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放开我啊!”宁冷之动弹不得,看着季陌尘那张精致的脸,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这么近距离看他,还是在中才有过的情景。
不想,这一刻竟成了现实。
许久,听见他说:“宁冷之,我一定会解决好的,你相信我。”
炙热的言语,把宁冷之带回了现实。
听闻这话,宁冷之当即别过头,一字一顿说道:“季总,你我都不是三岁小孩了,能不能不要孩子气?”
季陌尘真的很想告诉宁冷之,不能,他不愿放弃她。
可是话到了喉间,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终于,他放开她,只因为她说了一句,疼。
“季总,你走吧,刚才的话,我就当从未听过。”宁冷之眼中的背上一闪而过:“况且,您和盛小姐,是真的很相配。”
“为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往外推?”季陌尘捏紧拳头,太阳穴上的青筋高出皮肤,仿佛马上就要破裂了一般:“宁冷之,你回答我!”
宁冷之静默片刻,再侧过头,漠然的看了季陌尘一眼:“季总,但凡是涉及到男女情感,便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不喜欢你,一点都不喜欢。”
所以不要再纠缠了,害人害己而已。
有些话,说出口就像是一样,随时可能在身旁爆炸。
他凄然的看了宁冷之一眼,眸中全是失望。
也许,对于季陌尘而言,宁冷之是胆小鬼,可是他不知道,宁冷之之所以做出这个选择,更多的原因,是想保护他。
她的家庭已经很不幸福了,不想让季陌尘再去承受四分五裂的家庭,况且,平心而论,盛海蓝那么爱他,一定会给他一个美满的家庭的。
而她,给不了。
“不喜欢吗?”季陌尘重复一句,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只是没有用力,只是轻轻碰了一下,随后立刻翻开,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意外停下,微微侧头,问房间内的人:“宁冷之,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留下我。”
“季总,我很抱歉。”宁冷之表明态度。
抱歉,真的抱歉。
这次,季陌尘没有停留,带着决绝离开了。
下楼,上车,没有一丝犹豫。
她就站在窗口,看见那辆车消失在街头。
这个时候,她才感觉到,由心的悲痛,源源不断的从心底冒出来。
疼,很疼!
他开车的时候,一直在想,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被宁冷之这么折磨,还不想放开手。
即使在刚才,她说了那种话,他却依旧想继续呆在她身边,想要保护她,照顾她。
摇摇头,把所有的想法都晃出脑袋,抽出手机,拨通吴宓哲的电话:“给我留个位置,我马上过来!”
“陌尘,你心情不好?”吴宓哲正在忙手上的事情,听见季陌尘语气不对,立刻把手上的事情停了下来,询问他:“是不是和冷之有关?”
“不要再问了!”季陌尘一个字都不愿意回答,急急地吼了一句,扯着电话就挂了。
车中的空气逐渐凝固起来,他渐渐感觉呼吸困难,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进来,才感觉好过一些。
车子停在吴宓哲酒吧旁,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一眼就看见了吴宓哲,走过去,问道:“我的包间留着吧?”
“都给你留着,还准备了上好的酒水。”吴宓哲把季陌尘当做真心朋友,只要季陌尘有需求,他一定会在:“走吧,我带你过去,别人带你我还真不放心!”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
季陌尘虽然心中抵触,可是却顺从的与吴宓哲并肩走着,直到进了包间,吴宓哲也没有开口询问。
他倒是先不耐烦了,抬起头问吴宓哲:“女人是不是都喜欢对她不好的男人?”
“也许是。”吴宓哲陪着他坐下来,转头盯着他看了几眼,才给他倒了杯酒:“和冷之有关?”
若不是气糊涂了,搁在以前,季陌尘是永远都问不出这种话的。
他摇了摇头:“是她,也不是她。”
那就是她了?
喝了几口烈酒,感觉喉咙火辣辣的。
“我看过新闻了。”吴宓哲打开话匣子:“我一直没有给你打电话,是以为你能够处理好这些事情,看来这次,你没有处理好。”
他需要处理的,不仅仅是他私人的事情,还有有关于立忆的周边新闻,也需要做适当的调整。
“宁冷之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季陌尘找不到地方撒气,一口接着一口,不过一会,竟然已经喝完了一整瓶。
他把空瓶一推:“再拿几瓶过来!”
“你身体才好没多久,这么折腾,小心又进医院!”吴宓哲虽是这样说,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三下五除二便又开了一瓶红酒:“我可要替冷之看着你些!”
看什么看,都已经没可能了!
“吴宓哲,还有半个月,宁冷之就要离开立忆了,到时候我绝对不会留下她!谁要是留下她,谁就是孙子!”季陌尘信誓旦旦,举起酒杯说完这些话,便立刻喝了下去。
这些话,吴宓哲权当听听罢了,不会放在心上。
“你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季陌尘摇摇晃晃站起来,看见吴宓哲的身影摇摇晃晃的,立刻坐下,轻轻揉着太阳穴,这下感觉好多了。
眼前忽然放了一杯热茶和一瓶温热的牛奶。
“喝点牛奶,不要伤了胃。”吴宓哲叹了口气:“我打电话给冷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