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企图编造谎言,她会电一下你的手,就像你小时候考试作憋带小抄,被老师发现,是要被打手心的。”

“我说,我说。……”十指抽疼的感觉太过糟糕,她点头道:“我喜欢你,我接近你,是因为我喜欢你。”

这下测谎椅老实了,没有电她。

“第三个问题,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

“没有目的。”

这个问题也安全的过了,詹半壁质疑的看了一眼玻璃窗外的研究员,研究员打了个手势,表明机器运转一切正常。

陈埃松了一口气,她明白了,只要不经过脑子思考的答案,就是反抗这电椅的最佳答案。

“你对我了解有多少?”

“你今年三十一岁,喜欢长跑,你只会使用三家银行的□□和信用卡,你有……好像有……十几个海外账户。你没有对象。你喜欢的人叫……薄湄。她已经死了很久了。你和吴洱善的小夫人有染。……你……”

电击迟迟未来,陈埃说着说着就噤声了,她看向詹,詹也正盯着她。

“你受过特训,你的上司是不是把一份厚厚的档案摆在你面前,让你背得滚瓜烂熟?”

陈埃想了想,点头说:“是的。”

电流瞬间就顺着她的右臂击打到她的心脏处,她疼得翻了个白眼,“喂……喂……你叫他们停下来啊!”

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电椅的电击行为滞后了,反正她又栽在这个问题上,电流一股一股的暴击她的心脏,眼前也是一阵白一阵黑。

詹就坐在她的对面,此刻她好像满意她快要被电晕的样子——她抬抬手,研究员动动手,那些电流又如波浪拍岸般退回去。

“侥幸是侥幸者的通行证,无名小姐。你还要继续抱着侥幸的态度回答我后面的问题吗?”

被电击其他部位还好,心脏就……她难受的张张嘴,“你放过我吧。你不是验了我的dna吗?一切让科学说话,好不好?”

“我放过你,国家会放过我吗?”

詹抿了一口咖啡,她看向陈埃,“你越早开口说实话,我们就越早结束。”

“我说得都是实话。”陈埃欲哭无泪,她看向一身正气、光明磊落的詹半壁,对比之下,全身大汗、脸上的痛苦正在抽搐的陈埃,确实狼狈的像是个被抓了个现形的特、务。

“我们继续。你放心,我实话实说。绝不欺瞒国家。”

“好。那我们继续。……谁派你来京城的?”

“没有人派我来,我自己要来玩的。”

“你来这里,主要是做什么?”

“拿回一件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陈埃握紧拳头,瞪大眼睛说。

“什么东西?”

“我说了,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请无名小姐,具体,详实的描述一下,您要窃取的东西?”

“……”

陈埃慢了半拍,这下一股比前面的都要强劲的电流直接从左右两只手臂钻向陈埃的五脏六腑,她痛得连连惨叫,詹半壁这次并没有打暂停的手势,她惋惜的说:“你不配合我,那么待会儿来跟你做游戏的就不是我了。到时候,你会比现在这样疼百倍。恐怕连叫都叫不出来。”

“够了。我不是什么无名小姐。……半壁,半壁,你看着我,你看着我。我……我是……我是薄湄啊,我是薄湄啊。你看着我。”

陈埃这下算是说了大实话,可是不知怎么搞得,又一拨电流风驰电掣的涌向她的心脏,她“嗷嗷”得两声痛叫以后就猛地晕死过去。

没过几十秒,她又迅速清醒过来。

“无名小姐,你再说一遍你叫什么。”詹压低语气,面露雷霆之色,陈埃太熟悉这样的表情,她觉得她刚才说得话已经彻底惹怒了詹。

她也不敢再说自己是薄湄了,怕被电得很惨,她摇摇头,“这五年我……其实换了好多名字,好多身份,有时候父母健在,有时父母双亡,有时候单亲家庭。其实……我有时候也搞不清楚自己是谁。抱歉。”

“这是做间谍的人,普遍的心情。……我没有什么要问的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陈埃舌头发麻,她抬头,满眼哀求的望着詹半壁,“dna验好了吗?”

詹合上文件夹,“稍等。”

她打了个手势,让外间的工作人员关掉电椅。

这间白色房间里,只剩下她和詹。

没人说话。

过了大约快一小时,一个医生走过来,将dna报告呈上。

詹看了一眼,果然,这个假陈埃和陈若熙没有亲子关系。

“在基因库里找了吗?有和她匹配的吗?什么身份?”詹问。

陈埃张开眼睛,那医生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了一眼陈埃,“她……可能不是人类。”

詹抚掌大笑,“那她是鬼吗?”

医生颇有些心潮澎湃的说:“如果您同意,我们可能要进一步检查她。”

这时候,调控电椅的研究员也走进来,说:“我们刚才把电压调到最大值,常人被电半分钟肯定就烧起来了,她被电了五分钟,居然都没事。……而且她只是晕了一下,立马就醒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没事了?我都快痛死了!你没听见我的惨叫吗?我皮厚,不行吗?”陈埃使劲的挣了两下,“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我是在占木河长大的野蛮人,行了吧?什么我不是人,难道我是动物?人就是动物,你们放开我!”

“嘘——”那医生走过去,“别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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