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把魔杖留在身上?又不像某骑士那样魔杖塞在铠甲里,铠甲还脱不下来,对于一个巫师来说,最重要的莫过魔杖,没有哪一个巫师认为自己会把它丢了。在中世纪,巫师即使没魔杖,也可以杀很多人,只不过魔杖毕竟是最重要的武器而已。但是不管过去还是现代,总没有人在自己的魔杖上动手脚下咒语抹毒药的,因为是魔杖选择巫师,强大的魔杖并不是人人都能用,而魔杖又不是妖精制作的魔法物品,往上面加任何咒语都是在破坏魔杖……

“魔杖,是巫师的身份证明!”

话是这样说没错。

“只要奥利凡德看一眼,只要那是他卖出去的魔杖,就一定能认得出来。”

呃,道理也是这样没错啦。

“一定跟凤凰社有关,说什么与食死徒的最后一战导致全部失踪,根本就是有问题!”

于是也不用解释啥了,大战之后的魔法部,急于掌权的政治家实在太多,一点点机会谁也不想放过,这个时候获得民心有两个办法,一个就是打击食死徒那方势力,不过抱歉食死徒全部消失了,只好选择另一个就是将战争中的英雄拉下辉煌的位置。

所以当奥利凡德心不甘情不愿的来到魔法部之后。

“葡萄藤与龙脊椎,是的,奥利凡德出品,一眼就能看出来了——什么,外形奇怪?葡萄藤与龙脊椎很普通的组合,我一年不知道要卖出去多少根,不止是我,欧洲的魔杖制作大师都喜欢用这种搭配,葡萄藤的韧性很好,不像柳木那样脆又不像白杨木那样坚硬,龙脊椎也是威力极大但是并不罕见的杖芯——不过这外形的确很奇怪哈,我绝对没有卖出去过这种上半段延伸对称的——咦?”

奥利凡德的眼睛越瞪越大,最后恨不得把那根魔杖贴到眼皮上了。

“不对——哦,原来……咦?啊!”

从零星喃喃的两个词到神情越来越兴奋,最后突然变得极为恐惧,伸手就把魔杖放到桌子上一推,不断摇头:

“我从来没见过这根魔杖,也不认识它的主人是谁。”一双眼睛兀自黏在那根魔杖上不肯放,喃喃不断“……这种魔杖……能找到主人本身就很奇怪。”

“奇怪?”乌姆里奇尖锐的语调又往上调了八度。

“当然奇怪,英国绝对找不到一个能被它选择的巫师。”

“哼,一看就不是纯血巫师用的魔杖……”乌姆里奇因为那个被救世主夺去的挂坠盒怨念十分大,每次都咬牙切齿的想到在霍格沃兹当的一年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丢尽了所有颜面,还被马人踢得进了圣芒戈,差点丢了一条命。

“这跟纯血有什么……咳咳!”奥利凡德赶紧咽下疑惑,经过被伏地魔抓去的那次,他已经发现有些事情说得越多错的越多,从神秘人手里好不容易逃过的一命,可千万不能不明不白的丢了。

龙脊椎杖芯,更准确的说是双头龙的脊椎中段

还有卜鸟的尾翼对生羽毛,由双头龙的脊椎连接着它们……但是这样怪异的魔杖内芯是为了什么呢?哈哈,总不会是先祖想把魔杖拆成两半才造的吧,太没意思了,肯定是故意造出一根没人能用的魔杖,一直放在魔杖店里耍人用的……呃,不对啊,刚才还说是一个巫师丢在圣芒戈的,那要有什么样的人才能被它选择啊?神秘人的紫杉木魔杖是象征死亡的再生,龙脊椎的杖芯不会选择懦弱的人,这个简单,但是双头龙……得是绝对理智冷静的人,然后卜鸟,这个巫师还得有预言或者诅咒的能力,非常强大又脆弱的魔杖,要完全均衡的魔力才能操纵它,梅林,英国有这么恐怖的巫师吗?

算了,他还是支吾两句,赶紧回对角巷吧。

——

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还犯下一个更严重错误的戈德里克,我们伟大的格兰芬多学院创始人,正站在荒芜的水泽边四处望,后面一直跟着的庞弗雷夫人实在忍耐不住了。

“亚瑟,你觉得……”

这位学院创始人抱着另外一位究竟打算去哪啊,他们跟得很痛苦啊,而格兰芬多果然是魔法史上记载的骑士是吗,抱着人走这么远的路气都不喘一口?

耸肩,从半巨人到罗恩一致猛使眼色。

在巫师看来,肋骨断了很简单,位置对上去,一瓶生骨药剂就可以了,不过有幸在二年级尝试过的哈利痛得一夜没睡着,别的治愈魔咒大致也有同样的效果与毛病,而且给萨拉查随便施加魔法的巫师估计都跟梅林喝下午茶去了,哪怕是治愈魔法,某骑士也绝对不敢随便乱用,但是谁能告诉他,他为什么找不到霍格沃兹了?

幻影移形可能会让萨拉查醒过来,而且梅林知道他一个幻影移形到的是哪个年代的霍格沃兹——某骑士对城堡完全丧失了信任。

但是城堡不会长腿跑呀,一千年前跟一千年后还不是同一个位置,为什么他走了一天一夜都没走到?

“对了,海格,你认识这是哪里吗?”庞弗雷夫人真的纳闷了,霍格沃兹原来真的藏在麻瓜眼里很荒凉偏僻的地方,怎么周围的景色没一点眼熟的,难道真的是住在霍格沃兹太久没有出来过?原以为再不济可以找到霍格沃兹特快的火车轨道吧,怎么除了稀疏的树林就是湖泊,别说巫师了,连麻瓜都看不见一个,这种地方已经荒凉到你举起魔杖,都不会用骑士巴士来接你。

就算是巫师世界的公共汽车,也是在路上开的,不管公路跌路,至少得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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