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惊人。他十五岁,拿着倒还算可以;刘苏才七岁,
要拿着近乎于等身长的大鱼,简直会累的半死。
最后,西门光只能自己拖着两条大鱼。一路上看着那只哈巴狗
:“你这个吃闲饭的!”然后再转向刘苏:“你这个吃闲饭的!”
小人儿跟在西门光身后,迈着小碎步快速的走,“
别这么说嘛小光叔,等我再长大一点,就可以帮你拿了。
真的真的~而且现在我也有拿着蟹子和蚌嘛~”
少年黑着一张脸,但却不是因为生气;
只是小家伙让人又好气又好笑的可爱,他还不懂得回应罢了。“
少解释!那只狗也叼着你的鞋好不好!
别以为拿着点儿东西就不算吃闲饭的!”
刘苏忍着笑,点头称是。然后看着身边的,同样被称为‘
吃闲饭的’哈巴狗,一脸困扰:
刚才这只狗叼着自己的鞋游到了湖里,这会儿,
鞋子里面堆着很多像是水草一样的绿色生物,小人儿担心,
自己的鞋还有没有得要。
回到了‘出云居’,云姑和云小姑接过了鱼,去厨房烹饪,
刘苏和西门光进了厢房;
少年从哈巴狗的嘴里抽出了小人儿的鞋子,
把里面的绿色生物倒出来,盛在容器里用水冲洗了一下,
就递到了刘苏的面前:“吃掉它!”
吓得小人儿一身冷汗:“喂,小光叔~
这东西是你从我鞋子里倒出来的吧,
现在你稍微冲洗了一下就让我吃,我不可能咽得下去吧!”
少年伸手抽打了一下小人儿的头,以示惩罚:“不要罗嗦!
我没用我的鞋装已经很照顾你了,
现在要你吃自己鞋子盛放过的东西,算是仁至义尽了。快点吃
!”
最后小人儿在西门光的‘逼迫’下,眼角含泪的吃掉了,
那堆不明生物。
“小光叔,我倒底为什么要吃它们呢?”在少年的严格‘督促’下,
刘苏吃光了那堆绿色生物,然后怯生生的问西门光。
西门光挠了挠头,拧着眉,没什么好腔调儿。“
总之就是压惊的东西~离开白旒苏之后,你经常会不安吧?”
小人儿点了点头,心生感激:想不到,这人是在担心自己。
但是与此同时,被提到了‘白旒苏’三个字,
无疑触痛了刘苏的神经。
云仙答应帮他杀了仇人的条件,
是十五岁以前不许以真面目见白旒苏。现在,
那个头上插着海棠花的女人已经死在了自己手里,大仇得报,
自己不能言而无信。
只是那份想念,越是压抑,便越是在心底沉淀,
堆成满满的一份相思,还在不断的膨胀。
……
小人儿在出云岛呆了些日子,转眼,
他与白旒苏已经分别了三年整。
入夜,庭院里亮黄色的夜来香,散发着优雅的味道;
刘苏坐在石凳上,端着杯茉莉花茶,一脸惬意。
想起了之前听过的《月下香》,忍不住想要轻轻的吟唱:
烛影摇红,月胧;秋色横空,露重;剪倩影,醉晚风,
人生长恨水长东。
云淡青空,归鸿;执手泪眼,珍重;惜春容,清和风,
数昼夜暮鼓晨钟。
君心我心,缘浅情长,愿相知相识不相忘。
彼时此时,天各一方,念悠悠,情洒月下香。
……
御史台长官刘辉的宅坻。
家宴上,白旒苏喝得烂醉如泥;也因此,
让刘辉终于有了机会亲近心上人。把他扶到了自己的房间,
刘辉凝视着眼前的少年,心生怜惜……
白旒苏十岁的时候随着武玉娘进了刘家,当时的刘辉身为继父
,完全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个,不是自己亲生的少年身上。
也许是日久生情?这个叫做白旒苏的少年,
渐渐的吸引住了刘辉目光。长着一张美艳绝伦的脸,
骨子里却是透着倔强;从来都是一副铁石心肠的样子,
把自己保护在自己的壳里。害怕因为触碰而导致破碎,
所以对待喜欢的东西,常常只是远远的观望;殊不知:
没有一件东西,会脆弱到,被真心呵护的人弄得粉碎。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
刘辉对于白旒苏开始了近乎于病态的迷恋;无论是他的温柔,
还是他的冷酷,无论是他的细腻,还是他的残忍,
全部的白旒苏,他都喜欢。不知不觉的陷在了奇怪的想法中,
他自己也曾经唾弃过那样的自己。
然而有些东西,一旦开始,便无法再停止。
白旒苏十四岁的时候,刘辉终是忍耐不住每天对他的遐想,
在一次酒醉后,把自己的心意告诉了他。
白旒苏一脸意外的听完之后,很邪恶的笑了,“我还没弱到,
需要被一个男人呵护。”说着,扬长而去。
又过了一年,白旒苏十五岁。刘辉终是没能压制住自己的心情
,使用了卑鄙的手段:每年六月的朔夜,
白旒苏都会因为体内的‘寒芳雪’而变得虚弱,
且散发出阴冷至极的煞气。男人利用了这一点,在那一日,
占了少年的身子。
当时十五岁的白旒苏,如果真的想反抗,刘辉根本就不是对手
;少年之所以会妥协,是因为刘辉的威胁手段:男人声称,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