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一步!”陆小凤加快速度先追。
钱老大刚出密道,后面陆小凤轻功拦截。
“陆小凤,你何必总跟我过不去,我可以给你花不完的银子。”钱老大试图利益诱惑。
陆小凤笑意吟吟:“我对银子不感兴趣,我只对追求事实真相感兴趣。”
恰在此时,老四领着一群假和尚围了上来,随之将花满楼和司空摘星押出来做人质。司空摘星是探查的时候被人偷袭抓住,而花满楼则是被借用霞儿的名义骗到寺里,又因顾忌霞儿安危,最终被擒。
钱老大自以为有了人质,哪知关键时刻,两个人质解开了身上的七巧玲珑锁,原来是霞儿偷偷给了他们钥匙。
双方打斗起来,钱老大再度浑水摸鱼的跑了。
后面追出来的两个捕头加入战局,而无艳则是去了另一个地方。
外面的小人物处理完,厢房内传来霞儿一声惨叫,众人纷纷涌入。
但见霞儿昏倒在地,正有个披头散发的人抱着霞儿痛苦,见众人进来,哭着讲道:“霞儿是个好姑娘,她早就不想帮着钱老大作恶了。刚才钱老大要带她一起逃走,她拒绝了,而钱老大想杀我灭口,被霞儿挡了一下,钱老大已经跑了,可霞儿她……”
陆小凤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反常的没有去同情霞儿,而是问:“你就是岳青?”
曾经在寺内养病的钱夫人,实则是伪装的岳青,也是变相被钱老大关押。
这人一点头,几步外的无艳眼神微动,立刻眼中含泪喊了一声:“爹?”
“岳青”一愣,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看似疑惑,实则戒备。
无艳一副激动又伤心的扑过来:“爹,我是你多年没见的女儿呀!你不认得我了吗?”
岳青立刻频频点头:“女儿啊。”
无艳哭着喊“爹”,父女两个抱头痛哭,相认的场面似乎非常感人。
陆小凤却是压着嘴角偷笑,听到洛马吩咐衙差们去追捕逃跑的钱老大,终于笑着说:“我知道钱老大在哪儿,他就在这儿!”
说着快速将正父女相认的两人拉开,点住穴道,又在“岳青”脸上扯了一把。
原来是人皮面具,这个所谓的岳青,根本就是伪装的钱老大!
众人皆是一惊。
司空摘星惊得咋舌:“哇!原来感人的父女相认是装的呀,你拿刀抵着我,我拿刀胁迫着你,哎哟,可真感人。”
原来,无艳早看出岳青是假的,所以表面上父女相认,实则是相互挟持。
陆小凤又说:“其实不止是无艳看出来了,还有一个人也看出来了,那人就是你——洛马!”
当陆小凤的手一指,司空摘星跳了起来:“陆小凤,可不能胡乱说啊,洛马可是朝廷捕快。”
陆小凤提出两点:一是在极乐楼,他已经制住了笑面人,可洛马还是将人杀了。洛马辩解为情急之下失了准头,姑且算是吧。二是在陆小凤制住钱老大时,却有个面具人要杀钱老大灭口,若没有幕后主使,面具人何苦拼命如此?
洛马反驳道:“就算你说的有理,怎么就见得我是幕后主使?”
“因为无艳!假钞案越做越大,引起了朝廷的注意,你担心事情败露,决定丢卒保车,于是派无艳来诱导我,使我的注意力转移到极乐楼和云间寺,从而怀疑钱老大。”
司空摘星疑问道:“不应该啊,无艳是岳青的女儿,她怎么会帮助仇人呢?”
陆小凤说了一句令所有人大惊失色的话:“因为无艳根本不是岳青的女儿!”
解开钱老大的穴道,钱老大自知逃不过,无所顾忌,将洛马底细抖个干净。
随之在床底下,发现了真正的岳青!
事到如此,洛马不再狡辩,但脸上也没有丝毫慌张,而是露出一抹狠厉:“陆小凤,花满楼,若是你们陪着我一起演完这场戏,大家各得其所各自欢喜,但你们偏偏不,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洛马伸手将桌子上一个糕点碟子一扭,墙上出现一道机关门,洛马快速退到门边,嘴里得意喊道:“你们谁也别想离开,这个禅房底下安满了江南霹雳堂的轰天弹,你们准备一飞冲天……”
正得意忘形的洛马突然似被掐住了脖子,本来已经迈出机关大门的腿收了回来,惊慌腿了两步,横刀立在身前:“你是什么人?”
众人这才看到,在机关门外站着一个白衣男子。
其他人看到了这人长相,除了惊叹面容不俗气质不凡,都不认识。哪怕陆小凤观察细致入微,但今天桃朔白的穿戴没有丝毫国师的痕迹。
唯有眼盲的花满楼认人不靠眼睛,而是靠鼻子,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一点桃木清香,还夹杂着一丝特别的桂花香。
“国师!”
花满楼一开口,其他人都吃了一惊。
到底是陆小凤反应快:“此次的钦差是国师?”
洛马一听是国师,先是一惊,接着就试图于绝望中杀出一条生路。洛马能做捕快当然功夫不弱,他有一个成名招式“洛马刺”,当即就举刀朝门外的人刺。
在洛马看来,国师跟道士和尚一样,都是些哄人的骗子,就算会点儿招式,他一刀出去也能夺得逃跑的机会。
然而只听得一声惨叫,包括陆小凤都没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看到洛马朝后飞起,重重摔在墙上,等人滑落,才发现洛马口中吐血不止,此时别说拿刀,根本是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