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是吧?这是她昨天给我发的短信,她说她转学了!还有,你可以去看看她的家里,已经空了!”饼饼红着眼睛把手机拍在钱聪聪身上,直到他拿着手机。

“钱聪聪,亏我还把你当做兄弟,难道你就是这样对待我们从小到大的友情吗?你明知道我喜欢晴晴,为什么你要插进来捣乱?现在她走了,你满意了吗?”

钱聪聪看着手机上犹如寒冰一样的简约字句:饼饼,我马上就去别的地方上学了,请帮我转告聪聪,我们……再会。

钱聪聪不想解释什么,因为根本没有可解释的余地,当事人那么恨自己,又怎么会容许自己心安:“或许只有这样她才会不再痛苦。”

“你!全是因为你,因为你!钱聪聪,我们友情已尽,以后你别想我再帮你什么。”

“好!那你也走,都走!我没事可求你,我也不需要你帮我什么!晴晴的离开并不是只有我的错,是你自己没有把握好机会,是你畏畏缩缩好吗?喜欢却又不敢说,为什么要藏着掖着?为什么不敢说?”钱聪聪忽然情绪激动起来,扑上去抓着饼饼的衣襟,怒斥道。

有些话说服不了别人也说服不了自己。

饼饼更加愤怒,觉得眼前所看见的钱聪聪也不过是个不负责任的小人,当即和钱聪聪扭打起来:“明明是你的错,如果你不招惹晴晴,如果不是你乘人之危又不敢负责,晴晴怎么会走?钱聪聪,你就是个小人,品行卑劣,龌龊!只会做你哥的跟屁虫,晴晴说的没错,你就是恋兄癖!变态!”

面红耳赤后彼此掀拳裸袖,在球场上滚作一团,扭打的不可开交。干干急急忙忙上前试图拆散两人,可是无足下手。

围观的同学越来越多,大家看的看笑话,拍的拍视频,却无人上前帮忙拉开扭打的二人。钱聪聪听着那些刺耳的话语一时来了劲头,猛然翻身骑在饼饼身上,朝着他的左脸一拳下去:“过分!过分!过分!”

饼饼又一个使力把他翻倒在地,骑坐在他的肚子上,对着他帅气的右脸落下一拳:“胆小鬼!小时候被人打了就只会尿裤子的胆小鬼!小人,卑鄙!”

“不许你说!”刚才已经使完力气,钱聪聪翻不过饼饼,只能伸手掐着他的脖子,自己却满脸通红。

饼饼心中不解气,自是要打个痛快,也俯下身掐着他的脖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其实就只会狐假虎威惺惺作态,如果没有你哥,你这些年早就堕落了。恋兄癖,哼,恋兄癖!”

“我不是!我不是!我……我……”钱聪聪忽然松开了掐着饼饼的双手,眼角不知何时划过一滴眼泪:我是,那是因为我喜欢那个人,可我也是胆小鬼,我不敢承认更不敢说。

“饼饼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弟弟!”在学生会办公室看见这一幕,钱乐飞似得冲了出来。拎着饼饼的后衣领,将他脱离钱聪聪的身上,紧接着就是抡拳要往饼饼脸上砸过去。

“你敢打我弟弟?”

“哟,说曹操,曹操到。我打了你弟,心疼了?你怎么不问问你懦弱只会依靠哥哥撑腰的弟弟,为什么我要打他?!钱乐,你们两兄弟都不是好东西!”饼饼迁怒于钱乐,而钱乐的拳头被干干截住:“不要打我哥。”

钱乐看着眼前鼻青脸肿的家伙,恼怒的放下拳头,甩开饼饼和干干:“饼饼,如果你不甘心,你就朝我来,我替我弟弟把情分还给你!”

扶起地上有一瞬自甘堕落的钱聪聪,把人护在身后,挺着胸膛,斩钉截铁的说。

干干在后面抱着饼饼的腰,想全力阻止他继续闹下去:“哥,不要再打了,会被处分的。”

饼饼不听劝,一腔的热血恼怒就在此时完全爆发,吼道:“钱乐,你就只会包庇你弟弟,你难道能够包庇他一辈子吗?他也是会有不需要你的那天!”突然带着身后的干干一股脑扑向钱乐,拳头不偏不倚砸在钱乐的鼻梁上,当即就给砸出了一行鼻血。

围观的同学倒抽口气,唏嘘的指点着他们,这时才有赶来的几个男同学把饼饼和钱乐分开距离。

钱乐随意的擦了下鼻血,嘲讽的笑了笑:“见血消灾,你满意了……聪聪,我们走。”钱乐拉着同样鼻青脸肿的钱聪聪,洒脱的离开了球场。

只剩下饼饼高昂的吠吠之声荡漾在球场上:“钱乐,你和你弟不会有好下场的,你弟就是个娘*,小白脸,卑鄙无耻的小人!”

钱乐把钱聪聪拉到医务室,校医一看这状况就明白过来,百见不怪的自然而然拿出消炎水和药瓶:“呵,看来打的挺凶残的,输了还是赢了?”

钱聪聪鼓起半边脸,钱乐不理会他的调侃,明白人都知道他那是幸灾乐祸。拿着沾了消炎水的棉签在钱聪聪受伤的脸上抹了抹,钱聪聪立即疼的龇牙:“嘶嘶,哥你轻点。”

旁边的校医自觉无趣自己撤了,钱乐白了眼钱聪聪:“现在知道疼了?那你还跟他打架?我不是告诉过你你要再和他接触吗?”手上的力度果然放轻缓不少,一点一点为他上药。

钱聪聪头疼的抽了口气:“我并没有招惹他,而是他气不过晴晴突然转学的事实,把错都怪在我头上。是他先找我,先打我……嘶!”

“晴晴转学了?”

“嗯,但她没说去哪。”

“你也在心里自责是自己把她伤透了,所以她才会走的?”

“是有那么一点点自责。”钱聪聪举起一只手,在钱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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