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就去问他咯!”火炮在一旁说道,“不问你怎么知。”
“不行不行,谁先问谁就输啦!我要继续等!”
“我看你早输了,被人家食死死。”广哥在一旁笑道。
郁飞看了看时间,说道:
“不多讲,跟着来辛苦大家。我赶飞机,走先。”
“goodbye sir!”
郁飞走出警署,拦的士去机场。
今次休假,是被程sir勒令放假的。话一年到头都未见郁飞好好休息过,最近风平浪静,放他一个礼拜的假,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一个礼拜,郁飞没什么想去的地方,干脆买了去北京的机票去找郁卿。他离开英国一个人突然去了北京,也不知他惯唔惯。
的士在机场停下,郁飞直接去安检。然后坐在候机室看报纸,不一会手机就响了起来,是黎烬。
“阿仔,你在哪里?”
阿仔,这个称呼黎烬在偶尔玩笑的时候会讲起。
[粤语里长辈对晚辈的爱称,有宠爱的意味,也可表示两者关系亲昵。]
“机场。”
“这么巧!我都是!”黎烬笑了起来,继续问道,“你去哪里?”
“北京。”
“这么巧!我都是!”
听到这里,郁飞也笑了起来,说道:
“唔演啦,你在哪里?”
“你转过头就望到我咯!”
郁飞挂了电话回过头。黎烬果然就在身后,穿着风衣悠哉地插着口袋笑看着自己。
“你就这么两手空空?”郁飞上下打量了黎烬一眼,说道。
“现在北京都好冻,去了再买咯。你穿这么少,小心伤风。”
说着,黎烬在郁飞旁边坐下,凑过去说道:
“到时我们情侣扮,好不好?”
“痴线!谁同你是情侣!”郁飞嫌弃地往旁边挪了一个位子。
黎烬也没有追过去,而是拿出手机自己在那里玩。但没多久,郁飞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一看,还是黎烬的简讯。
‘我们不是情侣,是爱人来的,是不是?’
‘是猫鼠,天敌!’
‘你承认自己是猫?’
‘黎生,我看你回头等舱休息室好点!’
港城到北京大约三钟的飞行,一落机,冰冷的空气就从鼻尖开始传来。三月的天,港城已经平均廿几度,短袖加件外衫就够。而北京今天只有零度左右,干冷的感觉。
虽然下飞机前加了衫,但似乎也一点没用。郁飞收紧了大衣,果然在港城可以御寒的衣服,到了这里,和一件短t差唔多……就算在机场都觉得几冻,也不知道他穿那么少冻不冻。
两个人没有买邻座的机票,黎烬坐的是头等舱,早郁飞下飞机。等郁飞在出租车候车处再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穿着黑色大衣,带着皮手套。同他一比,自己的衫真是单薄。
黎烬把手里一袋衣服递给郁飞,说道:
“穿上啦,冻坏了我心疼。”
郁飞白了他一眼,还是接过衣服穿了起来。黎烬倒是没有买情侣装,但两个人站在一齐的感觉就是情侣扮。
坐上出租车,黎烬用他非常不标准的普通话说了个地名。司机毕竟习惯了听各地口音,游客要去的地方也就那么几个,他们估也估得出。
“好咧!”
说着,司机一踩油门发动了车。
“您这是来旅游还是工作呀?”司机说着一口京片子问道。
郁飞还没开口,黎烬就答了话:
“旅游。北京有什么好玩的?你同我们讲下啦!”
这种带着浓重广东腔的国语司机倒是见怪不怪,和他聊了起来,说了一大堆有意思的地方。
黎烬订的酒店是在水立方旁边的盘古七星。等到下车的时候,黎烬的国语都开始带了儿话音,让郁飞听了发笑。
酒店的感觉非常大气,中国人喜欢的那种富丽堂皇。服务人员也都是靓女,穿着旗袍。为了凸显文化品位,古风古画,盆栽奇石几乎是处处可见的。
黎烬订的是奢华套房,但现在内地有钱的人真的不少。由于是临时决定的来北京,这房间也险些订不到了。
办理了入住手续,升降梯里的服务生帮忙刷卡按升降梯。临关门的时候,升降梯里又走进来一对男女。男人拦着女人的腰,一口一个“宝贝儿”地说着话,非常亲热的样。
情侣先黎烬他们下升降梯,郁飞看了看黎烬眼角的笑意,也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
升降梯在楼层停下,走出升降梯黎烬就揽过郁飞的腰,在他耳边叫了一句:
“宝贝儿”。
他这句,学得还真是好似!
翘舌音标标准准,就是比前面那个男人更加做作和肉麻。听得郁飞瞬间背后发冷。
“痴线啊你!”
郁飞想要推开黎烬,却被他早有准备,愣是没有推开,反而被他抱得更紧些。
“你是我的宝贝儿啊!”
又是一句肉麻的普通话,然后黎烬笑了起来,用粤语问道:
“是唔是?”
人到了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会变得轻松好多。这或许也是现在越来越多的人钟意旅行的原因。黎烬的脾气郁飞都算是知得清清楚楚,他玩性大,越是要挣脱,他越是起劲。于是郁飞干脆由他揽着自己走,唔费事同他巴闭(闹腾)。
见郁飞不挣扎,黎烬当然开心,哼着小调带着他走向房间。
“one nig in 北京,我留下许多情。
不敢在午夜问路,怕走到了百花深处。”
歌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