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更鲜美清甜,细腻柔滑,仿佛会在舌上融化。

遗憾的是斯莱特林不会觉得自己的手艺退步,或者鳕鱼不新鲜,他远比一千年前更小心,注意到细节更多,绝对不是以上两个原因,那么本来就决定耐下心来按照从前的生活步骤,辨别凤凰血究竟在哪里的斯莱特林瞬间真相了。

这种所有人都喜欢的食物,尤其是他难得跟所有人一样有共同喜好的鳕鱼。

回忆起来,何止是不寒而栗,愤怒之下魔压是强行控制才没有毁坏周围物件。如果他没有因为丢失魔杖而在那次夜战里魔力消耗过度,如果不是戈德里克这个家伙死缠着不放(…),那么毫不知情下,仍然任凭凤凰血在身体内累积得越来越浓厚,结果是什么他简直不敢想下去。

黑着脸想了整整一夜,凌查从房间里翻出那本已经有一千年历史的日记本,羽毛笔蘸着墨绿色的墨水,用华丽倾斜的字体写了好几页纸,这就是斯莱特林心情极度不好时最纠结的一点,由于担心另外一个自己清醒过来时会一样难受,所以不得不先自己找好理由来安慰自己,好处是通常情况下写着写着能说服自己的时候,问题就解决了。

所以戈德里克在外面怎么折腾的凌查实在不知道,而第二天清晨果然是黑着脸的萨拉查,随着翻日记的手指持续摩挲羊皮纸的轻微悉索,表情也慢慢恢复了正常,只是难免还要不痛快很久,一想到米娅就觉得有种眼前发黑的额角抽痛。不过这些小问题已经不能算什么了,萨拉查感觉到精神疲惫,顺手取出一瓶魔药,正在喝的时候,听见戈德里克在外面敲墙壁的声音。

“萨拉查——你关了我一天一夜!!我一夜都没睡!”狮子一扑进门就嚷嚷。

“…梅林看得很清楚,是我关了自己一天一夜。”萨拉查用手揉着额头,没有表情的无视某骑士的无辜笑容,重新翻开一本魔药笔记仔细阅读,“霍格沃兹现在没有校长,你可以去八楼你的房间里去睡觉。”

“萨拉查,你还在生我的气?”

不作声,不抬头,不理会。

“我错了,我不应该对伊里斯不好,还不知把它弄到哪里去了…”

翻羊皮纸的手一紧,可恶的狮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也帮我向罗伊娜,赫尔加他们作证嘛,那天晚上,我也有很小心一发现你不对就立刻去找罗伊娜了!萨拉查,我对你真的是——”

下一秒话还没说完,眼前一暗,戈德里克下意识的准备躲避时意识到那是什么,立刻保持原样待在那里,开心得不行的被萨拉查用手掐住脖子按在墙壁上,由于背后就是窗帘,厚重的紫帷,两个人顺势裹进去差点没顺着墙壁趴在地毯上。

“你不说,我还忘记找你算账了…戈德里克!”

某狮子苦着张脸在心里估摸着自己的一百种死法,但是因为两个人挨得太近,几乎就是趴在一起,不过来不及让戈德里克浮想联翩不好的小心思翻腾,就因为萨拉查冷森森的贴在自己耳后,一个音节一个音节,似乎从舌尖流溢出来的低音,念着自己的名字而感到脊背发寒,一颤之下全身僵硬,清楚的感觉到对方温冷冰凉的手指,准确无比的按在自己软肋处,不重也不轻,不过那不止让人提不上气,也是格兰芬多最敏感的地方,瞬时又酸又麻的滋味可不好受。

不等他喘过气,腰后,肘弯都感觉到了一样的刺激,这下那只狮子可彻底明白了,想吞后悔药的心都有,早知道这样,他一定不给萨拉查这个机会。

亲近什么的,也分很多种。

他比较喜欢看萨拉查说不出话来的模样,最关键的是睡前洗浴的时候由于疲倦,萨拉查基本上已经睡着了根本就不会管他在做什么,怎么上下其手都没关系(…)换了平常早就被扔出门跟丑丫头作伴去了。但是这种情况要是换了自己就要多惨有多惨==

萨拉查可没自己动作温柔小心啊,嗷。

“后悔了?”低低的声音略微暗哑,十分准确的按住了某只反应过度想像鱼一样跳起来的狮子。

“没…没…怎么可能…”戈德里克睁着眼睛说瞎话,十分艰难的想从对方手指底下挣脱出一点自由空间,好喘匀气。萨拉查跟他那是绝对不一样,没什么耐心,动作也不轻,只不过非常精准的只针对他最敏感的地方,你要戈德里克反制,他还愉快得舍不得呢,这就好比在饿的人眼里,虽然有更精美的大餐可以吃,但还是尊重厨师的意见吃点一般的吧,不然别说美味佳肴,保证连口水都没得喝。

狮子被惹急了炸不炸毛搞不清楚,不过蛇要是被搅得不耐烦了,绝对窜起来勒到你窒息。哪个地方是要害,就盯着哪里不松开的。而且蛇都是用吞的,一口下去,绝不含糊,根本不管猎物有多大。

“其实…我挺后悔…来之前换了巫师袍的。”某狮子上气不接下气的坦白。

“你以为?”聪明反被聪明误最是有趣。

倒吸一口冷气,戈德里克一直怀疑那双湖绿色的瞳孔里带有魔力,雾气朦胧,眼角染上绯红色时就更是使他看得目不转睛,几乎忘记自己的窘状。

温凉的肌肤紧紧的贴着,呼吸近在咫尺。

沁出来的汗珠,顺着长发,滴落下来。

“萨…”上下滑动的喉结只模糊的发出一个音节,就只剩激烈的喘息声。

好吧好吧,这没什么大不了,某狮子勉强维持着理智清醒,一边在心里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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