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需要在这两方中间做引线。义父,女儿迟迟没想好,
究竟是帮着其中的哪一方。”
男人举起手中酒器,将其中佳酿一饮而尽:“这个很好考虑吧,
牵绊越多的人,束缚就越严重,越没法走得远。所以……”
“您的意思是:这一次帮着白旒苏,
将大漠狼族的赤那修罗一网打尽!之后再利用白旒苏的弱点,
消灭他!”秦凤鸾的眸子里,折射着熠熠光彩。
男人朗声大笑,声音洪亮:“赤那修罗与本王之间,
名义上是合作对付白家,实际上也是各揣心事;这次,
就让他和白旒苏斗个两败俱伤,我们趁机将其一一击破!哼,
到时候还愁得不着‘寒芳雪’吗?就连白家的情报网,
也会成为本王的囊中之物,哈哈~”
秦凤鸾低眉顺目的陪笑:“义父说的是,那么,
女儿这就下去布署了~”说罢,朝男人施礼告退。
望着女子的背影,李荧眯着眼,笑得邪恶:‘时光如梭,
这丫头都长这么大了。哼,姓秦的,你若泉下有知,
得知自己的后人认贼作父,会不会气得七窍生烟呢?’
……
“小鬼,比起担心她,你还是担心自己吧~”
罗刹的头目斜眼看着刘苏,如视草芥、极尽鄙夷。
刘苏年纪虽小,却也是识大体、懂进退的人,他很清楚:
面前的这群人,毫无人性可言;倘若他们对长孙绮云动手,
女人或死或伤,长孙皇后都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怪罪下来,
吃亏的是白旒苏。
为了不让白旒苏难做,自己只能尽量拖延时间,
直到有人来营救长孙小姐;在此之前,无论如何,
也要保她周全。
小人儿还在心里考量对策,忽然被长孙绮云的尖叫声惊吓;
原来,是那罗刹的头目,扯开了女人的腰带。眼里闪现着诡异
,男人似乎仅仅是为了针对白旒苏,
而想要戏弄与之有关联的长孙小姐。“白旒苏的新婚夫人呢,
如果你出了事……咯咯咯咯”
“别碰我!你们这些混蛋!”长孙绮云一边哭一边朝后退,
身体瑟瑟发抖,声音中难掩的惊慌。
“等一下!你们无非是想找白旒苏麻烦,何苦和个女人过不去?
而且比起她,你们针对我也许会更有效。”无奈,
小人儿只能采用缓兵之计;自己与白旒苏的关系急剧恶化,
所以,就算自己遭遇不测,那个人或许也没什么损失;何况,
自己只是刘辉的妾所生,身份卑贱、不值一提,
是生是死都不会有人在意。但是换做长孙绮云则不行,
因为她是皇后的妹妹,身份实在是太特殊。
男人一挑眉:“哦?”
长孙绮云听见了小人儿的话,脑中也闪过了一丝求生的念头;
出于自保,女人随声附合:“是啊是啊,
白旒苏最重视的是那个孩子,并不是我。”
“他?不过是白旒苏的养子吧~”男人有些迟疑:“
虽然的确听过一些传闻,但是这么普通的孩子,啧,
实在让人难以相信。”说着,再次将手伸向长孙绮云:“而且……
比起这个小鬼,我还是想毁了你!咯咯咯咯”
在男人强势的淫-威之下,长孙绮云吓得花容失色,
嗓音已经沙哑:“不要,不要啊!”御寒的皮衣被垫在了身下,
外袍也被撕扯得零乱,一想到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凌辱,
女人只想一死了之。
慌乱中,瞄到了小人儿刘苏,此刻,他是她唯一能求救的人;
虽然他还是个孩子,但是,他是她唯一能仰仗的对象了。“刘苏
,刘苏!救命,救救我!”女人又哭又叫,好不可怜。
对于刘苏来讲,
虽然长孙绮云是阻挡在自己和白旒苏之间的障碍,但终究,
他与他感情的破裂怨不得人、怪不得人;
而且眼见着这些人欺凌弱小,实在是让人义愤填膺。
“你放过她,我们来做一笔交易吧。”被逼无奈,
小人儿硬着头皮死撑。‘这些罗刹摆明了是要与白旒苏为敌,
那么,再谈钱财之类的只是无望挣扎,倒不如暂时安抚他们,
再从长计议。’
主意打定,小人儿迎向那男人:“你们所作所为,
都是想报复白旒苏吧?我可以配合你们,只要能活命。”
压在长孙绮云身上的男人,正在撕扯她的里衣,
一听见刘苏的话,像是有些为其所动;停下了动作,
望向小人儿:“就凭你?哼~好,
如果你有办法让白旒苏单枪匹马的过来,我就放了这女人和你
;如果你不能做到,那我现在就让手下轮-奸了她!”
“畜生!你们不是人!”羞愤难当的长孙绮云,一时情急之下,
脱口而出。
换来的,是那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一巴掌:“你闭嘴!”
“只要让他只身前来就可以了,是吗?我想我可以做到。”
虽然知道这样做可能会令白旒苏身陷险境,
但是小人儿相信白家家臣的身手,也相信他们缜密的布署,
他更相信白旒苏的能力;他相信,
白旒苏能猜出自己要传达的信息;他相信,凭那少年,
定可以全身而退。
男人点头:“好!”
“喂,