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千疮百孔
拿下了冠军, 天启之中每个人的身价都暴涨, 就如某电影中所说的那样，“只有冠军才会被人们牢记”，各大俱乐部开给他们的身价翻了两倍不止，几人经常聚在一起讨论今天又见到了“几个亿”。
其中, 靖世王朝是出价最高的，现在靖世王朝青黄不接, 确实需要人才，天启战队的这些人可能放在职业圈内还有待磨练, 但以他们的天分和成长力, 假以时日必成大器，所以, 这次何峰叮嘱过李启义，无论如何都要把人给挖过来。
但可惜，靖世王朝开出再高的价格, 得到的也是模棱两可的答案, 天启的就像早就约好了一样, 每当李启义满脸堆笑地把合同推到他们面前，讨好地说：“先看看合同？”那些人都毫不客气地拿走了靖世王朝特地为他们拟定的合同, 既不答应也不拒绝，看不出糊弄但绝不认真地说：“考虑一下。”
比赛结束后, 他们又在b市畅快地玩了两天这才回去a市，石天野捧着冠军奖杯，一路嚎叫着回到俱乐部, 将它摆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八月之萤盯着奖杯，终于没憋住问出了一直都想问的问题：“这个奖杯是纯金的吗？”
“怎么可能？”明月不可思议地看着八月之萤，感觉小姑娘这时候单纯得有点可爱，“是镀金的。”
“可惜啊……”八月之萤长叹一声，“镀金的那就不值钱了，不能拿去卖了，亏我惦记了好几天呢。”
其余人：“……”
石天野听了这话，回头瞪八月之萤：“瞎说什么呢？卖什么也不能卖了这奖杯啊，你可是我石天野手底下的人，这一身穷酸劲儿得卸了，太丢人。”他上上下下打量着八月之萤，像是第一次正视她，把奖杯往旁边的顾书白手里一送，蹙着眉头说，“我怎么今天才想着你是个妹子呢，走走走，哥带你去买一身好看点的衣服，再做个发型什么的。”
“谢谢老板。”八月之萤眼睛瞪得贼亮，“爱你哦，老板。”
“今天不行。”顾书白打断，“我约了陈启明谈合同的事情。”
八月之萤哀怨地看了顾书白一眼，石天野从口袋里掏出张卡递给八月之萤：“拿去买买买。”
八月之萤立马笑逐颜开，拉着一旁的韩星就走：“小星星，走，我带你买买买去！”
韩星：“欸？”
俱乐部的办公室内，几人围着办公桌而坐，谢爻和齐凯两人对着玩手游，于威探着脑袋观战，顾书白他们则在一份一份认真看着桌面上堆着的合同。
这些合同都是他们从各大俱乐部那边挖过来的，有长云的、靖世王朝的、横烟的……几大出名的有历史底蕴的俱乐部的合同都在这儿了。
石天野看完所有的，单独拎出来靖世王朝的合同，鄙夷地说道：“别看靖世王朝开的价格最好看，但实际上里面有很多坑，何峰钻法律漏洞，玩文字游戏倒是有一手。还是横烟的合同最具有参考价值，我们的合同可以以横烟的为蓝本，再把长云的一些福利添加进去。”
即将签入天启战队的几个选手一边听着三个俱乐部老板当着他们的面准备怎么抄袭其他俱乐部的合同，一边漫不经心地玩手游，仿佛没看见眼前这个大坑似的，只有于威比较傻白甜，愣愣地问：“你们让我们带合同回来就是为了这个？我们比赛都打完了，战队合同都还没拟好？”
“没呢，拟过草样，但是不满意。”石天野毫无愧疚地说，“拟商务合同我还在行，毕竟以前大学辅修过商法，但电竞方面的细节我就不太清楚了，照着抄几条没关系，你们放心，福利一定是所有俱乐部最好的。”
一旁，石天野请来的律师一脸菜色，感觉自己没什么地位。
于威忐忑地看着他们，还想说点什么给自己争取一下，结果看着那三人严肃的表情……于威清楚地意识到，他们都没在开玩笑啊！全都是认真的啊！
“你输了。”谢爻推了推眼镜，把手机收好，察觉到一旁环绕着于威的诡异气氛，问了一句，“怎么了？”
于威叹了口气：“老板们在给我们弄卖身契呢。”
“哦。”谢爻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对齐凯说，“再开一局。”
“好。”齐凯也对合同浑不在意，接受了谢爻发过来的对决邀请，而此刻，从进了会议室就开始呼呼大睡的年颐似乎被他们说话的声音吵醒了，高大的身材窝在椅子里睡得很不舒服，吧唧了下嘴，换了个姿势继续睡死过去。
于威：“……”没人可以指望上了，他叹了口气，放弃挣扎，继续看他们两人玩手游，高手对决，不过几分钟于威就把正事给忘了。
一个多小时后，石天野终于在律师的帮助下拟好了合同，他长出口气，像是了却一桩心事似的，说道：“合同总算是搞定了，接下来还有一个问题要处理。”
“什么问题？”
“这个是大问题。”石天野一发愁烟瘾就上来了，难受地咬了下指甲，“教练是个问题，我们俱乐部成立得晚，好的教练大多都在大俱乐部里面，我之前想从长云挖几个回来，长云的教练是出了名的嘛，结果开了高价也没能成功，培养的归属感太强了，剩下的一些能挖得动的，说实在的，我是看不上眼的。现在的教练教教目前水平的他们还行，等以后打联赛了肯定不够，你虽然厉害，自己也要训练，不可能一直盯着他们查漏补缺吧？”
“石哥之前和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