些娇客们清洗或是安排她们回家,也许是年头多了,次数也多了,莫璃就养成了一种习惯反射,举凡是这种事情一出现,她就要等到这事情做完来收拾。

她眯着眼睛等到天亮,又等到大约早晨八点钟,莫璃悄悄推开门,刚侧耳一听,就又听见了浓情蜜意的低叫声,莫璃捂了嘴,合上门心里就在想,这下好了,小两口不冷战了,改热战了。

她又等到了中午,推开门又听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动静就以为已经结束了,正要进去,就瞧见房门被大力推开了,庄湄那双腿夹住吴洱善的腰,吴就这么抱住庄湄走出了室内,两人仍在接吻——!莫璃连忙捂住眼睛,透过指缝一瞧,只见阳光下的两人难舍难分,庄湄被放在花园的秋千上,眼看又是一场热战……

莫璃连忙关上门,并赶紧叫来人把这院子里的门锁了,她真有点怕到时候不知节制,闹到前院来就人尽皆知了……不过她仔细想想,这样的新婚燕尔才是正常的。

门就这样锁了,莫璃清了场,门外几百米内都没有人。

庄湄觉得眼前的吴洱善已经不受控制了,她像是饿极了的虎豹,大块朵颐的啃咬着她自己的猎物,庄湄一会儿糊涂一会儿清醒,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是多少次释、放了,她一会儿觉得疼,一会儿觉得痒,一会儿觉得浑身都在渴望着什么……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就看见吴正用那深情如火的眼神望着她,她反复的叫她薄姐姐,薄姐姐,薄姐姐……洱善喜欢你,洱善要永远和你在一起……现在我们在一起了……你快叫我的名字……

吴洱善终究是风月之事上的钻营能手,庄湄刚开始还能抓住点理智对抗一二,后来就一泻千里,完全失了城池,只能用双腿勾紧吴洱善的腰,求她慢一点,轻一点,以免她再次失控……而事实是,庄湄最终完全失控了,她被吴弄得神魂颠倒哭叫不已,不停的喊着吴洱善的名字……

翌日下午五点多,吴洱善终于吃满七分饱,她就这样精神头十足的靠在床头望着趴在她身上酣睡的庄湄。

莫璃端着一盆煮滚后放凉的牡丹泉进来,吴洱善抬抬手,亲自拧了个帕子给庄湄擦了擦脸,随后又让莫璃下去。

莫璃等了一天一夜之久,她呐呐的劝道:“洱善小姐,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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