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钢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五十岁的宁大刚坐在老板椅上,透着一股商海大佬的气场,忽然他接到一个电话。
听完电话,这位在灵州市可翻云覆雨的人物,眉头拧了起来,眸子透出一丝焦急。
公安局的熟人刚刚告诉他,他的儿子被一个绝密的少将抓走了!
那少将的身份不用怀疑,公安系统里显示档案绝密,整个华夏只有极少数人才有这样的待遇,譬如副国级以上的大佬,这意味着那年轻人出示的军委证件确实为真!
一名秘密的少将,为何要抓他的儿子?是由于他儿子曾经闯过的祸,还是因为他自己曾经做过的一些事?
生意做到宁大刚这么大,很少有十分干净的,突然冒出来的神秘少将,让宁大刚隐隐有些不安。
可是,怎么会惊动到军方呢?这点让宁大刚想不通。
正当宁大刚眉头紧锁的时候,秘书的电话打进来:“董事长,少爷要见你。”
少爷?
宁大刚愕然,他只有一个儿子,公安局的人不是说被一少将抓走了吗?难道在开玩笑?不可能开这样的玩笑啊!
“快让他进来!”
事情实在蹊跷,宁大刚一头雾水。
很快,他看到儿子宁晓章走进来,只见儿子鼻青脸肿,眼神有些忐忑,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步履从容,气度沉静,目光深邃,乍看普通,实则应该不凡!宁大刚心头一跳,这难道就是公安局那些人说的年轻少将?这年轻得太过分了吧!估计都没二十岁!
“爸!”
宁晓章鼻青脸肿,牙齿还掉了两颗,他确定王逸动绝对来头不小,否则肯定不敢带他来这里,自己什么时候招惹了这样的人物啊!
见到父亲宁大刚,他不仅没有庆幸,反而一脸苦涩,如实道:“爸,他打了我一顿,然后说要带我来见你,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么奇怪?宁大刚心里嘀咕,走过去跟王逸动握手,招待王逸动坐到沙发上,然后有些忐忑地问:“先生,不知犬子犯了什么错?”
王逸动大摇大摆地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扫了宁晓章一眼,那有如实质的寒光吓得宁晓章一阵哆嗦。
“宁老板,我有一项特权,那就是对危害国家安全的可疑人员,有先斩后奏的权力。所以,以后管好你儿子。”
他只说了这么两句,就站起来往外走。
宁大刚听得一阵心惊肉跳,这年轻少将的言外之意是说,哪怕今天杀了他儿子,也不会被追究法律责任,顶多算是过错!若不管好他儿子,那下次就别怪他手下无情!
走到门口,王逸动回头补充一句:“对了,今天被撞的那个人,是我亲戚。”
说完,王逸动消失在门外。
“啥?”
宁晓章耳边回荡着王逸动最后的话,双目瞪圆,这家伙是今天他撞的那个穷人的亲戚?如此来说他的来历应该不算厉害啊!
“爸,快让人抓住那家伙,他是装逼的!”
宁晓章恼火了,居然被耍了!
“啪!”
然而他话音刚落,脸上就被宁大刚打了一巴掌。
“爸?”
宁晓章委屈地捂着脸,不明白父亲为何突然打他。
“逆子,撞了人你居然不告诉我!”
宁大刚恼火,他就说自己怎么会惹上军方的人,原来这个逆子又在外面给他惹祸。
“爸,我撞的只是一个农民而已。”宁晓章委屈地道。
“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我!”
见这逆子还不知事情的严重性,纨绔本性十足,宁大刚火冒三丈。
宁晓章见父亲真发火了,当即如实交代撞人和打人的事。
“你个孽障啊!你这样玩下去,迟早会玩死自己!”
宁大刚真是恨铁不成钢,又给了宁晓章一巴掌,怒骂道:“今天之内立马给我去向被撞的人道歉,而且是真诚道歉!否则五年内你不会有一分钱花!”
闻言宁晓章脸色一白,歇斯底里地道:“爸,你为了一个农民这么残忍地对我?”
“一个农民?我告诉你,刚才那年轻人就算杀了你,你老爸我也拿他没办法!”宁大刚沉着脸道。
宁晓章顿时一愕,“爸,你知道他的身份?”
……
不提宁大刚如何训子,用绝密少将的身份装了一个逼后,王逸动回到青山村,给七叔熬制了一些续筋生骨膏,拿到医院交代芬莲婶帮七叔涂抹。
“七叔,芬莲婶,我已经帮你们教训了肇事者。”
王逸动最后说道。
芬莲婶夫妇没有怀疑王逸动的话,但一句话的事,他们体会不深,直到当天晚上,肇事者拿着一百万现金来到病房,真诚道歉,他们才深深地震撼。
第二天这件事传回青山村,使得王逸动的口碑再次提升,村民们更加敬佩和尊重他。
早上九点,王逸动结束修炼,刚吃过早餐,刘咏荷就来到他们家。
“逸动啊,你有空吗?”刘咏荷穿着崭新的衣服,面带微笑。
“有什么事吗婶婶?”
“是这样的,小蝶她一个表哥考上了大学,今天摆酒席,问问你能不能送我们去。”
“呵呵,当然可以啊。”
未来丈母娘有请求,王逸动就算没空也要去完成啊!
他还特意换了一身高档的衣服,然后开车送李大山一家三口去李轻蝶的外婆家。
在上灵县有这样的传统,生活水平在小康以上的家庭,若有小孩考上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